“汪汪汪——”回答杜梵音的是大黃的叫聲。
杜梵音有些喪氣的回到了家裡,在離開陸家別墅的時候,他依舊沒有看見其他的人,這麼大的別墅裡,難道就只有那個男人和管家麼?
不過,杜梵音現在關心的不是這個,而是第二天怎麼跟殯儀館的館長‘交’代!
第二天,杜梵音特意早早的去上班了,結果一到殯儀館就看見了館長那張哭喪着的臉。
看到杜梵音出現,館長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梵音啊。。”館長嘆氣喊道。
“我在。”杜梵音弱弱的說道。
館長看了杜梵音幾眼說道,“之前你做事不是‘挺’靠譜的麼?怎麼昨天就出問題了呢?這個客戶我們得罪不起的,現在好了,梵音,你攤上大事了!”
杜梵音聽館長這麼一說,心裡頓時敲起了鑼鼓,看館長的樣子,好像真的發生了大事了!
“什麼大事啊?”杜梵音小心翼翼的問道。
館長不捨的看着杜梵音,對於杜梵音這個得力的化妝師,他是真的捨不得讓她走啊,可是陸家那裡下了死命令,如果杜梵音還在這裡工作的話,那麼他這個館長也不必當下去了。
“哎,梵音啊,誰讓你得罪的是陸家呢,我這裡已經不能再繼續僱傭你了,而且,陸家對你進行了封殺,無論是哪個殯儀館都不得僱用你,不僅如此。。”館長‘欲’言又止。
杜梵音的心瞬間沉到谷底,這是要斷了她的活路啊!
“還有什麼,館長你就一併說了吧。”杜梵音定了定神,說道。
“不僅是在喪葬行業,就連其他行業也不能再僱用你。”館長小心的說着,不時看看杜梵音的臉‘色’。
果然,杜梵音的臉‘色’變得比鍋底還要黑了。
她完全不懷疑館長說的話,因爲她知道陸家的人絕對有這個能力讓自己在這個城市生活不下去!
杜梵音的兩隻小拳頭捏得咯吱咯吱作響,這個叫做陸尋的男人還真是小氣!
要知道,她可是爲了救他們一家子,纔會燒燬陸姍姍的遺體的!要是不這樣,那陸姍姍變成殭屍後最先害的就是自己的親人!
沒想到,陸尋不僅不相信,還要對自己趕盡殺絕!她終於知道了,陸尋口中的付出慘痛的代價是什麼了!
杜梵音不信邪,從殯儀館出來後,就立馬開始找工作,在她拿出自己的簡歷的時候,大到城裡的星級酒店,小到路邊的小吃攤,竟然沒有一個人敢僱用她的!
當她回到自己租住的房子的時候,卻見自己的行李被房東給丟了出來,而房東大媽正雙手抱‘胸’的看着杜梵音。
“真是晦氣,沒想到是個吃死人飯的,走走走走,別在我這裡住了。”房東大媽啐了杜梵音一口,扭着*走了。
杜梵音風中凌‘亂’了,她相信,這一定是陸尋的傑作!杜梵音讓大黃看着行李,自己去找房子,結果,偏逢屋漏又下雨的她,被所有的房東拒絕了!
“陸尋!這個小氣的男人!我跟你勢不兩立!”杜梵音氣急,站在街上一聲大吼,惹來人們注目紛紛,杜梵音惡狠狠的想,早知道就不毀掉陸姍姍的遺體了,讓它變成殭屍把陸尋也咬死算了!
杜梵音氣急敗壞的掏出手機,給自己的好友打了一個電話。
“喂,向晚,我遇到麻煩了。。”杜梵音煩躁的抓着自己的一頭長髮,和自己的好朋友風向晚述說着這短短一天的變化。
杜梵音拖着自己的行李來到了風向晚的住處,風向晚住的地方是市裡比較好的一個小區。
“向晚,我要死了。”杜梵音往沙發上一躺,有氣無力的說道。
被杜梵音喊作風向晚的‘女’子,她正優雅的端着一杯咖啡,表情冰冷,一雙微微上挑的鳳眼給她平添了一分的風情,本來是一個冷美人,卻偏偏看起來有那麼一絲嫵媚。
“我知道。”風向晚淡淡的說道。
杜梵音白了風向晚一眼說道,“那你還不幫我算一卦,我未來的運程怎麼樣。”
風向晚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收起了那副冷冰冰的表情,認真的說道,“梵音,在你來的路上,我就已經爲你算了一卦,卦象上說解鈴還須繫鈴人,而且你不會走投無路的。”
“你沒算錯?”杜梵音的眼睛裡‘射’出一縷‘精’光。
風向晚冷冷的瞥了杜梵音一眼,“你在懷疑我的能力?”
杜梵音頓時感到渾身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這好友身上這冰山氣質真的和那個男人有得一拼。
杜梵音趕緊搖了搖頭,她怎麼敢懷疑風向晚的卜算之術,雖然她不清楚風向晚的來歷,可是對於她的這個好友,她卻是極其信任的!
“解鈴還須繫鈴人,那我豈不是要去找那個小氣男人?”杜梵音的臉頓時拉成了一張苦瓜臉。
“嗯。”風向晚嚴肅的點了點,“不然,你就真的沒救了,不僅僅是因爲找不到工作這麼簡單,我算出你這一個月之內會有一場血光之災,輕則殘廢重則喪命!”
杜梵音聽到這席話,立馬從沙發上給跳了起來,她可憐兮兮的看着風向晚,雙手合十說道,“向晚,你一定會有辦法幫我避免的對不對?”
“找陸尋。”
“?!”杜梵音震驚。
風向晚說道,“陸尋他命格奇特,和你的命格起到相輔相成的作用,所以這次你不得不去找他,而且在這一個月內,你要想盡辦法待在他的身邊,他會給你擋掉所有的災。”
“你連陸尋的命格也算出來了?”杜梵音依舊震驚。
風向晚只是淡定的點了點。
杜梵音在風向晚這裡糾結了大半天后,她還是決定爲了自己的小命去找陸尋,就算是死皮賴臉也要賴在他的身邊,畢竟,命在纔是王道!
“我走了,向晚,如果我不幸死了,你要記得給我收屍啊。”杜梵音垂頭喪氣的朝着風向晚揮了揮手。
風向晚看着杜梵音消失的背影,眸光漸漸的沉了下來。
她自縊是風家卜算之術天份最高的人,可是對於好友的命數卻始終參不透,她只能算到梵音二十一歲之前的事情,之後的事情卻是一片‘迷’霧。
就連紫薇星盤都算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