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舒笑荷朝着陸尋撲過去,杜梵音的心裡更加的不舒服了。
她在潛意識裡認爲陸尋還是屬於自己的,別的女人就是不能碰他!
可是,舒笑荷還沒有碰到陸尋,她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又不受控制了。
“疼不疼啊,陸尋,傷到哪兒了?”舒笑荷嘴裡說着關心的話語,可是手上的動作卻出賣了她,她的手又是狠狠兩拳不受控制的揍到了陸尋的胸膛上。
舒笑荷終於忍不住了,她大吼出聲,“嶽紫蘿,我知道是你!你到底要做什麼?!”
此話一喊出來,她感覺到束縛她身體的力量消失了,她恢復自由了。
陸尋摸着自己被揍出了血的嘴角,奇怪的看着舒笑荷,“梵音,你剛纔在叫誰?”
陸尋本來懷疑嶽紫蘿就是杜梵音的,只是現在他看到杜梵音回來後,就打消了這個疑慮。
可是現在他看到梵音居然對着空氣大喊嶽紫蘿的名字,讓他感到很奇怪,嶽紫蘿不是杜梵音的表姐麼?可是聽梵音的語氣,根本就是很憤怒,一點也不像跟關係好的表姐說話。
杜梵音冷笑了一聲,她怎麼會回答這個舒笑荷呢,她要靜靜的裝不在呀。
“沒,沒什麼,可能是我精神太緊張了。”舒笑荷低下頭輕聲的解釋道,可是誰都沒有看見舒笑荷那眼中燃燒的怒火和恨意!
“那你早點休息吧。”陸尋說道。
“嗯。”舒笑荷只好點了點頭,現在她真的要靜靜,本來她今晚還想和陸尋增進增進感情,希望能早日懷上陸尋的孩子。
可惜的是,計劃要泡湯了,她害怕嶽紫蘿突然出現來搗亂,那個時候她可真的有想死的心了。
舒笑荷跑到浴室裡開始洗澡,她頭髮上都沾染了油漬,所以舒笑荷她把自己脫得光溜溜的,開始洗頭。
杜梵音站在舒笑荷身邊,看着舒笑荷不停的搖頭,這身材跟現在的自己比起來,簡直是差了太多嘛。
然而,杜梵音此刻已然忘記了舒笑荷現在的身體,正是她以前的身體,當然了,以前杜梵音的身體怎麼可能比得上紫蘿仙子的冰肌玉骨呢?
看到舒笑荷在洗着頭髮,滿頭的泡泡,杜梵音的惡作劇心思又起來了。
舒笑荷洗完頭準備抹上護髮素,結果護髮素被杜梵音換成了強力膠!
當舒笑荷把強力膠抹上頭髮的時候,她終於感覺到了不對勁,她能感覺到手上傳來火辣辣的感覺,隨後手和頭髮完全的粘在一起了。
“啊”
舒笑荷發出一聲殺豬般的嚎叫,然而外面的人並沒有聽見。
因爲杜梵音給浴室設下了一個結界,別人聽不見浴室裡面的聲音,浴室裡面的聲音也傳不出去。
看着光溜溜的舒笑荷,杜梵音笑了,洗這麼幹淨是想勾~引陸尋麼?
可不能讓她得逞,這下她放心了,把舒笑荷關在浴室裡面,看她還能出什麼幺蛾子,只是不知道陸尋見她很久沒有出來,不知道會不會來找她?這個問題也是蠻糾結的。
杜梵音抓了抓自己的長髮,算了,反正整舒笑荷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如果他們還真有興致幹其他的話,那就隨他們!
想到這些杜梵音心塞的準備離開陸尋家,可是當她邁出了房間後,她想了想又邁了回來,她倒要看看,陸尋和這個假杜梵音到底有沒有姦情!
她斜臥在浴室外的沙發上,悠哉悠哉的晃着腿。
“梵音,你還沒有好嗎?”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陸尋的聲音在門口響起,他看見浴室的燈是亮着的,可是卻不見有人迴應,陸尋想打開門去看看,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反正梵音是他的妻子,就算是洗澡被看到應該也沒有什麼的吧,畢竟他現在很擔心她啊!
可是就在他準備扭動浴室門把的時候,杜梵音突然從沙發上給跳了起來,一個手刀子就劈在了陸尋的脖子上,陸尋直接兩眼一黑,雙腿一軟倒在了地上。
杜梵音拍了怕手掌,她突然覺得其實這樣子還比較省事點,直接打暈不久得了,非要在這裡守着,她深深的爲自己的智商感到堪憂。
這次杜梵音是真的瀟灑的走了。
在這次後,杜梵音再次看見假杜梵音的時候,卻發現她的長髮已經變成了利落的短髮,杜梵音忍不住笑了,這肯定是那天晚上強力膠的後果。
杜梵音不禁感嘆,原來自己弄個假小子的髮型還是挺帥的啊!
而此刻舒笑荷張挽着陸尋的手臂逛商場,剛好杜梵音也帶着小包子在逛商場,幾個人又遇見了。
舒笑荷看到杜梵音就恨得牙癢癢,但是面上還是要裝作很開心的很驚訝的樣子。
“紫羅表姐!”舒笑荷甜甜的叫道。
杜梵音牽着小包子迎面朝着陸尋和舒笑荷走去,她眼神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隨後說道,“嗯,你們也逛商場啊?挺恩愛的嘛。”
陸尋看到杜梵音,再聽她這麼說,不知道爲什麼他的心裡有點虛。
而且現在舒笑荷的身邊還跟着大黃,看起來還真的很協調啊,杜梵音的心裡此刻不知道爲什麼有一點的悲哀,是什麼呢?到底是什麼呢?
“呵呵,對啊,我們很幸福。”說着舒笑荷小鳥依人般的倚靠在陸尋的肩膀。
陸尋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這是公開秀恩愛麼?以前的梵音重來不這樣的。
“是麼?”說這句話的時候,杜梵音看了陸尋一眼,這一眼讓陸尋的心似乎是漏掉了一拍,因爲這一眼像極了五年前梵音被推進手術室裡的時候,她看自己的那一眼。
杜梵音不想理會舒笑荷和陸尋兩個人了,現在她的心裡非常的亂,她不明白現在對陸尋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
“你們慢慢逛,我走了。”杜梵音說着從陸尋的身邊走了過去,擦肩而過的那一瞬間,她似乎是聞到了一股特殊的香氣,瞬間她的雙眸瞪大,看向舒笑荷。
下一秒,她的腦袋裡關於這件事情竟然漸漸的清晰了起來。
這股香氣太熟悉了,是以前舒笑荷身上獨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