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馬桶裡有東西跟我說話,可是我卻不知道那是什麼。”杜梵音懊惱的說道,憑着她的感覺,她能感覺到那是魂魄在說話,可是開啓了‘陰’陽眼的她是沒有看見魂魄。
果然,自己還是廢材啊,一夜之間天才變廢材的打擊對於杜梵音來說,現在都是一種痛,如果她還能像以前一樣,她就不會什麼都發現不了!
看到杜梵音進入了發呆模式,陸尋擡起手給了杜梵音一個爆慄,被敲疼的杜梵音,一臉控訴的瞪着陸尋。
“你幹嘛打我!”
陸尋瞥了一眼杜梵音,淡淡的說道,“上班時間,不準發呆。”
杜梵音白眼一翻,嘴巴一撇,卻沒有說話,因爲她剛纔確實發呆了。
陸尋又問道,“你說剛纔有東西跟你說話,說的什麼?”
“它讓我救救它,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杜梵音想了想說道。
“‘女’人的聲音?”陸尋重複了一次杜梵音的話,說道,“你猜會不會是之前死去的財務部主管的聲音?”
話一出口,陸尋有點後悔了,他一直都是唯物主義者,怎麼剛纔說出了那樣的話,豈不是承認了這個世界上有鬼?
杜梵音被陸尋這麼一說,頓時恍然大悟,“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看我這榆木腦袋!”
陸尋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的確是榆木腦袋。”
杜梵音決定不理會這兒老闆了,每次都是打擊她,除了打擊她,她實在想不出這個老闆哪裡好了?
現在這個洗手間因爲剛纔那個‘女’人的悽慘叫聲,變得正常了,也沒有了‘陰’森森的感覺,想來是那個鬼魂應該走了,或者是魂飛魄散了。可是自己卻什麼也看不見!
“老闆,你真要將這樣嚴重的事情‘交’給我麼?”杜梵音再次向陸尋確認,“可是我不能離開你身邊的。”
“除非..”杜梵音的眼神瞟向陸尋手腕上的紅繩。
陸尋看到杜梵音的眼神落在自己手腕的紅繩上,表情一變,語氣瞬間變得冰冷。
“你想都不要想。”陸尋說完,轉身就走了出去,留下一個冰冷的背影給杜梵音。
“太沒有人情味了!”眨杜梵音氣得跺腳,不過她不會放棄的!他不借,她就偷偷取,反正用完了就還給他,這個應該不算是偷吧?想到這裡,杜梵音的眼珠子轉了起來。
接下來的時間裡,陸尋和杜梵音都沒有說話,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而杜梵音的事情就是像跟木頭一樣站在陸尋的身後。
一直到了晚上,杜梵音跟着陸尋回到了別墅,在這期間她已經想了很多方法從陸尋身邊“借”走那紅繩,可是都被杜梵音否定了,最後杜梵音想到了一個絕妙的時間,那個時候陸尋肯定會把紅繩取下來的!
那就是,陸尋洗澡的時候!
“我真是太聰明瞭!”杜梵音不由的說道。
回到別墅後,大黃立馬跑過來蹭着杜梵音的‘腿’,圍繞着她不停的轉圈圈,搖尾巴。
陸尋看了一眼大黃,說道,“真是什麼樣的主人,養什麼的寵物。”
大黃無辜的看這陸尋,它怎麼了?它好像也沒有怎麼呀?
杜梵音真想將桌子上的水果給陸尋砸過去,怎麼了?她家大黃怎麼了?不就是沒有什麼高貴血統嗎?
呸!!!至少大黃是純正的中華田園犬,也是很高貴很純的好麼!
陸尋將西服的外套脫下來,往杜梵音身上一丟,“掛起來。”
西服不偏不倚的正好罩在了杜梵音的腦袋上,她眼角‘抽’搐,不滿的抗議,“我是保鏢,又不是保姆!”
樓梯上傳來陸尋的聲音,“那有什麼區別。”
區別可大了好嗎!
這時候吳叔正吩咐傭人端來晚餐,而陸尋已經上樓去了。
“馬上就吃飯了,陸老闆上去幹嘛?”杜梵音好奇的向吳叔問道。
由於杜梵音的‘性’子比較真,又有禮貌,吳叔還是很喜歡杜梵音的。
“少爺他有一個習慣,無論多晚一定要洗完澡才吃晚餐的。”吳叔解釋道。
杜梵音點了點頭,原來陸尋還有這樣的習慣啊。
等等,洗澡?陸尋現在在洗澡?她眼中的‘精’光一閃,現在陸尋洗澡豈不是好機會?
“呃,吳叔,我先上去拿個東西。”杜梵音找了個藉口上了樓,她纔不會告訴吳叔她是去“借紅繩”的!
陸尋的‘門’是輕輕的掩着的,只要稍微一推,就可以打開,杜梵音鬼鬼祟祟的來到‘門’邊,先是打開了一條縫,她在‘門’縫看了看,而且裡面傳來了水聲,現在陸尋應該在洗澡了。
杜梵音躡手躡腳的推開了‘門’,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不敢發生一丁點聲音,就怕陸尋發現自己。
陸尋的臥室非常的大,裡面有單獨的衛生間浴室等等,進‘門’後杜梵音聽見了“淅瀝瀝”的水聲,她眼眸一動,朝着水聲的方向走去。
結果杜梵音看到了她二十年來,她第一次看見的東西!她趕緊捂住了眼睛!差一點就尖叫出聲了,還好在緊要關頭的時候,杜梵音用手把自己的嘴巴給捂住了。
杜梵音看到了什麼?
陸尋的浴室很簡潔,大大的四方形,用‘毛’玻璃搭建而成,所以從外面看,杜梵音隱隱的看見陸尋正光着身子淋浴,雖然看不清楚,可是那完美的輪廓還是可以看見的。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杜梵音一邊在心裡唸叨着,一邊吞了吞口水,可是陸尋把紅繩放哪裡了?
杜梵音不確定的看了看浴室的方向,該不會是帶到浴室裡了吧?
水聲停了,看那模糊的動作,像是在穿衣服的樣子,杜梵音急了,陸尋就快出來了,可是她還沒有找到紅繩。
慌‘亂’之間,杜梵音就往回走,眼神瞟到了陸尋的書桌,她眼睛一亮,紅繩竟然在書桌上!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杜梵音趕緊走到書桌邊,拿起紅繩就開跑,她的心裡想到,就借三天,三天後就歸還!
下樓後,杜梵音不敢多留,就連餐桌上擺上的美食,她也忍痛不看。
“吳叔,我還有事先走了。”杜梵音有些心虛的說道,不過吳叔並沒有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