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爲他不會來,神出鬼沒的。沐陽說道。
風向晚說道,“人家可比你沉穩了許多,什麼也不做就這麼靜靜的看着梵音,嘖嘖,真是太深情了,我要是梵音的話,或許會選古越。”
沐陽一聽,將酒杯往桌子上一放,說道,“喂,那爲什麼不能選我,要選古越?”
“因爲古越靠譜。”風向晚給了沐陽一個白眼後,朝着杜梵音走去了。
看到杜梵音披着白紗的樣子,風向晚簡直是無限的感慨啊。
她拉着杜梵音的手臂動情的說道,“梵音,看到你出嫁我真的很高興,就像是在嫁我女兒一樣。”
本來笑容滿面的杜梵音被風向晚這句話這麼一說,她的臉瞬間了。
陸尋也開玩笑道,“這麼說我就是你女婿了?”
“是啊,女兒和女婿。”
“向晚!”杜梵音裝作生氣的嗔了一聲,這個向晚總是喜歡講一些冷笑話。
“呵呵,開個玩笑嘛,別這麼嚴肅。”風向晚笑着伸手捏了捏杜梵音的臉蛋。
杜老爺子此刻也緩緩的朝着杜梵音走來了,風向晚識趣的找藉口去了別處。
杜老爺子來到杜梵音的面前,一雙老眼裡竟然閃動着淚光,杜梵音以爲是她看錯了,結果發現杜老爺子是真的非常動容。
“梵音……”杜老爺子喊道。
杜梵音開始還是很抗拒的,只是看到面前這個白髮蒼蒼眼睛裡閃着淚光的老人時,她心裡的憤恨等什麼都沒有了。
杜梵音沉默了一會兒纔開口喊道,“爺爺。”
“誒!”杜老爺子重重的應了一聲。
“今天的婚禮,你能請爺爺來,爺爺很高興,看到孫女婿對你這麼好,我也就放心了。”說完杜老爺子嘆了一口氣說道,“這麼多年來,我都沒有盡到一個做爺爺的責任,我很慚愧。”
“爺爺……”杜梵音小聲的喊道。
杜老爺子突然這麼說,讓杜梵音有些不知所措,如果杜老爺子還像以前那麼嚴厲的話,她還可以梗着脖子和他頂嘴,可是現在他突然變得這麼慈祥,杜梵音還真是有點不知所措。
杜非遇站在離杜老爺子不近不遠的地方,正好可以聽見杜老爺子和杜梵音講話。
聽到杜老爺子的這些話,杜非遇的眼眸冷了冷,看來杜老爺子是真的讓認回杜梵音這個廢物了。
杜老爺子突然神秘的對杜梵音說道,“晚上到爺爺的房間來,我告訴你父母死亡的真相,還有你今天結婚,我有一份禮物要送給你。”
杜梵音很激動,聽到爺爺還要禮物要送給自己,她不禁有些好奇,“禮物?爺爺您要送我什麼禮物啊?”
“杜家的傳家寶。”杜老爺子說着笑了笑,“記得晚上來找爺爺。”
“好的,爺爺。”杜梵音的乖乖的回答道。
對於爺爺突然要給她傳家寶來說,她更在意的是關於父母的事情。
杜梵音的心情突然好了起來,杜陪月沒死雖然很可惜,但是她也不用再心虛了,如今爺爺對自己的態度改變了,杜梵音想,人運氣好的時候好事都會接二連三的來。
時間一到,陸尋和杜梵音開始衆人的祝福中走紅地毯,在司儀的見證下杜梵音和陸尋相互交換了戒指,從此刻起,他們就是夫妻了,同生死共患難。
舒笑荷和杜陪月兩人無意中站在了一起,看着笑顏如花的杜梵音,舒笑荷的銀牙都快咬碎了。
杜陪月看了身邊的舒笑荷一眼,突然出聲擠兌道,“喲,你這眼神簡直是明顯的羨慕嫉妒恨啊?真是一身的醋味。”
舒笑荷轉頭惡狠狠的瞪了杜陪月一眼,突然眸光一閃,帶着一絲玩味說道,“我醋味也比你滿身屍臭味好吧。”
杜陪月同樣的瞪了回去,“呵呵,你不也一樣麼?哦,我知道了!”杜陪月突然作驚訝狀,“你弄得滿身醋味也掩蓋不了跟我一樣的屍臭味。”
“你!”舒笑荷差點被杜陪月氣得鼻子都歪掉了。
杜陪月說道,“好了,不跟你頂嘴了,其實我們都差不多,何必自相殘殺呢?你沒有聽說過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個道理嗎?我知道你討厭杜梵音,不如我們結盟一起對付杜梵音?”
舒笑荷先是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婚禮下來,杜梵音累得夠嗆,她呈大字型躺在柔軟的席夢思上,感覺不舒服又滾了幾滾,陸尋洗完澡出來坐在牀邊,伸手捏了捏杜梵音的臉蛋,嗯,軟軟滑滑的真好捏!
杜梵音一把拍開陸尋的手,“你別動我的臉。”說着從牀上爬了起來,結果看見了赤果果的陸尋,杜梵音整個人都呆掉了。
對於杜梵音這樣的反應,陸尋感到很滿意。
“喂,你是傻了麼?”
“陸尋!你爲什麼不穿衣服!”她的臉紅得跟個西紅柿似的。
陸尋的臉一黑,隨即臉上露出邪邪的笑,“不穿衣服,方便辦一些事情,乖,把你的婚紗脫了。”
看到如此繁重的婚紗,陸尋恨不得拿剪刀給杜梵音剪了。
看着越來越放大的俊臉,杜梵音突然伸出手擋住了陸尋伸過來的臉。
“別鬧了,我先換衣服,然後咱們去找爺爺,他有重要的事情告訴我。”杜梵音說道。
陸尋裝作很遺憾的搖了搖頭,說道,“哎,新婚之夜都不能洞房,真是人生一大悲事。”
杜梵音一個枕頭給陸尋扔了過去,“猥瑣!快去換衣服啦!”
兩人換好衣服後,已經是晚上十點了,杜梵音按照杜老爺子說的來到陸氏旗下的酒店找杜老爺子,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父母死亡的真相了。
酒店是顧斯白安排的,由着顧斯白領着杜梵音來到酒店房間門前,只是奇怪的是她按了很久的門鈴,卻沒有人開門。
時間久了杜梵音就開始擔心起來。
“會不會是爺爺不在裡面?”陸尋說道。
杜梵音搖了搖頭,“不會的,爺爺讓我晚上來找他,他一定會等我的,不會貿然出去的!”
“不如我們強行把門打開吧。”顧斯白提議。
杜梵音只好點了點頭,不知道爲什麼,她此刻感覺心裡很是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