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老遠杜梵音朝着徐清風揮了揮手,算是打招呼了,徐清風看見杜梵音也不顧現場人訝異的眼光,拖着一身仙氣的袍子就朝着杜梵音走去,結果這一走,劇組的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杜梵音。
看着這麼多人注視着自己,杜梵音別提有多尷尬了,她不好意思的撓着腦袋,看着徐清風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
“梵音,你怎麼在這裡?”徐清風好奇的問道,臉上洋溢着笑容。
杜梵音連忙說道,“我和老闆來這邊調查點事,你這拍什麼戲呢?造型好好看。”
徐清風突然朝着杜梵音眨了眨眼睛,說道,“你猜我這個樣子像是扮演的什麼?”
像是什麼啊?杜梵音託着下巴上下左右前前後後的打量了一番徐清風,他這一身月白色的袍子上面繡着精緻的流雲逐月,衣領處是兩條白色高檔的毛領,他的半張臉隱在毛領中,露出一個完美到爆表的側臉,那微微上挑帶着邪魅的眼神,高聳的鼻樑和那帶着侵略性的脣……
她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徐清風這麼一個大男人美得這麼讓人窒息?不過現在他的樣子還真是像極了自己想象中的狐狸精……
“是不是狐狸精?”杜梵音問道。
徐清風打了一個響指,說道,“梵音你很厲害,居然猜對了,我們現在拍的電影《九尾天狐》,到時候一定要去電影院看哦。”說完這句話,劇組的人都已經在催了,徐清風抱歉的對杜梵音說道,“那我先去忙了,有空再聚。”
“好的好的,你快去忙吧。”杜梵音趕緊說道,耽誤了人家的工作可不是好事。
杜梵音看着徐清風的背影,莫名的將那天晚上在地上看到類似尾巴的影子和徐清風聯繫在了一起,她一驚,這徐清風該不會真的是狐狸精吧?可是他的身上並沒有妖氣啊,這挺奇怪的。
“我總覺得徐清風這身打扮好眼熟,記憶裡好像是有這麼一隻狐狸精,我是認識的,但是我想不起了。”大黃奇怪的小聲說道。
杜梵音帶着大黃去其他的地方轉了,邊走杜梵音邊問,“大黃,你活了多久了。”
“啊?多久啊?不太清楚,最少也應該有幾萬年了吧。”大黃不確定的說道。
杜梵音點了點頭,“那應該沒錯了,你根本就是活得太久,腦袋不靈光了。”
大黃,“……”到底是誰派它來保護杜梵音這個丫頭的?爲什麼它現在有種想一巴掌拍死她的衝動?
一人一狗來到一個人工湖邊,這個湖很漂亮,湖的中央還有一個亭子,亭子周圍了種滿了花草很是漂亮,不過要想到達湖中央的話,就必須得乘坐船過去可惜的是,船好像都被租去了其他的地方,人工湖這邊也沒有什麼人在這邊拍戲,也不對外開放,只因爲陸尋的一聲吩咐,這裡的景點是不會阻止杜梵音到處遊玩的。
“大黃,我想過去看看。”杜梵音激動的說道。
大黃看了杜梵音一眼,“你飛過去啊?”
“怎麼?不可以?”杜梵音反問,爲什麼她現在總覺得大黃說話帶刺呢。
大黃說道,“當然可以啊,重點是你得會飛啊,你雖然武功不錯,但是你不會輕功啊。”
好吧,杜梵音囧了,湖中心的亭子真的很漂亮真的很想去看看,她向四周看了看,確定沒有人後才蹲下來跟大黃商量。
“大黃,你的水性很好的吧?”
“幹嘛?”大黃警惕的看了杜梵音一眼。
杜梵音嘿嘿一笑,對大黃說出了她去湖中心亭子的計劃,當然最開始的時候大黃是拒絕的,可是耐不住杜梵音那可憐的小眼神和死皮賴臉的技能。
於是大黃答應了……
之後的一幕就是大黃下水,杜梵音利用自己習武多年掌握的平衡感,穩穩的立在了大黃的頭上,就這樣大黃載着杜梵音朝着湖中心的亭子游去,如果有人不注意看的話,肯定會以爲湖面上有個女人在飄,不過好在這周圍並沒有人。
可是讓杜梵音興沖沖的跳上了湖中心的亭子後,卻發現這亭子裡竟然還坐着一個人!
這可把杜梵音給嚇了一跳,這船都沒有,這個人是怎麼上來的?游來的?
一個穿着一身白的男人正坐在亭子的中央,他靠在亭子的欄杆上,一手撐頭一手拿着一本書,認真而又優雅的看着。
臉上帶着淡淡的神色,聽見聲響他擡眼看了杜梵音一眼,視線便又回到了手中的書上,對於杜梵音的出現他絲毫不驚訝。
這個男人的氣質給人一種淡雅清新的感覺,杜梵音尷尬的站在原地,不敢貿然的過去。
“過來坐吧。”在杜梵音愣神之際,白衣男子淡淡的開口,杜梵音只好硬着頭皮坐在了白衣男子的對面。
“你好。”杜梵音尷尬的打招呼,白衣男子微微的點頭。
如果沒有人的話,她還可以四處去轉轉,可是現在有個男子在這裡安靜的看書,美得就像是一幅畫,讓她不敢打擾。
直到男子將書收了起來,杜梵音纔好奇的問道,“這裡沒有船,你是怎麼過來的啊?”
“游過來的。”聲音中淡淡的疏離感。
呃,杜梵音覺得像是熱臉去貼了人家的冷屁股,尷尬得不要不要的,只好說道,“呵呵,你真幽默,那你繼續看書,我不打擾你了。”
說着也不管白衣男人是否會用怪異的眼光看自己,踩在大黃的頭上就游回了岸邊。
白衣男人看着杜梵音慢慢走遠的背影,深邃的眼眸眯了眯,隨後將書給收了起來,從亭子的石凳上站了起來,走到亭子邊擡步跨進了湖裡,令人驚訝的是他並沒有沉進湖裡,而是沉穩的站在了湖面上,緩步朝着岸邊走去,如履平地。
杜梵音和大黃也沒有在逛,回了酒店安靜的待着了,卻接到了舒笑荷的電話。
“梵音,我們家遭賊了!”舒笑荷在電話裡哭訴道。
杜梵音接到電話愣了兩秒,回過神,“遭賊?那我們家裡有沒有丟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