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巾?”
她不懂的看着他。
“就是這個。”
陳浩再次在心裡哀怨的嚎叫一聲,無奈的拿起一旁的紙巾。然後拆開把她的手拿起來,幫她檫着。
“這個就是紙巾,人吃完飯要用紙巾擦嘴,還有在飯前要洗手,上完洗手間也要用紙巾……”
陳浩幾把把紙巾的所有用法都給她說了一遍。
他這是遭了什麼孽?
沒老婆沒孩子,現在還要教一個大人般的嬰兒,怎麼都感覺這是又當爹又當媽的節奏。
“我說的這些,你都懂了嗎?”
陳浩說完後,看着她問。
“哦!好像有些懂了。”
她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你幹嘛又看着我?是我臉上有什麼嗎?”
陳浩看着她,這好端端的幹嘛又盯着她看了?
“好看。”
她傻傻的笑着說道。
“……”
他看了看她,欲言又止,隨即才說:“快點把剩下的粥和菜都吃了,一會兒涼了吃了會鬧肚子。”
說完他起身,然後去折騰他的醫療設備了,看看哪些壞了,哪些沒壞。
晚上。
因爲司徒欣雅醒了的緣故,已經不用在這裡繼續呆下去了,所以陳浩把她給接到了自己的家裡。
反正她已經醒來,就算有問題,一般的醫療設備也能查出來。而且就憑他自己的醫術,多觀察一下也就知道了,於是他就把她帶到了自己的家裡。
“哇!這裡好大,比那個小房間大多了。”
司徒欣雅看着陳浩的家裡,驚呼出聲,拿這裡和醫療室做比較。
陳浩嘴角微微抽搐,要是她回到了司徒家,看到自己家裡的豪華就不會說他這裡大了,說不定還會嫌棄。
陳浩的家裡非常的整潔,典型的單身男人住的小別墅,可是卻沒有很亂的感覺,簡簡單單的裝修看起來很是優雅整潔。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帶你去我的臥室休息。”
陳浩無奈的搖搖頭,他真希望這幾天觀察期快點過去,這樣他就不用又當爹又當媽了。
“哦!”
司徒欣雅點頭,十指交叉不安的動着,對於陌生的環境,她還是有些恐懼的。
不過這裡既然是他的家,也沒什麼可怕的,想到這裡,她的心又安靜了下來。
“這裡是燈,裡面的是浴室,我去給你拿一件襯衣出來換上,然後去給你放洗澡水。今天時間上不夠,明天我在去給你買一套睡衣回來,還有……還有你的內衣。”
陳浩發現她一直穿着病號服,連內衣和小褲褲都沒有,心裡有些尷尬臉紅的說道。
“哦!”
司徒欣雅再次點頭,其實她不知道他說的什麼襯衣和浴室什麼的,她只是下意識的點頭而已。
“嗯!”
陳浩看她似乎懂了,輕輕地“嗯”了一聲,走向衣櫃拿了一件自己的衣服出來給她。
“這個你換上,我給你放洗澡水,等下我去隔壁把牀弄好,今晚你睡我這個房間。”
陳浩把衣服給她,放在牀上讓她自己換下來,然後進去浴室把花灑打開。
等他出來的時候,發現她坐在牀上揪着襯衣左看看右看看,身上的病號服還沒換。“我讓你把衣服換了,怎麼還沒換?”
“怎麼換衣服?這個就是衣服嗎?”
她拿着襯衣不解的看着他,小腦瓜裡想了半天他說的換衣服也不知道是啥。
陳浩:“……”
得了,他算是徹底醒悟了,他這是給自己帶了一個什麼磨人的小妖精回來。
無語的陳浩煩躁的抓了抓頭髮,走了過去,直接一顆顆釦子幫她解開了。
也許是因爲以前經常幫她檫身體的緣故,所以陳浩覺得沒什麼,心裡坦蕩蕩的,從沒想過齷齪的事情。
“這個就叫做換衣服,懂了嗎?”
他幫她換好後,跟她解說道。
“哦!知道了。”
她的臉有些湯,感覺到他的手指觸碰到她的肌膚,她下意識的紅了臉,心裡有些異樣的感覺。
“好了,我帶你進去。”
陳浩直接把她帶進了浴室。“這個是沐浴露,你現在把襯衣脫掉,等你洗澡的時候把這個放在身上,懂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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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
她搖頭,表示不知道,眼珠子四處亂轉着。
“……”
“哎!”
陳浩無語,再次嘆息一聲。
算了,還是幫她洗完澡再去弄他今晚睡的地方吧!
他又幫她把衣服脫掉,把她拉到花灑下。“記住今天我是幫你怎麼洗澡的,這個開關是怎麼用的,沐浴露又是怎麼用的,你要記清楚,以後你纔會自己洗澡知道嗎?”他又開始當爹當媽了。
“嗯!我會記住的。”
她的點頭,甜甜的笑着迴應,記住他現在做的一切和說的一切。
陳浩的心思很單純,即便現在司徒欣雅一-絲-不-掛,他也沒往齷齪的地方想。
哪怕他幫她洗澡的時候碰到了她的圓潤和柔軟,他也坐懷不亂,沒有一丁點胡思亂想,比正人君子還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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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眼裡,司徒欣雅只是他的病人這麼簡單,不過現在應該多了一樣了,那就是她不僅是他的病人,還是他的“孩子”。
“嗯~!別碰那裡,好癢,難受~!”
當陳浩和往常一樣幫她清理那裡的時候,司徒欣雅下意識的加緊雙腿,一股異樣從她小腹升起,難受的呻吟着。
奇怪了,他碰她其它地方的時候都不癢,也不難受。
可是爲什麼碰了那裡,她就渾身發癢,身體裡好像有什麼在她血管裡爬動一樣,讓她很難受。
“怎麼了?怎麼會癢和難受?”
陳浩一時不解的看着她,以往他不也是幫她這樣擦身體的麼?只是這次用手洗的而已,難道差距會這麼大?
陳浩不知道的是,以前他幫司徒欣雅擦身體的時候,她是昏迷的。現在她已經清醒過來,從未被陌生人觸碰過的地方,一個女孩子怎麼可能忍受得了砰那種地方?
不過幸好司徒欣雅現在什麼都不知道,對男女之事更是一片空白,不然怕是早就羞澀到不知道把視線放哪裡了。
“不知道,你別那裡了,我……我不舒服。”
她用柔軟的小手下意識的去把他的手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