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隨便找位置坐下吧,”
顧小琴帶着微笑的看着他麼二人說道。
“謝謝!”
卡斯月櫻和伯爵尼克禮貌的說道,對於剛纔的尷尬和楚錦楓的態度,他們也沒放在心上。
他們的惡劣態度,對於他們曾經傷害他們的事情的來說,這完全不能比擬。
其實他們非常的高興了,在最重要的時刻清醒過來,沒有做出傷害身邊人的事情,不然就算他們後悔也來不及了。
“對了月櫻,你們兩個有想好什麼時候結婚嗎?”
卡斯月櫻和伯爵尼克剛坐下來,藍可沁就問着他們。
“等凌影哥的婚禮完了後,我就去下聘禮了。”
伯爵尼克淡笑的說道,將卡斯月櫻摟在懷裡,小心的呵護着。
卡斯月櫻身體一僵,眼眸驟然紅了起來,看着他:“可是我已經……”不能懷孕了。
想到這裡,她的心就好痛,她不能懷孕了,也就意味着她這輩子都不可能給自己心愛的男人生一個可愛的小寶寶。
“我不介意的,有你已經足以。”
伯爵尼克搖搖頭,一點都不介意她不能懷孕的事情,能得到她的心,娶到她的人,他已經滿足到不能在滿足了。
他們兩人的談話和眼神交流,藍可沁都看在了眼裡。
那天在山上的時候,他們就說過,月櫻因爲那碗雞湯不能在懷孕,想到這裡,藍可沁心裡還是有些心疼她。
一個女人不能做母親,好比失去最愛的人一樣痛苦。
如果她不能懷孕,不能給自己心愛的人生孩子的話,恐怕她會崩潰掉。
“尼克!”
卡斯月櫻眼眸紅紅的,感動的看着他。
“好了,不哭,這件事情以後我們在想辦法,就算你真的不能有,我也不會拋棄你,我這輩子從今往後都只會有你一個女人,要是你不嫁給我,那我就要禁慾一輩子了。”
伯爵尼克一點都不害臊的說道。
“尼克!你說什麼呢?姐姐還在這兒。”
卡斯月櫻沒好氣的用手撞了撞他的手臂,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在家裡亂來就行了,怎麼在外面還是這樣。
“老婆!你的水來了,快喝點,你看你的嘴脣都起殼了。”
帝君臨端着開水回來,直接走到她身邊,喂她喝水。
“大哥!”
伯爵尼克和卡斯月櫻同時喊了一聲。
“嗯!”
帝君臨喂着藍可沁喝水,沒有回頭,而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對於他的冷漠,卡斯月櫻他們二人依舊沒放在心上,他們知道,要讓除了姐姐和媽咪以外的人真心接受他們,還得需要一段時間。
他們會努力讓他們看到一不一樣的他們。
“哎呀!今天真是太開心了。”
伊軒他們還在門外,就響起了他們外面開心的聲音。
“是啊,好久都沒這麼開心了,除了上次帝少和可沁結婚,還有去小琴老家的時候玩得特別開心,這一個多月來還是最開心的一次。”白蘭也說道。
“不行了,我好餓,我得先進去吃點東西。”
陳浩摸着自己已經餓扁的肚子說道,剛說完,他們幾個就走到了門口,看到一大桌子才,直接用跑的坐在了位置上。
“你們有點規矩行不行,你們要吃,我們也要吃,你們用手抓了,我們怎麼吃?”
看到伊軒和白蘭直接用手去抓燒雞,帝君臨拿着身旁的筷子,毫不客氣的敲打他們的手背,嚴厲的呵斥道。
“哎喲!疼死了。”
伊軒和白蘭下意識的縮回手,看着紅腫的手,憤憤地盯着帝君臨。
“你還是不是兄弟了?下手這麼重?你看,都腫了,我是明星耶,手腫了怎麼拍戲,怎麼拍電影?怎麼拍廣告?”
白蘭心疼的看着自己紅腫的手背,心裡那叫一個氣呀。
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過,只能忍氣往肚子裡吞。
“還真腫了。”
藍可沁伸着脖子瞄了一眼,果然,被筷子打了的地方紅腫了起來,而且還很明顯,她下意識的湊近帝君臨的耳邊說:“你下手是不是太重了?”
只是看着她都覺得疼,他這是下了多大的手勁,纔會一筷子將白蘭和伊軒的手背給打腫了?
“他們活該,明知道我有潔癖居然還敢用手去抓,這不是活該是什麼,而且就算我沒有潔癖,這裡的人這麼多,他們用手抓了,別人怎麼吃?看看人家陳浩,雖然餓了,但人家至少用的是筷子。”
帝君臨一副你們活該的樣子看着伊軒和白蘭說道。
他這麼一說,白蘭和伊軒這纔想起帝君臨這個變態是有潔癖的人,因爲看他和藍可沁相處太久,而且他在可沁身上沒有任何潔癖,這讓他們竟然慢慢地忘了這件事。
可是人家這哪裡是沒了潔癖,分明就是他的潔癖針對的人只有他的女人而已。
“那行!我們錯了,我們用筷子吃,這總行了吧!”
伊軒哭喪着臉,心裡委屈極了,長這麼大,爸媽從來捨不得打他,可是他卻從小被帝君臨給欺負着長大,太憋屈了。
帝君臨今天打白蘭和伊軒的畫面死死的印在了伯爵尼克的腦海裡,也記下了他所有的愛好,他可不想以後莫名其妙的時候就被捱打,那樣多委屈?
就在這時,一個服務生端着一盤水果走了進來。
服務生的神色有些緊張,甚至有些慌張,也許是這一桌人的氣場太大,就算他們嬉笑玩鬧着,可是他們每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霸氣和凌厲氣息,都足夠讓她膽怯。
但是她有任務在身,不得不使自己冷靜下來。
“這……這是飯後水果,大家請……請慢用。”
服務生縱使讓自己要冷靜,冷靜。可是面對大夥的氣場,她的背脊還是冒出了一絲絲虛汗,讓她緊張得連說話有打結了起來。
包房裡面的人沒有一個人理她,最後她只能默默地離開,關門後,她瞬間鬆了一口氣。
不知道是裡面的氣氛讓她壓抑,還是大家的氣場強大,又或者是終於完成了一半的任務,反正服務生出門後狠狠地做了一個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