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知道的,每一次她聽到他臥室裡面的聲音,以及女孩變成女人的哭泣聲,她的心就像是在被凌遲一樣的疼痛。
每次聽到那樣的聲音,她都會想起那晚他是怎麼不顧她的哀求,最後強行侵-犯了她,真的很疼很疼,他就像惡魔一樣,那晚不停的在她身上蠕動,疼得她撕心裂肺。
她想不明白,她是因爲無法掙脫,纔會被冥夜給強了,可是那些女孩子是怎麼回事?
她們明明有選擇,卻要選擇用這樣的方式來結束自己的清白,難道錢比一切都重要麼?
“你……真是好一張伶牙俐齒的嘴,要不是本少主不喜歡你,恐怕也會被你這句話給繞進去了,聽着,就算世界上的女人死完了,我冥夜也不屑要你。”
冥夜惡狠狠的瞪着她說,繼續摟着她走進餐廳。
“求之不得,我還怕我被你傳染上不乾不淨的病呢!”
安雅語氣帶着嘲刺,他還真是把自己當成萬人迷的男人了?是個女人就要撲上去的男人?
抱歉,她偏偏不是那樣的女人。
“不乾不淨?死女人,你敢罵我不乾不淨,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你偏不要,我就偏要和你作對,我會把我的病一一傳染給你,哼……!”
冥夜真是氣瘋了,前一秒纔剛剛說了就算世界上所有女人死完了,他也不會碰安雅。
結果才轉眼間就被她的話給激怒了。
“我不要……打死也不會讓你在碰我一下。”
安雅反抗,她纔不要他碰,不說他有過那麼多女人讓她覺得骯髒,初次的疼痛她歷歷在目,甚至經常從噩夢中醒來。
要再次嘗試那種痛?她恐怕無法承受。
安雅試着從他懷裡掙脫出來,卻沒有任何效果,她這般瘦弱,哪裡會是冥夜的對手?
“碰不碰你是本少主說了算,你沒得選擇。”
冥夜怒了,哪個女人見到他過後不是恨不得立馬撲上來?
哪個女人在和他做了後,不是要纏着做他長久的女人?
爲什麼這個女人會這般抗拒?就像當初的……可沁一樣……
“……”
安雅不在理會他,覺得現在越說越亂,越說就會越刺激他。
還是算了,等他腦門清醒後,他依舊會是以前那個嫌棄她的冥夜,不會碰她的。
如果自己現在說得越多,越刺激他,那她回去的晚上估計就真的跑不掉了,她纔不要呢……
“白蘭!我們什麼時候也去找個女朋友唄,大夥都是成雙成對的,現在就只剩咱兩了。”
伊軒瞪着眼珠子,詫異的看着冥夜摟着安雅的身影越來越遠,眼見一對對的恩愛之人從身邊走過,就連司徒凌影今天也公佈了他和月瀾的事情,現在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了。
“我也想呀!可是也得有合適的人,最主要的是有感覺,要是沒感覺,說什麼都不行。”
白蘭嘆息的說道,現在大家都成雙成對了,本來不着急的他,居然也跟着着急了起來,這是不是就是受了影響的感覺?
“是啊!可憐的我們兩個,哎……”
伊軒說完後,和白蘭垂頭喪氣的去了餐廳。
卡斯月瀾走進她和程琳的房間,很快就換上了自己的衣服,就算有外套,也遮掩不住她頸脖上的吻痕。
“怎麼辦?這個還是遮不住。”
卡斯月瀾喪氣的看着鏡子裡面的自己,脖子上的吻痕是那樣的明顯,被帝君臨和白蘭他們看見,她頂多就是很羞澀,可是如果這個樣子出現在家裡的話。
恐怕平時看不起她的那些哥哥姐姐和弟弟妹妹們怕是要數落她吧,而且還會說一些很難聽的話來打擊她。
“遮不遮都一樣,他們不會笑話你的。”
司徒凌影像是看出了她的爲難,轉過身走到她身前說道。
“不是,你的朋友們我知道他們不會笑話我,也不會看不起我,我擔心的是家裡的人。”
卡斯月瀾說着說着就咬緊了自己的脣,她是真的很怕被自己的家人奚落……
“別怕,有我在,他們不敢說什麼,到時候我和你一起回家,順便和你父親商量一下我們的婚事。”
看到她惶恐不安的心,司徒凌影心裡竟然有一絲絲的憐惜,他的聲音比以前溫柔了許多,沒有對外人的淡漠和清冷。
“嗯!”
卡斯月瀾因爲他的一句“別怕,有我在。”而感覺到無比的溫暖和安心,她覺得,只要有他在,他一定會解決掉所有的事情。
“好了,我們先出去用餐,這會兒大夥估計都在餐廳等我們了。”
司徒凌影淡淡地說道,沒了外人,他不用裝作一副恩愛的畫面在大夥的眼前。
“好的。”
卡斯月瀾笑着點頭,她主動挽住司徒凌影的手,臉上帶着可愛無害的笑容,一步步的走出房間。
司徒凌影本想抽出手臂,可是看到她的笑容,他居然有一瞬間的愣神,這雙眼睛太像可沁了,他甚至又在月瀾的身上看到了可沁的影子。
大家用完餐後,很快就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家,除了傑克依舊留在海景樓,就連程琳也離開了。
……
夜晚。
“老婆!明天我們去度蜜月。”
帝君臨將藍可沁剝了個精光,用自己的炙熱抵住她身體最柔軟的地方。
“你工作不是很忙嗎?要不我們就不去了吧?我不會在乎那麼多的……嗯~!啊~!君臨!你別折磨我了,快給我。”
藍可沁嘴裡細細碎碎的說着,被他撩撥到身體不停的顫粟着。
“想要?自己坐下去,然後自己動。”
帝君臨不懷好意的一把將她翻身坐在自己的身上,在她受不了的時候,纔來這一招,簡直就是絕了。
藍可沁哪裡還管什麼矜持不矜持,被他撩扒到這樣,早就想吃了他了,於是迫不及待的握住他的……送進了自己的身體。
“嗯~!”
兩人結合,不約而同的發出了一聲聲曖昧的呻吟聲。
藍可沁羞澀又生澀的扭動自己的腰身,鮮少主動的她,這會兒也依舊是一個生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