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剛醒來的時候,因爲大家都很開心,她自己也很開心,所以把這個非常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尼克伯爵尼克”
帝君臨偏頭詫異的呢喃了兩句。
伯爵尼克別看年紀小,才20多歲點,可他的本事卻不小,年紀輕輕就當了卡斯帝國部隊裡的統帥。
他不僅是卡斯帝國部隊裡面的統帥,還是伯爵維提路的長子,也就是前幾個月他和他父親簽下了石油生意的家族。
“沁兒你當時聽卡斯月櫻喚的伯爵尼克,還是隻是尼克”
帝君臨看着她挑眉問道。
卡斯月櫻和伯爵尼克認識,他不是不知道,不過在他的印象中,卡斯月櫻從來都是喚伯爵尼克的全名,而不是半名稱。
並且,伯爵尼克這個人花邊新聞不斷,他身邊的女人絕對不會超過三天,卡斯月櫻又怎麼會和他在一起
伯爵尼克和他之間也沒有任何仇恨,他沒有理由來傷害可沁,疑問太多了。
“是尼克,不是伯爵尼克。”
藍可沁搖頭說道,見程琳臉上滿是虛汗,她在後座位上扯了幾張紙巾,給她輕柔的檫着。
“我知道了。”
帝君臨打了個電話給布魯。
“帝少”
布魯的車在帝君臨的左邊,他有點疑惑的瞟了一眼過去。
“現在,立馬去查下伯爵尼克這個人,以及這個世界上所有叫尼克名字的人,我要所有資料,特別是和卡斯月櫻有交易的人,一天之內給我。”
他說完就掛了電話,搞得電話那邊的布魯一頭霧水,好半響才反應過來,隨即開着車飛快的離開。
“君臨琳姐會不會有事”
即使車裡開着冷氣,程琳臉上還是不斷的冒着冷汗,藍可沁一個勁兒的給她檫着臉龐,她擔憂的問着帝君臨。
“不會,回去讓傑克給她包紮一下,休息幾天就好了。”
帝君臨淡淡的回答,程琳受過專業訓練,這點傷對她來說還不至於丟掉性命。
她會暈過去也是因爲失血過去,而且匕首刺得比較深,不然以她的體力,是不可能會暈過去的。
“嗯”藍可沁點頭嗯了一聲。“你說月櫻到底去了哪裡”
“她去哪裡不管我的事,只要你沒事就好,不過我也會派人把她找出來,我可不想有一個定時炸彈隨時威脅着你的安全。”
帝君臨冷冷地眯起了鳳眸,銳利的眼神比刀鋒還要鋒利。
“我覺得這次的刺殺案件,真的可能會是月櫻做的。”
藍可沁心裡很是不安,而且一想到自己的親生妹妹對自己的恨之入骨,甚至恨到要殺了她,她心裡還是非常的難受。
她是她的親生妹妹,同父同母的妹妹,而不是同父異母或者同母異父的妹妹。
“是不是,回去審問那個傭人就知道了。”
帝君臨扯了幾張紙巾把手上快要乾枯的鮮血擦掉。
一個多小時候後,總算是回到了海景。
藍可沁小心翼翼的打開車門,一手將程琳的頭部緩緩放到座位上,一腳踏在地上下去。
“你先別動她,以你的力氣,你只會傷到她。”
帝君臨看她那副想到把程琳揹回別墅的樣子,不由得輕笑了一下。
她力氣是有多大還想背程琳,而且她還懷着寶寶,這存心是想折磨死他吧
“哦我不動,你動。”
藍可沁縮了縮脖子,知道自己剛纔又犯錯了,她一手捂着小腹,滿臉的哀怨。
她還沒享受夠少女的時光呢,這就要升級做母親了。
不過不管怎樣,她都永遠愛自己的寶寶。
“你不動,我動,你只要躺着享受就行了。”
帝君臨邪魅的勾了勾脣,他還是蹲在車裡,看他的樣子,好像沒有要下車的意思。
“”
剛下車的爾其和亞瑟他們,一打開車門就聽到他們帝少無恥的話題。
帝少敢不敢不要這麼騷包
現在帝君臨的形象早就已經在亞瑟他們心目中變了,由高冷,霸氣,冷血的他,變成了家庭保姆,無恥,腹黑,騷包,的男人了。
對了,有時候在可沁小姐面前還會裝委屈,裝呆萌。
“”
藍可沁無語的抽了抽嘴角,隨即叉腰大喊一聲:“帝君臨你給我下來。”要不是他只碰過她一個女人,她都懷疑他是不是種馬了。
可沁小姐好彪悍,這氣勢,不擺了,也只有你敢叉腰對着帝少大喊。
亞瑟他們在藍可沁大喊過後,全都下意識的打了顫,就因爲這樣,亞瑟和爾麟抓住的傭人還差點掙脫他們的手。
“給我老實點,在動一腳踹死你。”
爾麟憤恨的盯着女傭,一手摁住她的肩膀,不讓她動彈。
女傭只是膽怯的看了一眼爾麟,垂頭不語。
“好,我下來。”
帝君臨看她那潑辣的樣子,趕緊說道,他看了看什麼事情都沒做的爾其,於是命令道:“爾其過來把人背下去。”
“是。”
爾其接到命令趕緊過去把程琳小心翼翼的背了下了車。
“你怎麼還不出來腿軟了”
藍可沁見帝君臨還蹲在車上,不由得挑了挑眉,眨巴着眼睛問着他。
爾其和亞瑟他們聽到前面一句還好,聽到後面那句“腿軟了”,全都下意識的踉蹌一下,感覺自己的腿也軟了。
帝少難不成剛纔和可沁小姐在車裡大戰了三百回合所以腿軟了
爾其揹着程琳王后看了一下,他用一種崇拜的眼神看了下帝君臨,結果卻接到他的一記冷眼,嚇得他脖子一縮,趕緊揹着程琳快速離去。
“不會是真的腿軟了你又沒做什麼。”
藍可沁好笑的看着他,他這樣蹲在車上就像一隻青蛙一樣。
“”
帝君臨邪笑一身,自豪的說道:“就算你腿軟了,我也不會腿軟,因爲我只能讓你腿軟。”
“帝君臨你這個沒正經的,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藍可沁氣結得很,這丫的,時時刻刻都在想那方面的事情,他就不能想點別的
帝君臨跳脫的聳了聳肩:“我很正經啊而且我也說的是實話。”說完他就下車,只是腳纔剛落到地上,他就一手緊緊的抓住了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