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用吉普車一路開的平穩,最後停在了金域華庭的別墅前。
士兵拉開車門。
黑色軍靴下地,沈寒宸抱着安雪沫踏過一室冰涼,直奔臥室而去。
沈寒宸走後,她一直在睡,直到被牀頭上的手機鈴聲吵醒。
循着聲音的來源伸出手,把手機貼到耳邊。
聽筒裡傳來安雨燕憤怒至極的聲音。
“安雪沫!明明說好你請客的,爲什麼趁我醉酒偷偷溜走!我身上沒有那麼多錢,現在被抓進警察局裡了,你趕緊帶上錢來贖我!”
安雪沫的睡意被安雨燕聒噪的大嗓門震醒。
她從牀上爬起來,靠在柔軟的牀頭上,漫不經心地開口:“沒錢回家找你媽咪要,你找我算什麼事?”
“安雪沫!你不要太過分了!明明說好你請客的!”安雨燕氣的想哭。
安雪沫慵懶靠在牀頭,手指撥了撥額發,勾起嘴角:“我請客,你付賬啊!難道你以爲我會傻到花一百多萬元請你吃大餐?你是不是敵敵畏喝多了,把你那二毛錢八斤的豬腦袋喝秀逗了?”
“安雪沫!你個賤人!我他~媽的找人艹死你!”安雨燕完全沒了素質,破口大罵。
“哦,你不說我還忘記了。你給我下了春~藥,把我丟進貧民窟裡任由乞丐欺辱糟蹋,惹了我這種睚眥必報的人,你就等着吧!”安雪沫挑眉。
“你在威脅我?”安雨燕氣的牙癢癢。
“不是威脅,是赤躶躶的宣戰!”安雪沫冷冷道:“你和你媽咪這十幾年在安家作威作福,離間我和爹地的父女關係,唆使傭人對我冷嘲熱諷的虐待,用詭計奪走爹地留給我的遺產,你們造的孽,我會一併討回!”
“你個小賤人……”
安雨燕剛開口準備繼續罵人,安雪沫已經把手機從耳邊移開,果斷的掐斷電話,把安雨燕拉入黑名單裡。
手機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被扔回牀頭櫃上。
沒了聒噪和吵鬧,世界總算安靜下來。
安雪沫窩進柔軟的被褥裡繼續補眠。
如果沒記錯的話,她在走廊和幕初柔發生了爭執,在千夫所指的時候沈寒宸竟然如天神般降臨,直接把她抱走。
那場面,那模樣,那霸氣。
簡直,帥呆了!
安雪沫雙手遮住羞紅的臉,在牀上滾了兩圈。
腰痠腿疼,身體好像要散架。
就好像是前不久經歷了一場酣暢淋漓的忄生愛。
所以說,腦海裡那些旖旎的記憶不是自己臆想出來的,沈寒宸在走之前和她做過了?
都說剛開葷的男人像野獸,一點都不假!
此刻,安雪沫已經完全沒了睡意,雙手覆蓋在自己的小腹上。
女人仰躺着,瞅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大吊燈眨了眨眼睛,滿臉的苦惱和鬱悶。
次數這麼頻繁,每次都沒有戴套,不知道會不會懷孕?
出於私心,安雪沫還不想這麼早懷孕,畢竟她的仇尚未報完。
安雪沫從牀上爬起來,拿着錄音筆直奔律師事務所。
辦公室內。
嶽文墨接過安雪沫遞來的錄音筆,按下按鈕,完整的聽完了整通錄音。
“嶽律師,這證據可以嗎?”安雪沫問。
嶽文墨擱下錄音筆,面色凝重:“醉酒後說出的話,法律效應並不高。”
安雪沫皺眉:“所以,這通錄音不能作爲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