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光被男人的低吼嚇的渾身一顫,收緊雙臂抱緊膝彎,頭埋進膝蓋之間,嗚嗚地哭了起來。
蕭景玉原本就皺着的眉,擰的更緊了一些。
男人長臂一伸,撈起擱在衣架上的白色浴巾甩到沈星光的躶體上,然後單膝跪地把女人裹在白色浴巾裡,扛到肩頭,大步往外走去。
走到房門口的時候,沈星光突然伸出手臂,修長的手指緊緊地抓在門沿上。
蕭景玉眉頭緊鎖,低吼。
“放手!”
沈星光不放,並且抓得更緊了。
蕭景玉只能去掰她的手,掰開她的左手,她馬上改用右手去抓,掰開她的右手,她又馬上改用左手去抓。
男人沒辦法,只能把女人從肩頭放下來。
沈星光雙足一踏地,馬上又往房內跑。
她掀開被子鑽進牀裡,用被單緊緊裹着身體,只露出一個溼漉漉的長髮腦袋。
蕭景玉轉身,走至牀邊,冷漠的瞅着她。
“以你的酒量,這點白酒不能把你灌醉吧,別跟我借酒裝瘋,現在馬上滾出去,否則等到事情鬧大,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沈星光從被單裡露出一雙溼漉漉黑漆漆的霧眸,彷彿小倉鼠像主人乞食般,一雙大眼寫滿委屈和可憐。
蕭景玉被沈星光這副死纏爛打的模樣真的惹怒了。
他轉身一腳踹上房門,走至牀邊,伸手解開圍在腰上的浴巾,然後拉掉沈星光身上白色的被單。
男人跨上牀,把沈星光壓在身下,沒有任何前戲,粗魯的闖入。
沈星光猛然睜大雙眼,驚恐地看着頭頂明晃晃的燈光,痛的倒抽一口冷氣。
沈星光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手腳並用地拼命掙扎。
女人的手拼命拍打男人的後背,兩隻修長的腿四處亂踹,大哭大喊。
“放開我!混蛋!”
蕭景玉單手扣住女人兩隻雪白的皓腕,越過她的頭頂狠狠的壓在牀板上,另外一隻手夾住沈星光的下顎,迫使她擡眸看向自己。
“剛纔讓你走,你揪着房門不願走。現在知道害怕了?”
沈星光哭得有些喘不過來氣。
“從我身上下去!你滾開!”
蕭景玉冷哼一聲:“現在想走,晚了!”
整整一夜。
牀板都發出劇烈的響動。
無論沈星光怎麼哭泣求饒,蕭景玉完全沒有要放過她,而且越戰越勇,從牀上到牆邊到浴室到沙發到餐桌上,甚至是露天的陽臺。
翌日。
清晨。
隔壁房間。
宇文桀滿臉倦容的從牀上爬起來,走到浴室洗漱。
浴室光亮的鏡子裡照出他那張桀驁不馴的帥臉,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眼睛下那對黑眼圈實在太過明顯。
宇文桀抽了抽嘴角。
蕭景玉是幾百年沒用過女人嗎?怎麼跟打了雞血似的,一整晚都不消停,吵的他睡不好覺。
與此同時,蕭景玉的房內則是被倒騰的亂七八糟。
沈星光被他狂野的弄了一個晚上,根本沒有體力起牀,全身痠軟的趴在牀上。
蕭景玉洗了個澡,換好衣服,神清氣爽的從浴室裡走出來。
男人坐至牀邊,目光涼涼的睥睨着躺在牀上的女人,嗓音涼薄。
“別以爲我睡了你就會負責。趕緊起來,給我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