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秋夜微涼。
車子開進別墅發出輕微的轟鳴聲。
韓七夕閉着眼睡得很安靜,被窗外傳來的聲響吵醒,翻了個身繼續睡。
他今夜回來的似乎很晚。
自從離婚事件之後,兩人便一直在冷戰,幾乎已經到了各過各的、互不幹澀的地步。
沉重又不穩的腳步聲靠近,房門被砰地一聲推開。
韓七夕伸手打開牀頭燈,看到身型搖晃的司徒灝扯着領帶走了過來。
“你喝酒了?”韓七夕看着他,冷冷提醒:“你走錯房間了,你房間在隔壁!”
隨手丟了領帶,司徒灝腳下一個踉蹌跌趴在牀上,擡頭看着韓七夕,眼神迷離,醉醺醺的說:“我沒走錯房間。”
韓七夕警惕的看着他,“你喝醉了。”
司徒灝支撐着爬到她面前,大手重重按在她肩膀上,“你不是一直想要孩子嗎?我來陪你生……”
韓七夕冷冷的一腳瞪了過去,“出去……”
蹬出去的腳被司徒灝抓住,醉醺醺的說:“我想跟你生。”
韓七夕用力拽回自己的腳,結果司徒灝整個人跟着跌了上來,重重壓在她身上,修長的手撫上她的臉,明明喝醉了,卻像是腦袋上長了眼睛,敏銳的擒住韓七夕掙扎的手腕,低頭吻上去……
“不要碰……唔……”韓七夕聞到濃重的酒氣,“……唔……你清醒……”
韓七夕被壓制住,動彈不得。
脣齒被強行霸佔,任憑她流乾了淚,男人也沒打算放過她。
司徒灝的大手放在了韓七夕的睡衣領口,不顧她的掙扎,解開了釦子。
韓七夕放棄了掙扎,“我知道林美萱的下落。”
林美萱的名字刺激這司徒灝的神經,放佛突然清醒般,司徒灝放開了韓七夕,打開門衝了出去。
*
衛浴室裡,司徒灝打開冷水從頭頂不停的衝下來。
秋夜寒涼,酒一下子全醒了。
他私底下一直讓人去找林美萱的下落,可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一點消息都沒有。
她是故意在躲着他嗎?
所以他找不到她!
司徒灝全身溼噠噠的進了自己的房間。
一夜無事。
翌日,天清氣爽。
韓七夕走下樓梯臺階,看到坐在客廳沙發上的司徒灝,怔住。
司徒灝擡頭看着她,神色裡閃過一絲複雜,硬着頭皮說:“萱萱的下落,請你告訴我。”
韓七夕的眼神漸漸冰冷,沒有一絲溫度:“你覺得我可能知道她的下落?”
司徒灝吃驚的看着她,“你昨夜是在騙我?”
“你果然愛的還是林美萱。”韓七夕垂眸,氣息冰冷。
*
一個多月後,司徒灝接到了一個電話。
“喂,我是萱萱的閨蜜,姜敏……”
司徒灝震驚的站起身,接完電話,拿起外套就出去。
*
韓七夕趴在窗口看着外面的天空紛紛揚揚飄落的雪花,這是今年的第一場雪。
叩叩叩!
房門被從外面推開,司徒灝拎着小行李箱看着她,“我今天出差,下午兩點的飛機,大概一個星期後回來。”
又出差啊!
韓七夕像是失聰了一般依舊趴在窗口,清澈的眼眸乾淨的沒有一點雜質,望着外面飄落的雪花。
“我走了。”司徒灝拎着行李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