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傷似乎比我想像中還要重,我在醫院裡整整躺了一個多月才稍有起色,能自已上牀下牀了。只是在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裡可把哥哥我給悶死了。
在這段時間裡,李燕菲果然沒有再來過,阿志與何捷因爲要上班,也只是前三天請假陪我,之後也只是星期六天才來看我,其餘的時間裡除了一個長很很清純,叫做阿麗的年輕護士陪着我外,也就只有賭神老大跟我說說話了。
對於阿麗,開始我還挺奇怪的,她好像不用管任何事情,只是負責我一個病人而已,而且是無微不至的照顧,相當的細心。老實說,雖然很無聊,但我卻覺得我像皇帝,就連我大、小便她都跟着。也幸好有她,不然,我的腰傷,我根本無法蹲下。
可是這種照顧,一開始我是相當的不習慣,就是每當她扶我上廁所,特別是小便,因爲她總是扶着我,然後很自然的看着我掏出引以爲傲的傢伙,當着她的面淋漓盡致的揮灑……
而還有一次令我很尷尬的是,何捷那傢伙可能是知道我悶,就給我手機發來了好幾條黃色小說,直看得我熱血沸騰,下面漲得厲害,我突然想小便,但想有點難爲情的,便打算自已去好,可是我一下牀,正好阿麗走了進來,問清我是要小便時,她還是像往時一樣扶着我上廁所。
我說我自已去就好了,但她卻堅持要扶着,這時我也才知道,原來她是李燕菲給我請的私家護理,只要她能照顧得我滿意的話,李燕菲會給她一筆不菲的佣金。
我忸怩了半天,但她又不肯離開,一定要扶着我才行,說什麼要是我摔倒了的話,她可就拿不到那筆錢了。聽她說的,好像我不讓她扶着就像是斷她財路似的。
斷人財路這種事,哥哥我確實做不出,而且我也憋的快不行了,我想,再憋下去我可就要中尿毒了。我一咬牙,閉着眼睛就將傢伙端了出來。這個時候,我不由得暗罵自已,看個黃色小說,也能挺到這麼久。
當我無法控制的像高掉炮似的灑在牆上時,我感到一陣痛快之意,拉好褲鏈後,我偷偷的瞄了阿麗一眼,只見她一付很坦然的樣子,一點都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這時我才知道,在她的眼中,我只不過是一個病人而已。就好像其它醫生一樣,在他們的眼中,病人只不過是一件物件而已,也沒男女之分,需要手術的時候,他們會當人是動物一樣宰割……
想想我在她眼中也只不過是一種物件,我那裡再是挺得厲害,對於她來說也只不過是物件的一部份而已,與手腳並沒什麼區別時,我總覺得有點不舒服,但對於她的坦然,倒是讓我爲自已剛纔的忸怩而感到不好意思,似乎是自已想得太多了……之後我也坦然了,但有時看着她那柔嫩細白的手時,還真想,……
要是她能幫我扶着那裡小便的話,那該是一件多爽的事情。
被人照顧是一種幸福,但躺在醫院裡被人照顧,似乎感覺就不一樣了,而且這種生活,確實憋得難受,讓人心慌。於是我諮詢了下醫生的意見後,便着阿麗幫我辦理了出院手續。但我沒有通知阿志與何捷兩人,怕影響他們的工作,也沒給李燕菲打電話,就只有阿麗陪着我回到了我的“豪宅”。
一進門放好東西。其實也沒什麼東西,只是一些藥和阿麗每天給我添置的水果我跟她的幾件衣服而已。阿麗四處看了看我的住處後,很是不解的問我:“這就是你住的地方?”
我點了點頭,道:“這有什麼不妥?”
“這太出乎我的意料了!”阿麗臉上盡是詫異之色,嘖嘖幾下道:“像你就麼有錢的人,怎麼會住在這種地方呢?就連我住的地方都比你好。”
我靠,打擊我自信心了不是?這裡有什麼不好的,哪裡都還不是一樣?我只需要一張牀,一張被子,能有瓦遮頂就足夠了,難道這都不行?!
當然,這只是我心裡的話,我也知道我住的地主確實是差了點,所以並不怪她,但對於她說我是有錢人,可輪到我不解了,於是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有錢?我可是窮人也!”
“我靠!別裝了!”阿麗對我豎了豎中指,在我目瞪口呆中一邊將東西放好,一邊道:“能住一個月六萬塊的病房,用醫院裡最名貴的藥,一個月費用將近二十萬的人,會是窮人?照你這麼說,那我是什麼人呀?”
好一會我才從她剛纔又靠,又豎中指的表現中恢復過來。我的媽呀!原來長的清純的女孩子也未必是真清純。也許是在這一個多月的相處中,她跟我太熟了,熟到她天天幫我沖涼,天天扶我上廁所這麼熟,所以一離開醫院,她就原形畢露了。別告訴我,她正是傳說中那種外表清純,實是色女的那種女孩,要是這樣,哥哥我豈不是.....
“慘了!慘了!看來我還真得對女人有所改觀才行了!”我心裡感到無限唏噓的同時,笑了笑道:“那你就是窮人中的窮人啦!”,而我也到了這一刻才知道我住院一個多月竟然花了這麼多錢,心裡還真是對李燕菲生出了感激之情。
突然,我又想起一件事,於是問道:“是了,阿麗,現在我已經出院了,那你是不是……”
“嘻嘻,你是想說我是不是不用照顧你了吧?哼,想趕我走,沒門!李小姐說了,我要照顧到她來看了你之後,覺得滿意纔會給我那一筆佣金的,所以李小姐一天不來,我也就一天不走。”,阿麗說完開始忙着幫我收拾起房子來。
聽到她這樣說,我還能怎麼樣。她的性格我現在可是清楚的很,別看她清純的樣子,其實她可是一個說什麼就是什……
麼的女孩,說的不好聽,就是脾氣有點倔,當然對我的要求她倒是百求百應,從來都不逆我的意,換她的話來說,我就是她的財神爺,她可不敢得罪我。當然,趕她走的話就別提了。
我知道說什麼她都不會走了,但卻想到,這裡可不像是醫院,這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這好像不大好吧?而且還有一個問題,她睡哪裡呀?只有一張牀,總不能讓我到大廳睡沙發將牀讓給她睡吧?我可是病人喔!但要是讓她在大廳睡沙發,似乎又不像是哥哥我的作風,要不……一起睡?
“喂!我說阿麗呀!那我們是不是……是不是該商量下咱們以後……以後怎麼睡的問題呀?”我慢慢的坐到沙發上,看着她忙裡忙內的,弱弱的問了一聲。不過,我也很奇怪,這裡是我的家,怎麼現在好像她纔是主人,而我倒像是客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