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離開赤狼的辦公室回到宿舍後,小黑與小杰早早就坐在牀上等着我了。
他們兩人一見到我,立馬從牀上跳了下來,小杰的聲音有點急,又有點興奮,問道:“寒哥,狼哥是不是又給你任務了。”而小黑則用希冀的眼光看着我。
我心裡一嘆,真的很理解他們的心情。
我示意他們坐下,也不作隱瞞的將幾天後比武大會提前召開,哥哥我要對付田虎一事說了出來。等我說完後小杰與小黑臉色已是變了,他們兩人定定的看着我,好一會小杰方顫着聲音道:“寒哥,你……你真的答應狼哥與田虎打?”
我點了點頭。
小黑馬上吃驚道:“寒哥,那田虎很厲害的,你怎麼答應了,這…..你知不知道,前幾年,凡是與田虎在擂臺上交手的人的下場都是在擂臺上讓他給打死了。寒哥,你還是跟狼哥說不比了。”
“對呀,寒哥,要對付田虎,幹嘛不像對付田鋒一樣搞定他就行了,幹嘛要跟他單打獨鬥的?”小杰出是驚聲道。
我聽着微微一笑,知道他們是關心我,但他們確不知道這當中的利益關係,看的只是表面。我也不好怎麼跟他們解釋,只能笑道:“你們怎麼好像覺得我肯定輸一樣?難道你們對我沒信心?”
我一說,小杰與小黑倒是齊齊搖了搖頭,齊聲道:“不是。”
小杰接着道:“只是這風險有點大了。”
我笑着拍了拍他們的肩膀,道:“事情已成定局。這樣吧,要是你們真的當我兄弟的話,就別攔我了。呵呵,是了,我來這裡這麼久了,都還沒好好的在外面逛過,要不你們兩人今天陪我出去走走?”
小黑與小杰互看了一眼後,兩人齊齊嘆了口氣,齊聲道:“好吧!”
於是我們三人便走出宿舍。不過走出後,我這纔想到,於是對小杰道:“是了,我們就這樣走路去?”
小杰笑了笑道:“當然不是啦!小黑,去跟老胡借下他那部小汽車一用。”
小黑聽着馬上向飯堂那邊方向走去,很快就開回來了一輛黑色的福特車。果然是小車,車身很小,不過倒是足夠我們三人坐了。
上了車後,是小黑開車,很快我們就離開收廢站直奔市區而起,小黑邊開車邊道:“寒哥,那我們去哪玩?”
我想了想道:“有象樣的賭場不?”
“啊?”小黑聽着一怔,車頓了一頓,跟着詫異道:“寒哥,原來你還喜歡賭呀?怎麼都沒聽你提過?”
我坐在車子後座笑道:“好像賭並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我不必要到處宣揚我有這個奢好吧?”
“呵呵,這也是。行,我知道哪裡有一家。”小黑說着一打方向盤,向左邊路口拐了進去。
小杰則着着我好奇道:“寒哥,你是不是很能賭?”
我一聽反問道:“你怎麼這樣問?”
“呵呵!”小杰撓了撓頭,道:“寒哥你什麼都這麼厲害,現在又說去賭場玩,所以我覺得你應該也是精通此道。”
我笑道:“小杰,精通我倒是談不上,但算可以吧。這樣吧,爲了等下看看能不能贏點錢請客,我先休息下。”說完我靠在後座上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小杰便不在出聲說話了。
其實,我哪睡得着,哥哥我之所以要到賭場玩玩,唯一的目的就是想放鬆下而已。要說對於過幾天與田虎的比武我,哥哥我一點都不緊張的話那是騙人的。
雖然哥哥我對自已的身手很自信,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卻也從來不敢無視或是忘掉。雖然我來華X頓不久,但隱有個感覺,這裡是藏龍臥虎的地方。
對於武術方面,我們華人歷來在世界上都是強項,只是現在很多人練的都是花架子,空......
有勢而無神,說實在一點就是很多人學的只是套路,這跟讀書時學的早操並沒有什麼兩樣。
這種套路,用來健身倒是可以,但要是用來實用,那就不行了。但哥哥我自小學的卻是實用的功夫,而在訓練後更是深深的領略到了我國功夫的深奧與厲害之處。
但再怎麼樣,哥哥我還不會自大到自已真的已是天下無敵了。田虎能在華人的幫派中這麼多年保持第一,這可不是靠運氣就能做到的。
所以與田虎的交手,在我現在的判斷中,也不過是五十五十的機會罷了。
而我之所以選擇用賭來調整自已的心態,用賭來放鬆,那只是哥哥我知道我在賭場中只有贏而不會輸而已。
賭,是一個可以讓人放鬆一切的東西。但是,如果賭輸了就不一樣,輸得厲害時反而是大大的影響了自已心態,不然的話,也不會有人輸光了自已的錢後還向人借高利再賭,然後再輸,再借,最終不得不用自已的生命來做代價還給人家。
但要是像哥哥我一樣,穩贏,而已又不是爲賭而來賭,心態就不一樣了。說白了,我現在是來踏着人家的痛苦來放鬆自已的心情,只是等下不知道是賭場痛苦還是一些倒黴蛋痛苦了。
車很快就到了賭場門口,用的是英文寫的,我看不懂寫的是什麼,但名字上有個單詞我知道是新的意思。
小杰下了車後,對小黑道:“小黑,我怎麼不知道這裡有一家賭場的?難道你來過?”
小黑呵呵一笑,道:“我是經過,但我也沒進去過。”
我們三人進去後,馬上就有人上來打招呼了。不過這裡不是華人的地盤,服務員全是金髮藍眼的妞,不過個個長得都蠻漂亮的,而且一身制服的布也有點少,再加上外國的女孩胸本來就大,所以我看到她的的制服上衣也只是能蓋住她們半邊的胸。
不過,在我們買籌碼的時候倒是有了一點尷尬,因爲之前沒有了解過這裡的消費標準,原來這裡最低也得有一萬美金才能進場的。
呵呵,小杰與小黑一直在收廢站,而且還沒正式幫赤狼做事,他們是不可能有錢。而赤狼倒是給過一百萬美金給哥哥我,但我卻給麗容她們了。
我摸了摸身上的錢,也不過就那麼點錢罷了。
不過,這裡的服務員倒沒有給臉色我們看,只是嘰嘰喳喳的笑着向小杰與小黑說了一會,小杰與小黑喪着臉轉過身來對着我苦笑,小杰道:“寒哥,我們走吧!”
我聽着只能笑了笑,還真沒想到這裡的賭場還有這規矩。一萬美金才能入場去賭,這不算是小賭場了。
其實,對於一些賭博的人來說,在這裡一萬美金倒也不是什麼天文數字,只是碰巧我們三人都是窮光蛋罷了。
事已至此,哥哥我也只能去另找樂子了,雖然,如果能讓我進去,哪怕就是給我一個最小的籌碼,我都可以贏到我想贏的錢,但現在連門都進不了,那就是沒辦法了,就有點像巧婦難爲無米之炊。
於是我們對着服務員笑了笑後便想退出去,可真在此時,一個身材高大的M國佬,但看他的衣着可能是這裡的經理向我們走了過來,他走到我的跟着時,竟然是用中文對我說話,雖然不算很流利,但能聽懂,最起碼人家說的是標準的M國中文。
“先生,能借一步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