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有來門也不敲便推門而入,我跟在他身後進入,一進去後我不由得爲之一怔,腦中閃過:“我靠,這都行?”
眼前的情景進去後是一個很大的房間,裡面只放着一張桌子,一張很大的桌子,而此時桌子上正躺着一個全身裸露的女人,雖然我看不到她的臉,但從她身上潔白光滑的皮膚,還有雖是躺着但雙峰依然高聳就知道這女人肯定不醜,而且是幹起來特爽的那種女人。從她的頭髮來看,應該是一個金髮外國女郎。
這女人的雙腿此時分開放在一人的肩上,我只能看到這金髮女郎的雙腿間的人的頭部,是一個光頭來的,光頭的臉正埋在金髮女郎的雙腿間深處,隨着頭部微微的動着,金髮女郎嘴裡不斷的發出浪叫聲……
我見此情景,眉頭皺了皺,向吳有來望去。他倒是很自然,看來這種情形他是見慣不怪了。吳有來看來我向他看來,聳了聳肩後微微一笑,然後“咳”了一聲。
光頭聽到吳有來的“咳”聲後擡起頭來,我這時看清了,此人的臉有點削瘦,輪廓分明,倒也是標準中國人的臉型,只是他那一隻高挺的鷹勾鼻子以及深陷的眼眶讓人感覺到有種陰狠深沉。
“不知道此人會不會正是赤狼?”我在心裡暗道,而很久不出聲的賭神老大這時道:“陳寒,與此人打交道,你可要小心,此人應該正如你所想那般陰狠深沉,絕對不是簡單的角色。”
我暗地裡點了點頭,不管此人是不是赤狼,我既然有目的而來,此人都不能輕視。
光頭伸直了身子,倒是不矮,比哥哥我還有高出半個頭來。他笑了笑道:“阿牛,你來了……”,跟着目光落在我的身上,眼中寒光一閃,眉頭皺了皺,道:“這年輕人是誰?”
他雖然說話,但我看到他右手已伸入那金髮女人的雙腿問開始動了起來。真是淫人也!
“他是不死介紹過來的,他叫……呵呵,忘了,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吳有來有點尷尬的笑了笑道:“你自已跟他說吧!這位是狼哥。”
果然是他,真如人如其名呀!狼,淫狼也!看來此人的生活作風應該是相當的淫侈,不然在外人面前也不會如此自然的邊幹淫事而邊與人說話。
世間啥人都有,可真是一點都不錯。
我心裡暗道,但表面卻不露任何痕跡,相反我很識相,立刻向前一大步,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狼哥。”
赤狼眯起眼來仔細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跟着收回一直放在金髮女郎雙腿間的右手,我竟然看到他的五指全有溼的感覺。
他拍了拍那女人的屁股,跟着就用這隻右手在自已的光頭頂上模了幾下,笑道:“什麼狼哥不狼哥的,你是不死介紹來的,肯定與不死的關係不一般,說不定我還得叫你大哥呢?”說完雙眼定定的盯着我的臉,眼神相當的銳利,要是哥哥我在沒受過訓練前,在這眼光之下肯定不敢對視。
但他的話我聽着心裡一凜,暗道他這話中似乎有話。但表面上我很坦然的看着他的眼睛,笑道:“狼哥,我叫陳寒,XX市人。其實我與不死也沒什麼關係,是我在走投無路時巧得他相救而已。”
“哦?”赤狼聽着拍了拍腦瓜子,然後伸出一隻手在那金髮女郎的雙峰上大力的揉捏開來,我看着都有點替那女人擔心,看赤狼雙手青筋勃起,就知道他此時手部的力度。
但那女的卻沒有發出痛苦的叫聲,相反是一種興奮的呻吟。赤狼捏了一會後,似乎覺得不大過癮,改爲雙手,那女郎的雙峰在赤狼的手中被捏得不斷變形…大概有兩分鐘後,赤狼的手停了下來,左手拍拍金髮女郎的粉
臀,右手則在金髮女郎的雙腿間用巴掌拍了拍,發出了“漬漬”脆響。
金髮女郎夾了夾雙腿,跟着翻身坐了起來。
要命的她是對着我坐也起來,正好我的眼光能很清楚的看到她確實很標準很美的白種人的臉、傲人的雙峰以及張開的雙腿之間…….好像還有點溼…我靠,真要命,我下面好像有反應!
我嚇了一跳,忙暗裡調整正心緒,將已微燃起的邪念壓了下來,跟着趕緊將眼光移向吳有來,但他只是笑了笑,而這時,那女郎“咯咯咯”的輕笑了幾聲便跳下桌來,迅速的穿好衣服後輕輕的親了親赤狼的臉,然後經過我的身邊向門外走去,聽到關門聲響起後我在心裡方暗吁了口氣。
“她好像裡面什麼也沒穿!”在這個時候,哥哥我竟然會想到這點,自已又嚇了一跳,忙暗地裡深吸了口氣後向赤狼看去,正好與他的眼光與我相接,原來他正定定的看着我,眼神很陰沉,陰沉至可怕。
但見我看來,他的眼神馬上換上一付漠不經心的樣子,笑了笑道:“你剛纔說跟不死的關係只是他救了你?呵呵,要他出手救人,那你的麻煩可能不小,能說說不?”
我微微一笑,坦然的將在國內的遭遇說了出來,當然隱去了一些重要的內容,比如說賭神老大的事,訓練的事等,反正該說的我是毫不隱瞞的說了出來。
赤狼靜靜聽我說完後跟吳有來換了一下眼神,接着哈哈笑了起來,屁股往他身上那張大的椅子上一坐,道:“你小子倒也好命,在李天南與鬱格的緝殺令下竟然能不死,而且竟得到不死的幫助,這也真是奇蹟。”
我聽着苦笑道:“我這哪是什麼好命呀,是倒黴纔對。”
“倒黴?哈哈,年輕人,這是你的運氣好,人生如果不經過一些挫折哪像是人生?在你的同齡人當中,你的遭遇算是多彩了,人嘛,生活就得如此。”,說完後語氣一轉,沉了下來,道:“據你所說的,你的身手倒是不錯了?”
我聽着不亢不卑笑道:“還過得去。”因爲這個時候我倒是不用太過於謙虛,我是來做事的,而不單單是來求口飯吃的,倒也不能讓他們看得太低。
人與人相處,第一印象最重要,如果第一印象我就讓赤狼覺得我是沒用之人的話,估計以後在他這裡就不會有什麼發展了。我要找機會取代他,那就得在他的身邊,而想在他的身邊,唯一的可能就是實力,讓他覺得我有讓他將我留在身邊的實力。
當然,哥哥我也不能表現太過了,不然讓他覺得我有危脅的話,恐怕是別說以後想跟在他的身邊,也許今天我就出不了這門。
這時,赤狼摸了摸頭。我突然發現一件事,就是光頭的人好像都喜歡摸自已的頭,但往往這種人最恨的就是人家摸他的頭。
赤狼邊摸着自已的頭,邊沉思着,房中一下子靜了起來,靜得有點可怕,就好像這房中已單獨存在於一個空間中。
可能是看到場面有點尷尬,吳有來可能是想打破這種讓人不舒服的靜,反正他這時呵呵的輕笑了笑,道:“剛纔他來找我的時候,還幫過我呢!”
“哦?”赤貿眉毛一挑:“你遇到了麻煩?”
吳有來眼中馬上冒起怒火,大聲帶罵道:“日死那幫死日本鬼子的全家女人,今天不知怎麼回事,竟然讓他們探得了我的行蹤。小藍今天生日,我就去陪陪她,結果讓日本人給堵了,結果阿杰他們四人最終阿杰一人跟我回來了,而阿九帶着小藍不知道脫身了沒有。當時要不是陳寒幫我引去並解決掉一些鬼子的話,狼哥你恐怕見到的是死牛了。”
“啪!”赤狼右拳重重
的捶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