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街的霓虹燈不斷的閃着耀眼的光芒,五顏六色,忽暗忽亮,紅紅綠綠的,盡顯了深圳這個南方發達都市的繁華。
我冷冷的看着眼前不遠的K吧大門。那是這條大街上的一間酒吧,偷偷的說,這裡也是深圳色男們最喜歡來的地方。不是因爲這裡的消費便宜,也不是因爲這裡環境好,而是因爲這裡的MM漂亮,只要花點錢就能讓你當一晚自豪的男人,而不想當處男的,只要你花幾十塊錢,就會有人很快的幫你變成男人。當然,也有不少色女來這裡獵色一夜情的玩伴。
對我來說,這裡並不陌生,在與女友徐欣然同居以前,我也算是這裡的常客。只是哥哥我突然想玩真的,就再也沒來光顧過了。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原因,用我常在死黨面前說的一句話就能說明:“現在有免費做愛的,幹嘛還來這裡花錢。”
今晚我之所以又來,沒其它原因,就是因爲哥哥我心情特差。NND,不好的事都讓我趕上了。在工作上哥哥我受不了那無能的總經理,還有總經理那淫蕩的秘書,於是我炒了老闆,雖然,在我還沒出聲炒老闆之前,公司就給了我辭退書。
工作丟了倒沒覺得什麼,可是更讓我傷心的是,一得知我失業了,我深愛的漂亮女友徐欣然竟然帶着他的新歡回到家來跟我提出了分手。
氣得我將那男的暴K了一頓,將那對無恥至極的狗男女像趕狗似的趕出了家門。但也因此,哥哥我的心情真他媽的差到了極點,於是我便打電話給我的好友兼同學何捷與阿志兩人,叫他們出來喝酒。
當然,最重要的是哥哥我我想來這裡找樂子,找小姐,找美女發泄必泄,這個時候我承認我成了只會用下體思考的動物。
有人說失戀沒什麼大不了,人的一生總得一兩次失戀,人生才更完美。對這觀點我不敢表示贊同或是反對,因爲我覺得每人個都不同,所以對失戀的看法也不同。而我自已對失戀暫時來說,起碼到現在爲止還沒有看法。
女人嘛,世上多的是。沒了再找一個就行了!反正我現在啥都不想,只想找一個女人,找一個能在我身體下面讓我發泄的女人。當然能免費更好。
一輛紅色的士停在了K吧的門前,阿志與何捷走了下來,於是我將抽到一半的煙丟在地上,用腳狠狠的踩了幾腳,便走了上去。
看到我走過來,何捷與阿志便上來給了一個他們自認爲是激情的擁抱,算是安慰我的不幸了。他們兩人那是天下最大的樂天派,反正失業與失戀對他們來說只是生活中的小插曲,沒了就沒了,沒了再找就是。
特別是對失戀,對於他們來說,那可是家常便飯,而且已成爲一種習慣,換句話說,就算是他們嫖了一個女人,第二天他們也會相互轉告,某某失戀……
了,然後全世界的認識他們的朋友都會對他們豎起了中指。而他們也常自詡他們找到了失戀的至高境界,那就是多失戀!
而且,在好友當中,誰不知道這兩位仁兄的宏偉目標就是看誰更快的上完一千個女人而不腎虧。
擁抱過後,我看了看酒吧門口,眼光頓時被鑲在牆上,用玻璃罩着的那一幅坐在碩大酒杯裡的半裸女郎的畫像給定格了,竟然有了一種久違了的感覺。
“嘿,我們情聖果然還是沒有改變,看到裸女仍然是那付淫樣,你看,還像以前一樣,流口水都比別人流得淫蕩!”何捷嘿嘿笑着,一手搭在我的肩上,輕輕的拍了一拍:“要不今晚將這幅畫偷回貼在你的牀頭上,以慰解你失戀的寂寞?”
“切!哥哥我還用得着這個?”我一甩肩,白了何捷一眼,然後說:“不過,這女人太漂亮了。你看她那修長的大腿,高挺的胸部,纖巧的手,還有那坐在酒杯裡的姿勢。
美,絕對是美。要是現實中,那可是極品中的極品。還有,她那一雙完美的豪乳,我想真人摸起來那肯定是一級的爽。”
酒吧的大門此時虛掩着,身着底下開叉到可以看到她們紅色內褲的旗袍的兩名漂亮的酒吧諮客站在門口,她們可能是聽到我如此高水平的評價,抿嘴一笑,跟着兩位諮客齊齊對着我哈腰微笑着招徠:“三位有位了嗎?”
像她們這種職業,察言觀色那是最基本的要求,聽着我們三人對話,當然知道我是三人當中的‘老闆’,所以直接無視我身旁的兩位自認爲世界最帥的好友,直接就對着我說。
“還沒有,兩位靚女幫忙找個位置吧!”說完便舉步走進酒吧之門。其實我邊走心裡邊是暗哭着,有點後悔了。打什麼電話,這不,一個電話可要大出血了,阿志雖然不大喜歡說話,但那酒量可是驚人,聽說他以前有一個夢想,就是想到國賓館去當陪酒員呢!說不起將喝酒的錢我都可以叫兩個美女陪我度春宵了。
十杯可以將何捷打發,但阿志恐怕真的得十打八打了!不過我知道,現在後悔也沒用,騎虎難下了!但話雖如此,我還是捂了捂我的錢包。“兄弟,等下你們得易主了!”
兩位諮客中的其中一位搶先走到我們的面前,看着她一扭一扭的屁股,且紅色的內褲忽隱忽現的,我看着突然有種衝動,於是伸手大力的抓了一下她的屁股。
“嗯,彈性不錯!”我心裡暗暗給了她一個評價,不,不是她,是她的屁股。
這諮客忙一個急步向前跨一大步,轉過身來,微嗔:“你這人好壞!”
我聽着反而一笑,上前一把將她摟在懷中,手趁機在她胸前一捏。“日,彈性不如她的屁股,像棉花糖似的,一點手感都沒有。”我一下子對她沒了興趣,於是順着她……
的掙扎將她放開,跟着她左轉右拐,帶着我們到了酒吧大堂的一個角落的座位。
在這種地方,對於我這種客人,她們當然不會真的生氣,毛手毛腳的人,我敢說十個男的來這裡九個會是這樣。有些還誇張到從門口就會一直抽水到裡面,只要是這酒吧的工作人員,都會想辦法摸幾下。這點我倒是做不出來,我剛纔只不過是看這諮客有點姿色,想檢驗下她今晚會不會是我的目標。
但老實說,她未能通過我的測試,她失敗了,她今晚沒運氣成爲我跨下的女人。
不過,如此放縱,我已好久沒試過了,現在又重溫,感覺真他媽的爽,有種久違的刺激。
等我們坐下來後,諮客例牌的問了我們幾句後便走開。可是坐了下來後,我不禁捂了捂耳朵,說真的,我還真不大習慣來這鬼地方了。這些霓虹燈不停變換顏色,晃得我眼暈,轟隆的音樂吵得我有點心煩,我總是有點擔心,我的心臟會不會給震了出來。
何捷看到我這個樣子,呵呵一笑,說:“你久不來了,一時不習慣了吧?以後多來幾次就習慣啦!反正你現在已經是自由之身了。”
我們三人坐下後,不久,一位打扮入時,在這場裡推銷啤酒的啤酒妹走了過來,微笑着說:“三位帥哥,想喝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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