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柔不想再去管那些尊嚴,那些目光,那些所謂的禮儀,她只想做她自己想做的事情。
她想去哪個所謂的童莊,想去看一眼那個絕美的白衣少年,那個小家碧玉的童玥兒。
她想找到玉魂,想回去,想報復張博宇和劉琴。
“寒兒……”欣喜的聲音傳入耳內。
“嗯?”新柔轉過頭去,看見柳旭堯一手拿着摺扇,一手背在背上,而且新柔發現,這裡的男人都喜歡留斜劉海。
“你醒了?”柳旭堯開心的走過來,站在新柔面前道。
“廢話!”新柔沒好氣的回答,人都站這兒了,怎麼會沒有醒呢?
“你有沒有哪兒不舒服?”柳旭堯着急的問道。
“沒有!”新柔冷冷的回答,他現在不想相信男子。
“有沒有餓?”
“沒有!”可是肚子卻很不配合的“咕嚕”一聲出賣了新柔。
“還說沒有呢!走,我帶你去吃東西。”柳旭堯一把拉住新柔的手,剛想用輕功飛出去,就被新柔一把給拉下來了,柳旭堯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在地:“你幹嘛?”
“去哪兒吃?”新柔冷道。
“當然是外面啊!”
“爲什麼不在府裡吃?”
“不好吃!”
“哦!”新柔低頭道。這些人動不動就飛來飛去,要是有一天自己被拐了都不知道。
“寒兒你怎麼這麼冷啊~”柳旭堯委屈的問。
“不可以?”新柔一個眼神飛不過。
“寒兒你是不是回府記憶了?”柳
旭堯驚道,不知道是開心還是難過。“那你武功也應該恢復了吧?”
“沒有!”新柔果斷的回答。
“哦。你不餓了?”柳旭堯不依不饒的問。
“被你氣飽了。”
“我沒氣你啊!”柳旭堯一臉無辜。
“我自己氣自己行了麼?”新柔一臉不耐煩。
“對了,寒兒,你怎麼中毒的?”柳旭堯想起來便問,恢復一本正經。
“中毒?”新柔面露驚異之色。
“嗯,大夫說你活不過七日,若是沒有解藥。”
“沒有其他方法了麼?”
“沒有,除非你絕情。”柳旭堯低下頭去。
“絕情?”她做不到,因爲她要找到那名少年殉葬的地方,要找到童玥兒。
“嗯。就是沒有任何感情,寒兒,沒有任何人能夠做到。”
“哦,解藥是什麼?”
“玉魂和心裡人的心頭血!”
“玉魂?心頭血?”新柔驚異。
“嗯。”
“我睡了多少天?”
“三天。"
"這麼說還有四天!”
“寒兒,我會去找玉魂的。”
“人生只有三天,活在昨天的人迷惑;活在明天的人等待;活在今天的人最踏實。你永遠無法預測意外和明天哪個來得更早,所以,我們能做的,就是盡最大的努力過好今天。請記住:今天永遠是昨天死去的人所期待的明天。”新柔淡淡的笑了,沒有想到,就這麼過來了,結果上官紫寒卻是中毒之人。
她
鄙視的笑了笑自己。
原來,老天爺都在跟她作對,她上輩子到底做錯了什麼?
所有的悲傷,總會留下一絲歡樂的線索。所有的遺憾,總會留下一處完美的角落。我在冰封的深海,找尋希望的缺口。卻在午夜驚醒時,驀然瞥見絕美的月光。
她嘆氣,擡頭望去。
怎麼辦?如果找到玉魂,應該讓自己回去,還是解毒?
如若要找到玉魂,就應該要找到那名叫做南宮刑的人,四天,她一切都已經無所謂了,怎麼還會動情呢?
不由自主的笑起來。
“寒兒,你真美!”柳旭堯看着新柔,即使是用了易容術,卻也遮不住她原來的光彩。
新柔微微一愣:“擁有一副傾國傾城的容貌,還不如擁有一個傾盡一生的愛自己的男子。”
“呃……”柳旭堯呆住。
新柔愣住:原來自己對美麗的愛情還是嚮往的麼?
“表哥……”新柔微微開口,可是卻被打斷了。
“不準叫我表哥,叫我堯。”
“不,要不叫你旭藥吧。”新柔反駁。
“嗯,勉強接受。”
“呵呵……”
“你叫我幹嘛來着?”柳旭堯還真是話多。
“南宮刑是誰?”新柔想要找到他。
“你認識他?”柳旭堯愁眉緊鎖。
“認識就不會問你了!”
柳旭堯這才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大錯:“哦。他是冥王的父親,稱號刑王,是人們心中擁戴的好王爺,就連我也很尊敬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