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秘書見趙侑琳沒有動怒,稍稍安心了一些,乖乖點頭退了出去。
小秘書一走,趙逸飛便徹底的恢復了本性,淫邪目光在趙侑琳的身上來回遊走着,帶着一絲顯而易見的興奮:“大堂姐,想不到我們這麼快就又見面了。”
“是啊,我也沒有想到這麼快。”趙侑琳的眼底藏着些許的不耐煩,看向趙逸飛的目光更是含着幾分明顯的譏誚,“看樣子小堂弟你的恢復能力不錯嘛,才這麼些天,手就沒事了。早知道那天就該換個地方踩的。”
趙侑琳的意有所指令趙逸飛臉色陡然陰沉了下來,回想起來若是那天晚上趙侑琳的那一腳踩在的是自己的那個部位,其後果……
一想到這裡,趙逸飛本就陰沉的臉色越發朝着烏雲密佈發展了。
趙侑琳卻是沒有興趣欣賞趙逸飛的變臉,直接下起了逐客令來:“副部不是說有要緊的事情要找我嗎?有事就快說,要是沒什麼事的話,可以先出去了,我很忙。”
“忙?”趙逸飛聽到趙侑琳這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嗤笑了一聲道,“忙什麼,忙着到處勾引男人?”
趙侑琳聞言手下的動作猛地一頓,埋在文件裡的頭也終於擡了起來,冷冷的掃了趙逸飛一眼,沉聲道:“趙逸飛,注意你的措辭!”
趙逸飛絲毫沒有將趙侑琳的怒火放在眼裡,反而在接收到趙侑琳那惡狠狠的一眼後,渾身一顫,越發的興奮了起來。
“怎麼,敢做還不敢讓人說?”
“滾出去!”趙侑琳無意與這個令人作嘔的衣冠禽獸繼續糾纏,尤其是在趙逸飛看向她的目光再一次朝着當日在後花園第一次見面時的那樣發展,趙侑琳只覺得自己最後的一點耐心都被磨光了,說出的話也越發的不留餘地起來。
只是,趙逸飛可不打算就這麼識趣的退出去,非但不退,反而得寸進尺的朝着趙侑琳走了過去,隔着辦公桌緊盯着趙侑琳的臉輕笑道:“惱羞成怒了?”
趙侑琳險些被這個奇葩給氣笑了,沉默了片刻方纔嗤笑道:“這有什麼惱羞成怒的?你以爲人人都跟你一樣,走到哪裡都管不住自己的褲腰帶?”
趙逸飛聽出了趙侑琳話語之中的嘲諷,雙眸微凜,但很快的他就笑了起來,對上趙侑琳那雙盡是厭煩的眸子,嘲諷一笑:“跟我一樣有什麼不好?及時行樂,你情我願,彼此都有快活到不是嗎?”說着,趙逸飛意有所指的朝着趙侑琳飛去了一枚媚眼。
趙侑琳被他這一眼看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一種好似被泥潭之內的惡臭水怪糾纏上的噁心感油然而生,令趙侑琳不適的蹙了蹙眉頭。
說什麼及時行樂,這該死的色狼人渣,跟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人上過牀,也不怕染上什麼不得了的病。
這麼一想,趙侑琳看上趙逸飛的目光越發的嫌棄了起來,嗤笑一聲道:“你這麼一說,我倒覺得我應該暫且收回自己剛剛說的那句話。”
趙逸飛聞言雙眸微亮,手直接就朝着趙侑琳伸了過去,顯然是把趙侑琳這話當成了與其同流合污的應允。
然而,趙侑琳的下一句話,成功讓他那隻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之中。
“我是腦袋有坑纔會將自己與你這種人渣相提並論。有些話我不想一再的重申,你……”趙侑琳指了指趙逸飛,又指了指趙逸飛身後的辦公室大門,一臉決絕道,“給我滾出去,現在,馬上!”
“你……”趙逸飛的臉色這下可算是徹底的陰沉了下來,看向趙侑琳的目光於淫邪之中染上了一股子駭人的戾氣,“趙侑琳,你別給臉不要臉。”
“不要臉?究竟是誰不要臉?某些人自己不要臉不要緊,可別以爲人人都跟他一樣不要臉,有事沒事的犯賤。”
“你說我賤?你竟然敢說我賤?”趙逸飛被趙侑琳的這話氣得眼睛都紅了,惱怒的低吼了一聲,“賤貨,自己當了****還想立牌坊不成?別以爲我什麼都不知道,爺爺宴會上的那個什麼駱少爺,那個葉家的三少爺,還有墓地裡面的那個野男人,哪個不是你在外的姘頭?說得自己有多清高似的,這纔跟穆家的那個男人離婚了幾天,就在外面和那麼多男人鬼混。你這身子也不知被多少男人碰過了,我還願意碰你是給你面子,你竟然還這麼不識擡舉!”
趙逸飛此話一出,趙侑琳的臉色便是一凜,狹長的鳳眸微微眯起,殺意畢現。
爲了談合作案,她和葉衍出去吃過一頓飯的事,在趙氏內部並不是什麼秘密,駱維冰與她在夜宴之上共舞過一曲,當時很多人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趙逸飛只要稍稍打聽,知道這兩件事並不稀奇,可墓園裡面發生的事情,當時現場除了自己與慕辰二人以外,就沒有第四個人,趙逸飛又是怎麼知道的?唯一的解釋就是……
“你跟蹤我!”
趙逸飛也不藏着掖着,爽快的承認了,眼底更是閃爍着幾分快意:“現在知道怕了?不要緊,我不會隨便說出去的,只要你……嘿嘿,什麼都好說,否則……”
趙侑琳臉上的笑意褪了個一乾二淨,看着面前的這個男人,活像是在看一個死物:“你這是在威脅我?”
“你非要這麼覺得我也沒有辦法,堂堂趙氏集團總經理,趙家大小姐,爺爺現如今最看重的繼承人,要是被外面的那些人知道你是這樣離不開男人的下賤貨色,會怎麼樣,你想過嗎?”
“你以爲我會怕?”趙侑琳脣角微勾,劃出了一道嘲諷的弧度,“一個遊戲人間的紈絝子弟的話與一個身份地位都遠勝於他,隨便招一招手就有無數人追隨,從來不缺乏追求者的上位者說出的話,你覺得哪個會比較有說服力一點?”
趙侑琳這話一方面算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一方面也是在諷刺趙逸飛的不自量力,一個成天只知道花天酒地的二世祖,紈絝子弟也敢來自己的面前叫板,還想潛規則自己,真是……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