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酒保阿生告訴她的地址,喬暖很快就找到了她‘現在的家’。很破舊、簡陋的一室一廳,與過去她住的豪華別墅相比,實在是相去甚遠。
但她卻覺得很舒服,有一種熟悉、寧靜的氣息。
洗完澡,喬暖將自己放置在那張單人牀上,懶懶的閉上眼,卻睡不着。毫無徵兆的,紀南弦那張俊挺的眉眼映入腦海中,她皺眉,翻了個身……
幾分鐘後,她尖叫的坐起了身,鬱悶的錘了錘牀板。今天是怎麼回事?怎麼一閉上眼,想到的全是那個死男人?
明明他對她一點都不好!
喬暖抓抓頭髮,目光朝周圍掃了一圈,最後落在了牀頭櫃上一個精緻的木盒。好奇心驅使她拿過木盒,裡面工工整整的放着一本剪貼畫。
喬暖一翻開來,頓時就囧了。
剪貼畫的主人公全是紀南弦。有他在法國留學得獎的照片;有‘紀問’二十週年慶典上他沉穩的發言;還有他上各式各樣財經報刊、雜誌的剪報……
不得不承認,這些照片都極爲養眼。雖不至於帥的慘絕人寰,但絕對能秒殺一片。
但是、但是、喬暖越看越想哭。要不要愛的這麼癡纏啊?癡纏到恨不得收集有關他的一切?
搞了半天,這身體的正主竟然喜歡紀南弦?怪不得她一跟他在一起就會全身發熱,心跳加快,不自覺的做出‘霸王硬上弓’的禽獸舉動。
她、她、她快鬱悶死了!
隨手抓過一面鏡子,喬暖義正言辭的對着鏡子裡的女人說:“安止水,先說好哦。雖然我知道你很喜歡紀南弦,但你也不能強迫我喜歡他對不對?其實我早就有喜歡的人了……。”喬暖頓了頓,聲音低下來:“只是……。”
她忽然有些說不下去,甩掉鏡子,她將自己埋進被子裡。
“只是我和他,這輩子註定只能是仇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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