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沒有……”柳芽兒渾身打戰,怕得不行:“真的,真的沒有,我和他沒有做,什麼也沒有做……”
“你說沒做就沒做?就憑你一句話就想讓我相信你?”他冷冷地說。
“是真的,我沒有騙你……”柳芽兒努力鼓起勇氣解釋:“我們……不在一間屋,他……”
凌少川不耐煩地打斷了她:“別說廢話,我要看了才知道你做沒做!”
柳芽兒害怕地擡起頭來:“怎麼……看?”
“怎麼看?”凌少川在屋裡來來回回走了很多圈,似乎在進行着十分激烈的思想鬥爭。
最後,他終於停在了她的面前,拉她站起來,說:“我現在要!”
“要……什麼?”柳芽兒不解地看着他。
柳芽兒眼裡的迷茫使凌少川猶豫起來,這真的是一個對男女情事完全不懂的女人!
但他的眼前閃過了剛剛在江雲非家裡見到的那一幕,江雲非反穿着短褲,柳芽兒則衣衫不整。
江雲非是什麼樣的男人?對女人他從來不會放過。
何況他對柳芽兒很早以前就有企圖,這一次柳芽兒又在他家裡住了一個多星期,他們會沒有發生關係?
鬼才相信!
江雲非看上的女人,哪一個能從他手裡毫髮無損完整地離開?
他一定會在她們的身上留下屬於他的印跡!
柳芽兒又怎麼可能例外?
凌少川也想起了柳芽兒和江雲非越來越親密的接觸,他幾次都碰見他們差點吻上,他很懷疑,也許他們早就吻過了。
他的妻子不僅和別的男人接吻,還差點上了牀。
他的心裡再次被憤怒塞滿!
他將手攬在柳芽兒的腰上一用力,柳芽兒的身體和他貼緊了。
看着她驚慌的眼睛,他陰冷地說:“你不是一直想要跟男人睡覺嗎?我現在就滿足你的願望!”
柳芽兒驚慌地連連搖頭:“不不,我沒有……”
凌少川不聽她辯解:“柳芽兒,我要跟你洞房,現在就要,你沒有權利說不!我要給你留下一生都磨不掉的印跡,要你用一生的時間來記住這一次的懲罰!”
柳芽兒還沒有反應過來,凌少川已經抓住了她的衣服外套,一用力,釦子全被拉掉了。
“啊!”柳芽兒一聲驚叫,擡起雙手用力揪住衣襟。
凌少川拽開她的手,扒下外套扔了出去,他又撕扯她的內衣。
柳芽兒的身體縮緊,眼睛裡滿是乞求:“不要……求求你!不要……”
凌少川對她的乞求根本不理會,三兩下扯了她的衣服,將她抱起來放在了牀上。
然後,她的鞋、褲子,都被他扔了。
柳芽兒嚇得手忙腳亂,拼命推打凌少川:“你幹什麼!你幹什麼!你放手!你快放手!”
“我幹什麼你會不知道?”凌少川冷酷地說:“江雲非和你做過什麼,我就和你做什麼!”
柳芽兒驚恐地不斷喊叫。
“你閉嘴!”他火大地吼道。
“你放開我!放開我!”柳芽兒繼續恐懼地叫喊,掙扎。
“放開你?”他狠狠擰住她的下巴,兩眼血紅地瞪着她:“你和江雲非在一起的時候這樣叫喊過嗎?他是不是讓你很享受?我也可以讓你很享受!”
他直起腰來,解自己的衣服釦子。
柳芽兒一脫離開他的控制,立刻翻身滾下牀,抓起自己的衣服往外逃去。
她的心裡充滿了強烈的恐懼感,比以前任何時候都還要恐懼得多。
她覺得,現在的凌少川已經是一個十足的惡魔了,他不只是要折磨她,還要將她徹底毀滅!
她只想趕快逃走,逃到一個相對安全一點的地方,遠離這個惡魔!
但她哪裡跑得過凌少川,剛跑到門口就被凌少川追上了。
凌少川抓住她的肩膀一甩。
她跌坐在了地上,手裡的衣服也落了。
凌少川將她攔腰抱起,砰地踢上了房門。
柳芽兒拼命掙扎,大喊大叫,兩手在凌少川的身上狠命抓,抓出了道道血痕。
凌少川不顧她的掙扎,將她抱到牀邊。
他將她扔上牀,回身關窗戶,柳芽兒的叫聲太大,被別人聽見了不好。
柳芽兒再次跳下牀逃走。
凌少川又捉住了她,將她扔上牀,咬牙切齒地吼道:“柳芽兒,我警告你,你再跑,我對你不客氣了。”
柳芽兒完全不聽,她拼命掙扎,叫喊:“你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大壞蛋!你放開我!”
凌少川不理她的喊叫,他將衣服甩開,露出了結實壯碩的胸膛。
柳芽兒驚恐不已,再次不顧一切地往出逃,爲了能快速逃走,她連衣服都不拿了,直接往門外跑。
不管怎樣,先跑出去再說!
凌少川終於冒火了,返身抓住柳芽兒,將她狠狠一摔。
柳芽兒跌倒在了牀前,她的頭碰到了牀腳,砰的一聲,眼花繚亂起來。
凌少川捉住她的雙手,罵道:“你和江雲非在一起很開心,和我卻這麼抗拒,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一隻手捉住她,另一隻手抽出了黑皮帶。
看見那根黑色的皮帶,柳芽兒驚恐萬狀,身體拼命向後縮,聲音顫抖不已:“別……別……別打我……別打我……”
“不想捱打,那你就乖乖聽話!”
凌少川抓住柳芽兒的雙手,柳芽兒不敢再動,他用皮帶捆住她的手,將她抱起來放上牀。
他也上來了,柳芽兒嚇得再次叫喊起來。
“我叫你閉嘴!”凌少川吼道:“你不叫喊,不亂動,我一會兒就放開你,你如果不聽話,我做完了再懲罰你,我讓你幾個月都下不了牀,看你怎麼逃!”
柳芽兒緊張得拼命發抖,全身肌肉縮得緊緊的,皮膚異常僵硬,眼睛裡滿是恐懼,乞求地叫着:“你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
“放開你?”凌少川冷笑:“你不是在我媽面前告狀,說我不跟你同房嗎?因爲我不跟你同房,你就跑到江雲非家裡找安慰去了是不是?你就那麼迫不及待地想跟男人睡覺?既然你想要,我現在就滿足你!”
凌少川說着,撲了上來。
柳芽兒現在才明白,凌少川上次說她告狀而狠狠抽打她,原來是這個原因!
此刻,凌少川的心裡有怒火在燃燒。
從結了婚將柳芽兒帶回海城後,他的心情就一直處於矛盾之中,極度煩躁。
他不滿意這門婚事,但又擺脫不了,煩得厲害,就老想發脾氣,所以總是藉故懲罰柳芽兒。
看見江雲非在柳芽兒的身上動手動腳是他最生氣的事情,他再不喜歡柳芽兒,她也是他明正言順的妻子,怎麼能容忍別的男人在他妻子的臉上捏來捏去?
他最氣憤的就是柳芽兒和江雲非的接近,你身爲我的妻子,沒有一點當妻子的樣子,整天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成何體統!
這就是他懲罰她的理由!
他一邊把柳芽兒像妻子那樣嚴苛地管教,一邊又不願意承認這門婚事。
他的心裡總是矛盾重重,所以脾氣變得特別怪異,這也是讓江雲非不解的原因。
在他和陸雨嬌親熱的時候,他卻不能容忍柳芽兒和江雲非走得太近,但他們對他的警告充耳不聞,兩人越走越近,居然還接吻,柳芽兒還公然躲到他的家裡去了!
他凌少川纔是柳芽兒名正言順的丈夫,他是她合理合法的真正的男人!
既然這樁婚姻根本無力擺脫,既然柳芽兒這麼迫切地想要投入一個男人的懷抱,那就讓他這個法定丈夫來充當這個男人好了。
因爲只有他才最有資格。
此刻的凌少川滿腦袋都是要立刻得到她的瘋狂:“你不是一直想和我圓房嗎?因爲我沒有達成你的願望,你纔在我母親面前告狀,才跑去找江雲非。既然你這麼想要男人,那我現在就滿足!”
“你放開我!不要……不要……”柳芽兒的眼睛裡滿是驚恐,身體拼命擺動,想要掙脫他的綁縛。
但不管怎麼努力,她的掙扎仍然是徒勞的。
她越掙扎,那根細細的皮帶將她的手勒得越痛,雪白的手腕上勒出了許多的紅印來!
她的拼命掙扎,更激怒了凌少川,他更用力地壓制她。
他要讓她從此以後再也沒有理由和別的男人接近,再也不能和江雲非接近,要讓她完全屬於他!
當疼痛如山呼海嘯一般襲來的時候,柳芽兒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啊!”
凌少川罵道:“你叫!我讓你想男人,讓你想親近男人,你忘了你是誰是吧?忘了你的身份是不是?無論我怎麼懲罰你,你的記性仍然不好,是不是非得要我這樣對你,你才能記住你的身份!”
柳芽兒疼得聲嘶力竭地喊叫:“壞蛋!我恨你!我恨你!”
“恨?很好,只有恨我,你才能記住我,記住你是凌家的媳婦!”
凌少川兩眼通紅,此刻的他,像極了剛剛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魔!
他一邊摧殘她,一邊痛罵:“我說過,我要你用一生的時間來記住這一次的懲罰,如果這樣你還記不住,以後還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那你就真的無藥可救了!”
柳芽兒只拼命叫喊,他說什麼她根本就聽不進去。
柳芽兒的叫聲讓凌少川心煩,他吼道:“閉嘴!不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