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那個時候我瘋狂的報復,想要用一切的方式除掉你,好幾次我差點就能夠成功了,只是不知道應該是說你的運氣真的太好還是怎麼樣,我都失敗了。”
溫娜兒的那雙眼睛很是平靜的看着蕭璨鬱,只是在那個眼神之中卻有着滿滿的說不出來的怨恨感,黑黝黝的給人一種後來是陰狠的感覺。
但是眼下的蕭璨鬱卻完全顧忌不了那麼多了,她的眼睛滿是怨恨的盯着眼前的這個女子,要非常努力的才能把那種想要殺人的慾望給強行壓制下去。
“最後我親自動了手,果然以朋友的身份你就真的一點防備也沒有,所以我成功了,本來只是想要把你送到別人的牀上,讓你在別人的牀上流產了就好,這樣以你的性子應該一輩子也不會再回到我哥的身邊了。”
在說着自己計劃着的東西時,溫娜兒的眼睛之中滿滿的都是那種說不出的得意之色,整個人都神采奕奕的樣子。
然而蕭璨鬱心中那種想要殺人的慾望在這個時候,卻已經有些壓制不住了。
但是好像是還想要一次性的從這個傢伙的嘴巴里把事情的過程都聽一個完全跟明白似的,所以看着是眼前這個傢伙的時候蕭璨鬱並沒有立刻的動手,而是非常努力的才壓制住了自己心中的那股殺意。
“我成功了,你也徹底的滾蛋了,我原本應該很高興的。”
“在聽到你那會的下場之時,我是原本應該很高興的大笑一番,但是我卻沒能笑出來。”
溫娜兒在這個時候眼睛之中露出了那種自己也是茫然的神色,她道:“在聽到關於你的消息之時,我感覺自己都要抓了狂似的瘋了,然後竟然就真的瘋了。”
溫娜兒在說到那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脣角露出了一個很是自嘲的笑容,再次看向蕭璨鬱的時候眼睛之中已經恢復到了那種很是平靜的神色。
她帶着滿滿的嘲諷,滿是自嘲的出聲開口道:“這段時間我想了很多,與其說我是因爲太摯愛顧墨而怨恨你的話,倒不如說是因爲對你跟是哥哥的感情有一種特別的情感,嫉妒跟怨恨,所以才做出了那麼多的事情。”
“溫娜兒,你竟然敢。”她咬牙切齒的聲音之中帶着一陣滿滿的殺意,就好像是想要殺人似的那種感覺。
“好了,該坦白的話我現在已經一字不落的全度坦白了,接下來想要怎麼樣就是你的事情了。”她輕笑着的開口道。
“溫娜兒,你怎麼囂張的跟我說這個,是以爲我不會殺你嗎?”蕭璨鬱冰冷着聲音的開口着,聲音在這個時候滿滿的都是那種很是冰冷的味道。
“求之不得。”溫娜兒蒼白的脣色淡淡的親啓道。
恨。
一種極爲強大的恨意在這個時候終於壓制不住了,蕭璨鬱的身體以一種讓人的肉眼根本就無法看清的速度,猛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伸出手一把就狠狠的捏住了溫娜兒的脖子,雖然二人的中間隔着一個小圓桌,但蕭璨鬱還是很輕易的就將溫娜兒一把提了起來。
其他人都被這邊突然的動靜給嚇了一跳,紛紛朝着這邊看了過來,原本端着果汁正準備送上來的服務員,在看到這種情況的時候非常明智的選擇了直接繞道而行。
而蕭璨鬱則是以那種冷漠到極致的表情看着眼前的人,然後冰冷着聲音的開口應道:“溫娜兒到底是誰給你這樣的勇氣,讓你來挑釁我的?”
溫娜兒被這樣緊緊的捏着脖子,力道重得就好像是要將她的脖子給掐斷似的。
因爲蕭璨鬱這邊完全沒有要留手的意思,所以幾乎是用了全部的力氣,就好像是要將眼前的這個人給掐死似的,或者是她只要再稍微的將手收緊一點,她的指甲就跟直接掐進溫娜兒的血肉之中,取她的性命。
溫娜兒本來沒有任何想要掙扎的意思,但是在最後的那個關頭人在難受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的掙扎了起來。
旁邊的人在看到這個情況的時候不少人躲得遠遠的,但是也有人有些看不下去了。
“這位小姐,這不管有什麼事情好好的說啊,這鬧出人命可就不好了。”
“是啊,這小三就算是勾引人也罪不至死啊。”
“把她殺了你還得坐牢,這多虧不是?”
不少人開始以柔和的方式勸說着蕭璨鬱,試圖讓她放棄。
只是這非常明顯的搞錯了人物之間的關係,還以爲她這是在抓勾引丈夫的小三呢。
所以蕭璨鬱在聽到這些的時候,完全不予理會什麼,而是更加的收緊了自己的手,目光滿是嘲諷的看着溫娜兒。
“這就是你的目的?把我叫到這裡來,就是因爲外面人多以爲我在怎麼多人的面前不敢動手殺你嗎?”蕭璨鬱冰冷着聲音的開口問着。
溫娜兒想要說什麼,但是卻因爲被蕭璨鬱這樣掐着脖子,所以根本就連任何的聲音都發不出來,旁邊的人看着這個情況,有些看不下去了,生怕真的出什麼人命。
而且最主要的是溫娜兒那張我見猶憐的小臉,讓不少大男子主義的人看了之後那種強大的保護欲瞬間就上來了。
一個身高一米八左右的男人,在這個時候猛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想要對蕭璨鬱出手,來一個什麼英雄救美的。
但是那男人伸手想要將蕭璨鬱的手拿開的時候,這才恍然的發現自己根本就搬不動蕭璨鬱的手,就更別說是想要將溫娜兒救下來了。
吃奶的勁的用出來了,但是根本就奈何不了蕭璨鬱分毫,這讓男子的臉色有些漲紅了起來。
“滾。”蕭璨鬱看了眼前的男子一眼,直接冰冷着聲音的開口道。
“你這真的要弄出人命的。”男子漲紅着臉的開口勸說着,雖然被蕭璨鬱的眼神給嚇到了,但是在這麼多人的眼睛之下,卻又不能退,只能是硬着身板的開口着。
蕭璨鬱瞟了他一眼之後壓根就沒有要理會他的意思,重新又將目光放回到了溫娜兒的身上。
看着那已經快要翻白眼的神色,稍微的減輕了手上的力道。
但是卻完全沒有要放過眼前人的意思。
那男人見蕭璨鬱的動作,忍不住的想要伸手將蕭璨鬱拉開,但是在他的手纔剛剛觸及到蕭璨鬱的手之時,直接就被後者直接甩手一下就扔了出出去。
是的,就是直接扔了出去。
蕭璨鬱看似那根本沒用什麼力道的手,直接讓那一米八的男子連連倒退了好幾步,最後直接撞在了身後的桌子上,弄得人仰馬翻。
衆人驚愕,而蕭璨鬱卻只是淡淡的看着發生的一切,神色上完全就沒有任何的變化,看了那男人一眼之後重新的將目光轉移到了溫娜兒的身上。
“溫娜兒,我現在是是可以讓人救你並且治療好你,但是我想要殺你的話,也是一件再輕鬆不過的事情。”她冰冷着聲音,眼神就冷冷的看着她。
看着那從蕭璨鬱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場,還有那張明明是自己熟悉的五官,卻是那麼陌生的眼神,溫娜兒似乎這才反應過來,眼前的人跟之前的那個蕭璨鬱已經完全不是一個人了。
看着眼前的這一切,溫娜兒突然笑了,然後直接也放棄了掙扎,一副生死都無所謂的樣子。
看着溫娜兒的這個樣子,蕭璨鬱就跟試探或者是賭氣一般的加重了自己手上的力道。
溫娜兒的是呼吸在這個時候直接整個都被阻止住了,卻也沒有要掙扎的意思,臉上的表情就好像是要解脫了似的。
看着她這樣的神情,蕭璨鬱反倒是放開了自己的手,直接一把就將溫娜兒重新扔回到了她剛纔坐着的那個單人沙發之上。
溫娜兒就靜靜的躺在那,頭髮凌亂,樣子看上去就好像是已經死了似的,一動不動。
而蕭璨鬱在這個時候這才坐了下來,朝着服務員招了招手之後,讓其將自己的果汁給重新送了上來。
蕭璨鬱不管外貌如何,就剛纔動手的那個姿態,已經讓她成功的在衆人的心目之中樹立起了一個標準的母夜叉形象,所以她要的東西自然是沒有人敢怠慢的。
東西很快送上來之後,蕭璨鬱就坐在那裡靜靜的喝着,那種心平氣和的樣子,彷彿剛纔發脾氣的人根本就不是她般。
其他人在這個時候也不敢管什麼,只能是偷偷的打量着。
溫娜兒在休息了好一會之後這才終於緩過那口氣是來,白皙的脖子上可以非常清晰的看到那被蕭璨鬱捏青了的印子。
“你真的變得很不一樣了,我剛纔還以爲你要直接殺了我。”溫娜兒道。
“我也想那麼做,不過後來一想,直接讓你死掉的話,似乎太便宜你了,我必須留着你的性命,在這個世界上是繼續的苟延殘喘纔好。”蕭璨鬱淡淡的出聲開口着。
在聽到蕭璨鬱的話時,那種平淡的語氣卻讓溫娜兒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帶着懼意。
“你的控制力也比之前強了,如果換做是是之前的話,你早就已經拿東西想要直接殺了我了。”溫娜兒道。
“人總是會變的,如今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我都還沒有任何成長的話,那我這些年不就白白的經歷了那麼多的苦難嗎?”
蕭璨鬱說着,這纔將目光重新又放到了溫娜兒的是身上,然後輕笑着的出聲開口道:“不過這些年來我的確是變得成熟了不少,但是你似乎還在原地盤旋。”
“你其實是想說咎由自取吧。”溫娜兒坐下了起來,然後是這才淡笑着的出聲開口道:“對於之前的那些事情,我的確非常的後悔,但是卻也清楚的知道,在這個時候後悔並沒有什麼太大的用處。”
蕭璨鬱無所謂的攤了攤手看着眼前的人,直接淡淡的出聲開口道:“反正我這邊是一定不會放過你,至於你哥那邊的話,你自己去給他交代吧,記得叫上野狼跟穆逍遙他們,不然我怕你哥沒忍住直接就把你給掐死了。”
丟下一句話之後蕭璨鬱直接起身就離開了,她也沒有再回頭去看溫娜兒一眼。
天做孽猶可怒,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