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樂易把車開到了鼎盛,木婉顏總覺得有些怪怪的,身後的一輛車子一直跟着她。她進了公司之後門衛注意了一***後的車子,停好了車之後門衛告訴她,那輛車直接開走了。
‘難道是我的錯覺?’她想。但是這車子的確是一直從樂易開到了鼎盛的。
今天一天她都在想這個事情,直到下班她都沒想出誰會對付她。
車子再次從公司開出去,這次她留了個心眼兒,開的很慢,事實證明她猜對了,因爲那輛車又出現了,還是跟在後面,和她一樣開的很慢。
心裡有些害怕起來。最近遇到的事情讓她有些慌。先是公司被人動手腳,經常有人受傷,接着就是許晴被人潑硫酸,現在不知道又要發生什麼。她懸着的心一直放不下,最後在等七十秒紅綠燈的時候拿出手機翻了一下。
界面停在陸天霄的名字上面,這是她現在最想打出去的電話號碼,但是理智告訴她,不可以,她不可以再次淪陷,再次不可自拔。
收了手機正好還有十秒鐘,她焦急的輕拍着方向盤,把所有車窗都鎖了起來。
回家有一段路比較安靜,她開始怕起來,走到那一段的時候車速不自覺的加快了。幸好那一段都安然無恙,那兩車也失去了蹤跡。
她不停的瞄着後視鏡,再確定沒人了之後,也到了家門口。她把車開到了地下停車場,正從車上下來,就見從停車們的門口進來兩個人,都是一米八的大個子男人,長的面目不善。
她開車門的手停了。因爲她距離門口最近,一般也是從這裡走出去的,而那一頭就比較遠了,走路要走五分鐘才能到家門口。她伸手暗了鎖。
兩個大漢徑直往這邊走,她額頭開始冒着汗珠,手機停在給陸天霄打電話的界面上,就是沒有撥出去。
眼尖的她看見攝像頭的位置出現一個人,這個人手裡拿着一個很大的氣球。目的很明顯的,是要遮住攝像頭。
“小姐,你好。”外面兩個大漢敲打着她的車窗,“你能出來一下嗎?”
木婉顏強行鎮定下來,“對不起我馬上要出去。”她說着打燃了車子,準備再次開出去,但是忽然聽見砰的一聲,然後汽車有些微微動搖;又是砰的一聲,車子一偏,往右邊倒了過去。
“啊!”她驚叫一聲,知道車胎被人扎破了。
那兩個大漢也不再說其他的,從兜裡掏出安全錘,兩下就把木婉顏的車窗給砸爛了。
坐在車子裡面的木婉顏發現,面對暴力的時候,她這種弱勢羣體竟然沒有一點辦法。這樣的威脅讓她再也顧不了什麼,手機按了出去。
這些大漢一邊敲打着車窗,木婉顏一邊打着電話,聽着電話裡的撥號聲響了第三遍的時候,那些人已經把車窗砸開了,接着伸手進來把門把手扣了一下,很順利的打開了車門。
“你們要做什麼?放開我,放開我。”她伸腳提着他們,但是第二腳的時候就已經被抓住腳直接拖了出去。
她狼狽的摔在地上,手掌被砸下來的車窗玻璃劃破,紅色的血滴在地上,宣誓着這裡發生的暴力事件。
一個匪徒奪過她手裡的手機,按了掛機鍵,摳了電池之後丟在了後座了上。她來不及說話,已經被人敲了一下暈了過去。
木婉顏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房間裡沒有點很亮的燈,只是牀頭燈微微亮着。她正倒在牀上,雙手被綁,頭髮披散開落了一片,外套被人脫了,她是被冷醒的,雙腳也被綁住了。
她迷糊的睜開眼睛,聽着不知從那裡傳來的嘩啦水聲,意識漸漸的清明起來。
她被綁架了,打暈了之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這裡是哪裡?她吃力的擡起頭看着周圍,但是卻全是陌生,只是這個格局,好像在哪裡見過?看着牆壁,看着開門的格調,她忽然清醒過來,這不是在鐘鳴的家裡嗎?
雖然傢俱的位置什麼的換了,但是細看之下,她還是能分辨出來的,“鐘鳴,鐘鳴?是你嗎?鐘鳴?”她嗓子沙啞的喊着。
嘩啦的水聲停下來了,鐘鳴圍着浴巾從浴室走出來,一邊用毛巾擦着頭髮一邊看着她,“醒了?”
“真的是你,真的是你綁架了我?”木婉顏不敢相信,雖然她已經看清楚了鐘鳴的真面目,但是能綁架的事情他還是不會做的,“放開我。”她很失望。
“我不能放了你。”鐘鳴擦乾了頭髮之後把毛巾仍在一旁的小沙發上,“放了你就會離開的。”
“鐘鳴,你到底想幹什麼?”她停止掙扎,“你把我綁到這裡來幹什麼?”
鐘鳴本來安安靜靜的,被木婉顏這麼一問,火氣有些上衝,“你說我綁你來幹什麼?在你眼裡,難道我真的能幹出這種事情嗎?還是說彎彎,你對我已經完全的不相信了?”他眼睛瞪的老大,一副兇惡的樣子。
木婉顏不敢再刺激他,聲音也軟了下來,“放開我。”
“消停一點吧,我不會放你的。”鐘鳴坐到了一旁,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抿了一口後拉開窗簾,看着外面已經很深的夜,“有人把你綁來送給我,這麼好的禮物,你說我怎麼可能不接受呢?”
“鐘鳴,我希望你冷靜一些。”木婉顏嚥了咽口水,“綁架是犯法的。”
鐘鳴卻轉身笑了起來,取掉眼鏡後的他先的白白嫩嫩斯斯文文,“綁架你的不是我。”
他這樣的回答讓木婉顏知道說道理已經沒用了,“你打算把我怎麼辦?”
鐘鳴拿着高腳杯走到木婉顏的身邊,扶着她坐起來,然後把杯子湊到她的嘴邊,“不怎麼辦,陪我喝點吧。”
木婉顏配合的喝了一口,“放了我吧。”
“我太瞭解你了,放了你你就會離開。”鐘鳴理着她的耳發說着,“我想你多陪我一會,今晚,將是我們結婚時一樣,我抱着你,說着話,漸漸的睡着。”
“休想!”木婉顏立刻打住他,“鐘鳴,你醒醒吧,我們已經離婚了,已經不可能了,別想着我們再復婚了好不好?”
鐘鳴忽然笑了,“是我醒醒還是你醒醒?你放心,我不會和你復婚的,我就要娶徐琪了,她纔是我的妻子,她在牀上能給我你不能給我的歡快,明白嗎?”
木婉顏愣住了,既然是這樣,那他們就應該根本沒有交集纔對,現在把她綁到這裡做什麼?
“我只是想,履行一下我在婚內沒有履行過責任,就算是不歡快了,我也認了。”
“你敢!”木婉顏忽然驚覺,“你要是敢砰我,我……”
“你要怎樣?”鐘鳴把杯子用力的放在一邊,本來只圍了浴巾的他顯得無比的方便,跨坐在牀上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擡起來,“結婚一年都不讓我碰你,我倒要看看這麼一年的時間,你到底隱藏了什麼。”
話說完就去扒她的衣服。
木婉顏因爲外面穿的是拉鍊的衣服,所以很容易就被清除了外面的障礙。貼什麼的衣服很完美的勾勒出她上好的線條,“你說我對着你這麼個***,怎麼就白白忍受了一年的苦日子呢?知道我爲什麼後來和小柒在一起了嗎?就是因爲你對我的冷淡,看見吃不着,那個男人能忍受住?”
木婉顏不敢相信除了嘴上對他兇一點和做的事情無理一點的鐘鳴,有一天會這樣面對他,他像一個被惡魔吞噬了魂靈的人一樣,沒有了一絲眷顧,拉住她的頭髮讓她後仰。
“居然這麼多吻痕。”他忽然丟開她,“在我面前裝***,在外面就是***,彎彎啊彎彎,你和在陸天霄的身下是不是很舒服?”他無恥的說着。
木婉顏都快哭了,“你放開,放開我,我沒有。”
“沒有什麼?沒有很舒服嗎?那我就來讓你舒服一下。”他說着扯開了自己的浴巾。
浴巾裡面什麼都沒穿,木婉顏嚇的偏開了頭,但是她偏開就被鐘鳴扯住了雙腿,接着她的腰帶被解開。看情況是想直接上她。
她身子開始僵直,臉色雪白,臉脣瓣都蒼白一片,“不是你想的那樣,鐘鳴,你誤會了,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沒有和陸天霄在一起,這一切都是騙你的,求求的,放了我。”
鐘鳴的動作停下來了,“騙我的?是啊,騙我的,那麼多吻痕,可別告訴我是你自己吻上去。”
“是他吻的,但是我們沒有做,我們在一起,真的,我們是清白的。”
“除夕夜那天呢?”鐘鳴冷着臉。
“也是,騙你的!”木婉顏喘着粗氣,“一直以來我都是騙你的,我和陸天霄也是你猜的那樣,是假扮的情侶,一直以來我們都是騙你的。都是!”她哭了出來,不知道是爲自己說了實話而哭泣,還是因爲和陸天霄一直不可能,或者是因爲鐘鳴的狠辣讓她軟弱下來而哭泣。
她就是一個窩囊廢,什麼都做不成的窩囊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