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自知被他抱着,一直親吻着身體上的敏感地帶,慢慢的,整個身體便又癱軟了下來。
徐自知的意識抗拒着,但是,身體卻因爲本能的反應,不住的顫抖。
這個男人太會玩技巧了洽。
徐自知不禁在心裡煩惱的想,班長還說那次是他的第一次,第一次還能將她折磨的死去活來的?她怎麼有點不應該相信呢。
想着,卻又想起了,班長說的,他靠的五指姑娘…鈐…
實在很難想象,林絮自己的時候……會是什麼樣……
這樣驕傲的男人,一個人的時候,卻是靠五個手指來排遣寂寞,太難以置信了些吧。
“林絮……別鬧了好不好……”
“叫我什麼呢?”
“林絮……”徐自知難耐的纏着他,雖然熬的整個人已經噴張起來,但是,林絮偏偏喜歡折磨透了她。
“不要每次都我用蠻力來糾正你,叫我什麼!”他手上一個用力,徐自知整個人都要死了一樣,蜷縮了起來。
“阿絮……好了好不放過我吧,別這樣好不好。”
林絮看着她那副模樣,卻更用力的逗弄起她來,好似故意在跟她作對一樣。
這個該死的男人……
他撕咬着她的嘴脣,“今天想我了嗎?”
徐自知睜開迷離的雙眼,“想你幹什麼,沒想。”
“我可是想你了。”他說着,齒尖扯住了她的嘴脣,將她的脣瓣咬進了嘴裡。
“唔……”她叫了聲,微微的疼,伴隨着陣陣戰慄,刺激着大腦。
“下午剛給你發了短信,我就想你想的,想去把你從家裡抓出來,用力的撕掉你的衣服,好好的收拾你一頓,說,你怎麼沒給我回短信?”
徐自知無語啊,因爲這個也能生起嗎?
“你又沒發什麼內容。”徐自知吃力的說着。
林絮說,“沒發內容你也就沒話跟我說嗎?”
“我……”還想說話,但是,嘴已經被林絮死死的堵住了。
林絮說,“真想弄死你。”嘶吼着,林絮更加狂野起來,幾乎要將徐自知拆了一樣。
“今天見了哪個男人了嗎?”他又問。
徐自知忍着他的折磨,擡眼看着他那雙帶着***的,赤紅的雙眼,“回去過生日,讓鄒海給纏住了……”
好啊,好歹說了實話了。
“下次不許見他,聽見了嗎?”林絮惡狠狠的說。
“唔……”徐自知感到他的手用了很大的力氣,趕緊抱住了林絮。
“你幹嘛管我。”徐自知負氣道。
林絮說,“還敢回嘴,好,我不管你,但是你見一回,我就弄死你一回,我看你還敢不敢。”
“啊……”徐自知仰起頭尖叫了聲,想起葡萄還在隔壁睡覺,趕緊閉了嘴。
“你……你在吃醋呢嗎林絮。”徐自知咬着脣難耐的說。
林絮紅着眼睛掐着她的身體,“是啊,我吃醋,徐自知,想到你跟那些個男人笑,我就想要扒光了你狠狠的蹂.躪你,所以告訴你,你可別頂風作案。”
徐自知擡起頭來,“你沒事跟女人見面我也沒說過你什麼啊。”
林絮繃着臉看着她,“哪個跟你說,我沒事跟女人見面?”親了下她的脣瓣,“放心,我最近一直只想着怎麼把你好好的伺候好了,想不起別的女人。”
徐自知臉上不禁的一紅,誰要你伺候……
“不是我伺候你嗎?你看你有多懶,到牀上就不愛動了,一直就纏着我。”林絮是得了便宜還賣乖,他就喜歡她這個勁頭,也只有到了牀上,才能這樣軟綿綿的纏着他似的。
徐自知更覺得丟人了,看着他斜躺着看着她的樣子,心裡一窩火。
“誰要你伺候,你那點能耐,還不夠我塞牙縫的呢。”徐自知用力的起身,一把將這個高大的男人給壓在了身下。
林絮沒想到她會忽然起來,這下,整個被這個女人騎在了下面。
“嘿,反了你了,你還想從上面來。”
“別動,我自己動,不需要你!”徐自知抓住了他的雙手,那麼一個氣息妙想,乾脆一把拽下了放在一邊的睡袍的腰帶,直接將他的雙手給捆了起來。
林絮震驚的看着這個女人,真是反了她了,世上敢這樣對他的女人,還有別的人嗎?
“好啊,徐自知,你還敢綁我,看我不收拾你。”
他還想起來,徐自知卻一把將他壓下去,坐在那裡,撕開了他的衣服,直接親吻上他的脖子……
林絮只覺得全身在一瞬間緊繃起來,因爲她的主動親吻,瞬間已經失去了反抗的意志。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個妖精。
林絮這樣一個大男子主義的男人,卻也在她這樣的攻擊下,輕易的失了手。
如果他對她能稍微有點抵抗力,他們也不至於如此,他的生活也不至於因爲她,被弄的七零八落,完全沒了原來計劃中的模樣。
但是,偏偏,他就是對她沒有任何的辦法,所以才因爲她,生活完全失去了計劃,偏離了原來的軌道,偏離的那麼遠。
回都回不去了。
當然,如果她再多點溫柔,他倒是心甘情願就此偏離下去。
只是,這個女人偏偏就是這麼的強硬,不聽話,來不了硬的,他又不懂得低頭。
他們就好像兩個較勁的天平一樣,這邊低下去了,那邊就一定要開始用力,誰也不讓誰。
“怎麼,你能行嗎……還是讓我來吧,瞧你也沒接觸過別的男人,經驗不足吧。”林絮臉上已經紅的不行,喘着氣,但是,還是嘴硬的叫囂着。
徐自知不理他,只用行動,一點一點的瓦解着他的意志。
“說的好像你就有經驗似的。”徐自知不甘示弱的說。
林絮說,“呵,不比你強!”
“從哪學的?用五根手指,就能鍛煉出來了?林絮,班長說你那次畢業旅行,是第一次,你別否認啊。”
林絮猛然睜開眼睛,看着這個妖嬈的女人,纏繞在自己的身體上,便再次軟了下去。
“我承認,我承認,我一向眼高,一般女人我不屑去碰,怎麼着?”
“那你哪來的經驗,就會吹牛!”
“徐自知你懂什麼,就是積攢的久了,理論成熟了,我實踐起來才得心應手,不信你讓開,看我怎麼讓你……哎呦,徐自知,你還敢咬我,徐自知,你別讓我抓到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你的意思不就是說,你自己沒事的時候yy了太久了?”
“是啊,我天天看着你在腦海裡實踐着怎麼把你脫光辦妥了,怎麼着?”林絮咬牙說。
徐自知臉上一紅,“再亂說!看我不撕開了你的嘴!”
林絮說,“你等着,我想的那些畫面,以後咱們有的是機會實際演練一下,到時候你就知道我的厲害了。”
“誰要跟你演練!”
“呵呵,這是你想說不,就可以不的嗎?”
“閉嘴吧你!”
“你想不想知道當年我在腦海裡扒光你多少回?用了多少個姿勢?”
“你……不要臉!”徐自知用力的一咬。
“嘶……”林絮叫了聲,但是沒辦法,徐自知綁的可是夠緊的,他挪不開
第一次,林絮好像個待宰羔羊一樣,被一個女人壓在身下,肆意的凌.虐。
這個該死的女人……
夜,漸漸的深了……
第二天,早晨。
徐自知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晚了。
腰疼,沒想到自己用力果然還是有弊端的,累啊。
但是,想到早上還要開會,怎麼好耽誤。
林絮倒是慢條斯理,今天他正好沒事,他是老闆,就算不去上班,也沒什麼。
看着徐自知弄好了還要去叫葡萄,林絮說,“算了吧,你先走,我叫葡萄,你就別操心葡萄的事了,交給我就是。”
徐自知想了下,只好如此,簡單的交代了幾句,趕緊走了。
林絮便收拾好了,去叫葡萄起牀。
葡萄躺在牀上,一直彎曲着身子,不願意動彈似的。
林絮說,“葡萄,起牀了。”
葡萄動了動,說,“我不想起……”
“不行,該吃早飯了,不然身體不好。”
葡萄還是眯着眼睛,翻了個身繼續睡。
林絮拍了又拍,她都不動。
林絮說,“葡萄,你媽媽說了,讓你去吃飯,走之前囑咐的。”
葡萄緩緩睜開了眼睛,揉着眼睛,看着林絮。
林絮臉上一黑。
他怎麼叫都沒用,說徐自知叫她吃飯,她就起來了?
還在黑臉,葡萄已經叫着,“叔叔,我要換衣服了。”
這是趕她出去了。
外面,林絮等了好一會兒,葡萄纔出來了,看着葡萄自己穿的漂亮的小裙子,梳着兩個小辮子,好像個可愛的小公主,林絮的臉色才稍微好了一點。
他家的閨女就是長的漂亮,而且,他家的閨女長的像他。
性格也像他。
可惜了,脾氣大了點。
當然了,他林家的女兒,脾氣大就對了!
他林絮的女兒生出來,可不是要給人欺負的。
這樣想着,他帶着女兒坐到了餐桌上,葡萄看着桌子上的早餐,不由的抱怨,“叔叔,這個一點也不好吃,還有,我喜歡吃水煎包,不喜歡吃小籠包,我早上不能吃韭菜餡的,嘴巴會有味道的,你這麼笨,當初是怎麼追到我媽媽的啊。”
林絮的臉再次拉了下去。
“是你媽媽追我的!”
“纔不可能,我媽媽纔不會這麼沒眼光!”
“呵,那要讓你失望了,你媽媽就是這麼沒眼光。”
哎,不對,他這不是承認了徐自知看上他是沒眼光?
葡萄說,“要是那個時候我出生了就好了,那我一定不讓媽媽選你!”
“……”
林絮看着葡萄,氣不打一處來,全程黑着臉吃好了飯,葡萄說,“今天吃了韭菜,肯定不能去跟小朋友玩了,哎,好可惜,我本來不想走遠就在小區裡玩的,但是看來現在不能在這裡玩了,叔叔,我看我還是去吃個哈根達斯,去去韭菜味吧……”
“……”
跟葡萄一起出門,外面,幾個保鏢一起跟了出來,有人過來要抱葡萄,葡萄趕緊拒絕了,說,“不要了,我自己上車。”她回頭對林絮說,“叔叔,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怎麼還要這麼多人照顧你啊,我媽媽說,我五歲的時候就自己一個人玩了呢。”
“……”
幾個保鏢面面相覷,或者是愣愣的看着林絮。
林絮臉上暗了暗,但是,還是揮揮手,讓人先走了,他跟着葡萄,安靜的上了車,難得的一句話也沒回。
徐自知早上來的晚了點,到了直接去的會議室。
好在林總也沒說什麼,開會過後,各自回了自己的辦公室,徐自知便開始了一天的忙碌。
中午快要去吃飯的時候,纔拿出了手機,想起了班長說的下個月的同學聚會,便想到了要上線看看,有什麼人會去,她還在考慮要不要去,一想到要去的話估計會引起話題,便又不想去了,可是有些同學,也很懷念,想要至少見上一面。
羣裡有人三言兩語的聊着天氣和新出的敞篷車的防風情況。
這時,有人出來說話了。
“今天鄒海給我打電話了呢。”一個人說。
“鄒海?幹嘛?他被踢出羣很久了吧?”
“說是他公司幹不下去了,被開除了,想問問我家用不用人呢。”
“不是吧,那麼悲慘。”
“就是,他不至於吧,回自己家幹活去得了。”
“估計不好意思回家吧,以前他媽跟我媽打牌,吹牛說他在大企業當主管,靠自己能力過的很好,現在也嗝屁了,他也不好意思回家幹活怕被鄰居笑話吧哈哈。”
“呵呵,主管是什麼?”
“就是會低頭管你叫張總的那些人。”
對這些未來的總裁們來說,一個什麼部門主管,真不算什麼,所以才這麼開玩笑。
徐自知看了倒是覺得奇怪,鄒海被辭退了?
沒管那麼多,陳慧來敲門叫她一起去飯堂了,徐自知下了線,出去了。
下午,徐自沅給她發來短信,說晚上一起出去吃飯。
徐自知答應了。
之後正簡單的說了幾句話,聽見那邊,鄒海過來了。
她奇怪他不是忙着在找工作,還有時間往這邊跑。
“自知,你在啊。”他笑着走過來。
徐自知說,“咦,你來幹嘛,我剛看羣裡說,你在找工作。”
鄒海臉上變了變,似乎沒想到消息傳的這麼快。
“哦,我來見秦賀源的,那不是,在親戚家幫忙總是礙手礙腳的,那工作我不準備做了,秦賀源今天在你們酒店呢,我來找他談談合作乾點什麼。”
徐自知了然的點點頭,“這樣,那你去吧,我要去吃飯了。”
“嗯,那一會兒我結束了給你打電話。”
“不用了,晚上我要跟我弟弟一起出去吃飯,不太有空。”
鄒海失望了一下,說,“那我到時候再給你打電話。”
看着徐自知走了,他才又往裡面走去。
秦賀源是在這個酒店來應酬。
他家裡在給他相親,想讓他快點找個女的安定下來,鄒海給他打電話,他當即說讓他來,爲的就是把這煩人的相親快點忽悠過去。
鄒海來了就笑臉迎了上來,說,“在忙着呢。”
秦賀源說,“哦,你打電話給我說你工作的事怎麼了?”
“呵呵。”鄒海不好意思的笑笑,“那不是暫時不在那裡工作了,準備找個新工作,你家公司還有沒有空缺?”
秦賀源無所謂的揮揮手,“我回去得給你看看,這方面我不怎麼插手啊,你知道我的事業一向是關心青年女性未來身心健康方面。”
鄒海呵呵的笑着應着,心裡也羨慕這些公子哥,當真是好生活啊。
“但是你工作怎麼忽然就沒了?”秦賀源當然不信他這一套說辭,也不給面子,直接問了出來。
鄒海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早上也不知道怎麼了,去公司就被人事部叫去,說最近公司資源不足,恐怕不能用那麼多經理人了。
他趕緊打電話給自己家親戚,但是打過去,人家電話就直接關機了。
他惱火的要死,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得罪了這位親戚,也不敢回家跟家裡說自己沒工作了,不然一定會被家裡親戚們笑話死,所以他準備找這些厲害的同學問問有沒有工作能給他,先頂一頂也好。
秦賀源摟住了鄒海,跟摟着自己小弟似的往外走,邊走邊說,“我跟你說啊,這個工作問題啊……”
而同時,酒店一衆員工,也正從飯堂出去。
徐自知在比較後面的位置,剛出來似乎看到了鄒海,大呼不巧,趕緊躲到了後面去。
而前面的幾個人,看到了秦賀源,紛紛的低聲說了起來。
“這個是秦少,就是上午我跟你說的,中午在這邊餐廳聚會的。”
“啊,就是他,好年輕啊。”
“是啊,長的也不錯是吧。”
“家裡特別有錢,據說,是開超級市場的,住的地方是在錢江路那邊的別墅,這次來,是來相親的,相親對象是左家小姐,家裡是開紡織廠的,長的病病怏怏的,就是家裡有錢。”
杜美琪在後面聽到了,不屑的說,“一個紡織廠,能有多少錢。”她說,“不過這個秦賀源家裡是很有錢的,他天天不是去參加戶外冒險社團,到處去走,就是去國外度假玩,現在戶外遠足多燒錢啊,自己開車,自己弄裝備,他還是他們那個戶外冒險社團的團長呢,每年不花個上百萬啊。”
大家聽度美琪這樣說,回頭說,“你還挺懂的啊。”
杜美琪當然懂,她可是特意查了一下今天的客人資料。然後問了問。
目光十分柔和的往那邊看過去,正對上了秦賀源看過來的眼神,
她忙淡淡的抿了抿脣,故作嬌羞的低下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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