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亞雖然和傅宏海相處的時候不長,但也從家裡的幾個叔叔那裡知道,這個三叔是出了名的火爆脾氣。所以他這樣一說,傅亞立馬就掏出手機準備給傅宏業打電話。
傅宏海開門就直接下車了,朝醫院門口的每個暗處都看了幾眼,沒一會,就出來幾個身穿當地黑衣的華人,看到傅宏海之後,雙方遞了個眼色,黑衣人就開始往醫院裡走了。
車裡的傅亞連忙撥了傅宏業的電話過去,那邊的傅宏業顯然此刻正在賭錢,聽到他的聲音哈哈地笑了幾聲。
“亞亞,有事嗎?沒事的話過來陪五叔玩兩把!”
“五叔,三叔讓我跟你說,要你帶人去把猜奉在東區的三個地下賣場給毀掉!現在我們還在醫院裡,三哥剛做完手術,猜奉就派人來醫院了看來是想暗殺了三哥,五叔,你動作可要快啊!”
“老三還說了什麼?”
傅宏業語氣淡淡地問了一句,猜奉和他畢竟有着師徒的情分,要是讓他突然這樣就去對自己徒弟的賣場動手,傅宏業還真有點下不了手。
“三叔說……說,如果五叔你念和猜奉的師徒之情,那就趁早給老子滾出傅家!五叔,現在猜奉可是想要三哥的命啊!你可不能爲了一個外人就不顧三哥的安危!”
傅亞生怕傅宏業會對猜奉心軟,立刻緊張兮兮地說着,傅宏業哈哈一笑,就知道老三那個人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他傅宏業是什麼人?對,他是和猜奉有着師徒之情,但是那也要看親疏關係的好不好?猜奉能和傅恆相提並論嗎?
他怎麼可能會爲了一個外人不顧自己親侄子的性命呢?這個老三也太看扁他傅宏業了吧!這樣一想,傅宏業推開了懷中的美女,面色陰冷地起身往外走。
“告訴你三叔,老子也是傅家的人,絕對不會允許一個反骨仔來害傅家的任何一個人!讓他把那顆心給老子裝好了,睜大眼睛看清楚老子怎麼對付自己的徒弟!”
傅宏業有些氣憤地掛了傅亞的電話,然後召集手下開始往東區猜奉的地下賣場浩浩蕩蕩地奔去了。傅亞握着不斷傳來嘟嘟聲的手機,嗨,這老爺子氣性也挺大,果然是親兄弟倆,連脾氣都這麼相似!
穿好手機,傅亞搖了搖頭,無奈地打開車門下車了,真是一趟南非之行,諸多煩心事啊!幾步走到面色猙獰的傅宏海身邊,感覺到他周身的不悅,傅亞下意識地往後退了退。
“三叔,我們現在怎麼辦?”
“回病房,老子倒要看看猜奉能玩出什麼花樣出來!”
他看在傅宏業的面子上已經給過猜奉一次機會了,如果他懂的珍惜,那麼還能夠繼續再南非逍遙快活,如果不懂,那就別怪他下狠手了!
傅宏海氣性倒是挺大,說回病房就回病房,兩個人乘電梯上樓推開病房門的時候,正好看到顧茗夏握着蕭焰的手,趴在牀邊睡着了,傅宏海頓時就來氣了,他留她在病房是照顧傅恆的,不是讓她和蕭焰恩恩愛愛的!
“顧丫頭,我讓你照顧三小子,你倒好,握着情郎的手睡覺!這萬一三小子有什麼事可怎麼辦?
”
被傅宏海一聲吼,顧茗夏迷迷濛濛地睜開雙眼,一扭頭就對上了一雙帶着憤怒和不滿的大眼,她看了下自己和蕭焰握在一起的手,非但沒有鬆開,反而握的更緊了。
“傅叔叔想要怎麼照顧傅恆呢?你說說我看看能不能做到!”
軟綿綿地回了傅宏海一句,顧茗夏面上的神情淡淡地,只是在說話的時候看了看依然沒有醒過來的傅恆,她的身體還沒有完全的恢復,爲了能夠更好地照顧傅恆和蕭焰,顧茗夏只能夠趁着都沒事的時候多多地休息。
“你……”
“三叔,你來了?”
傅恆適時地醒了過來,在看到傅宏海的時候,蒼白地笑了笑,想要撐起身子坐起來的時候,顧茗夏連忙走了過來,把他摁在了病牀上。
“胳膊剛做完手術,別***!”
她語氣有些冷淡,可卻連忙走到牀尾把傅恆的病牀往上升高到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傅恆看向顧茗夏的眼神中帶着擔憂和關心。
“你的身體恢復的怎麼了?別太累着自己了,我不用人照顧,沒事的。”
他在假睡的時候聽到了三叔對顧茗夏的指責,他爲她擋住了那一顆子彈不時會了讓她來回報自己的,當時他就是憑着一種本能,他本能地看不得顧茗夏受到任何的傷害,就像是蕭焰拼了性命也要保護她的安全一樣!當你愛一個人愛到了深處,就會不自覺地來保護對方,希望對方健康快樂。
傅恆想想,覺得自己還真是犯賤,就是看不得顧茗夏受委屈,哪怕是一丁點都不行!明明她已經說過了,只能跟自己做朋友,可他就是放不下,就是想要守護她!
哪怕只是作爲一個朋友的立場,他也想要守護她一生無虞,顧茗夏對上傅恆關切的眼神,低頭避開了。
“我沒事,已經差不多恢復好了。”
顧茗夏其實並沒有受到什麼嚴重的傷害,只是在地下幾天身子虛弱而已,但是對於傅恆的關心,她心底深處還是很感激的,只是無法迴應他的那一份感情。
“沒事就好。”
他沒有再去問蕭焰如何了,因爲他知道BH19的後遺症不是那麼輕易就能夠醒過來的。傅恆也就不想再多問一次,讓顧茗夏多傷心一次!
“三小子,你個沒良心的,難道就沒看到老子嗎?虧的老子還守了你這麼久,果然是見色忘親的傢伙!”
傅宏海不悅地瞪了顧茗夏一眼,顧茗夏當做沒有看到,坐回了蕭焰的病牀邊上,爲他理了下有些凌亂的頭髮,傅恆承認這一幕看在他眼裡有些刺眼。他扭頭面帶微笑地看着傅宏海。
“辛苦三叔了!再說了,我們本就是一家人,如果再談虛僞的道謝,豈不是顯的很見外,三叔肯定也不希望這樣吧!”
傅恆的話讓傅宏海無言以對,只能伸手指了指他,無奈地笑着搖頭。這男人啊一旦心裡住了個女人,還真是誰都沒那個女人重要。
以前的傅恆滿心滿腦子都是傅家爲重,哪像現在,什麼都以顧家這丫頭爲先,別說,傅宏海心裡還真有點不是滋味!
“你啊,算你嘴會說!”
“三叔過獎了!”
傅恆的話剛說完,病房門就被推開了,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黑人醫生走了進來,只是在一進病房的時候,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情,不過很快就鎮定了下來。他一手插進了白大褂的口袋裡,面帶微笑地走了過來。
“傅先生,現在感覺如何?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黑人的英文很是流利,傅亞站在他身邊,上下打量着他。他可不記得自己在醫院裡見過這樣一個黑漆漆的醫生,傅宏海站在另一側,雖然沒有說話,但明顯能夠從眼中看到戒備。
傅亞看着三叔的目光,突然想到了什麼,立刻走到傅恆的牀邊一副保護姿態十足地站在那裡,黑人又是一愣,不過並沒有做出什麼反應,依然面帶微笑地看着傅恆。
“多謝醫生關心,沒什麼不舒服了,休息一下也就能夠出院了!”
雖然胳膊上的傷口不斷傳來隱隱的疼痛,但傅恆不是傻瓜,從這黑人出現在病房裡的時候,三叔和傅亞就充滿了戒備,顯然這個人很有問題。
而且他是如何受傷的,這一點很重要。猜奉已經對這個醫院下手了,有第一次就難保不會有第二次,所以,還是早點出院的好!
這醫院多呆一天,他們就多一天的危險,保不準醫院裡混進一個猜奉的人,在他們的藥中下藥,恐怕費不到什麼力氣,他和顧茗夏還有蕭焰就直接沒命了!
不得不說,傅恆的考慮很周全,傅宏海手插在褲袋裡,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黑人。在聽到傅恆的話之後,黑人眼中有着錯愕,不過很快就露出了雪白的牙齒。
“祝你好運!傅先生好好休息,我過一會再來看你!”
黑人說完轉身就往病房外走,傅亞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有些疲憊地坐在傅恆的病牀上。
“三哥,等你好一點,我們還是回相城吧,這裡不安全吶!”
話音剛落,走到病房門口的黑人突然轉身,插在白大褂口袋裡的手飛快地拿出來,手中赫然握着一把手槍,只是他還沒來得及開槍,傅宏海插在褲袋中的手也拿了出來,快速地朝黑人的握槍的手腕打了一槍。
砰……槍掉落在了地上,黑人痛苦地用左手捂住了鮮血直流的右手腕,不可置信地盯着傅宏海,只見傅宏海呸了一口,幾步走到黑人面前,一腳踢在了他的胯.下,男人最痛啊,顧茗夏只是看都覺得眉頭抖動,傅亞更是捂着襠部跳下了病牀。
“膽敢算計老子,你特麼簡直是活膩了!老子今天廢了你的手就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回去告訴猜奉,別再考驗老子的忍耐了,他要想早點滾出南非,儘管出手,老子這幾十年了,還從來沒怕過誰!”
PS:腰疼原來是肌肉拉傷,太特麼傷感了!嗚嗚,有親說寫得不夠細膩,糖捂臉思過去!今天更了一張,糖休息下腰,順便梳理下大綱,好寫的細膩一點!娃他爸走了,娃半夜老哭。這麼小的娃難道也懂離別嗎?該哭的應該是糖啊,拉傷的腰在糖碼字的時候,時不時來一下,刺疼啊!欲哭無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