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纖纖又呆了一天,終還是要冒險進市裡,她是於下午五六點時,坐最後一班進市裡的小巴士走的。
她去鎮裡給自己買了兩身花花綠綠的衣服,然後,又化了個古怪的妝,稍不注意還認真出是她本人,倒是像外國入境的人,喜歡蒙着面紗,這倒也很正常,穿着個布鞋,就坐車上去了。
一路上,相安無事,到了市裡,已經天黑了,老二聯繫上了在深城的一些人,之前就跟他們幹這行的,後來,不幹了就到深城市中心混飯吃,所以,花點小錢,就打聽出了樑若若的住處。
當樑纖纖知道樑若若最近整天去陪宋啓晉時,她就憤不可止。
“我呸,賤貨,你和你媽一樣,就喜歡勾人,這回還勾他,呸,賤人,看我怎麼弄死你!”摸到醫院門口,跟蹤她的人說了,她一直在醫院,還沒離開,所以,她只要守在門口就可以了。
果然,等了估摸半小時,樑若若從裡面出來了,樑纖纖蹲在一邊的角落裡,沒有燈光,也沒有人發現她。
樑若若出了大門,就站在路邊要等出租車,壓根沒注意到自己身後有人,她前腳剛邁進了出租車,後腳就有人風一般的向她衝了過去,然後,將她推進了車裡,馬上關上了門。
樑若若還沒反應過來,只感覺被重重一推,有個人跟上來了,等她反應過來時,她差點沒尖叫出聲。
樑纖纖將面紗的一角掀開,然後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樑若若不敢作聲。
“姑娘,去哪呀?”司機看到後面的兩個人,神色古怪,多看了一眼,問了一聲。
樑纖纖感覺到司機的目光在看她,她用手忤了忤樑若若,示意她開口。
樑若若報了地址,司機也沒多說什麼,然後就開動了車。
樑纖纖一把刀還戳在樑若若的腰上呢,假裝自然地避開司機的目光,看向窗外。
“別亂說,正常點~”樑纖纖怕引起司機的懷疑,示意樑若若老實點。
樑若若咬緊牙,不敢做聲,目光別向另外一邊窗外。
“我說姑娘,你們兩,這是幹嘛?”司機果然覺得不對路,因爲他感覺後面這女生是衝進來的一樣。
樑纖纖聽到,戳樑若若背上的刀,力度更大了。
“師傅,我想買漂亮衣服,我姐非不給我買,說太貴了,我討厭她!!”樑若若只好配合。
“臭丫頭,翅膀硬了,以爲就想飛了,可惜,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樑纖纖隨之開口。
“我就說嘛,你們兩怎麼冷着臉,原來是吵架,唉呀,這姐妹啊,就是小打小鬧,彆氣了啊,不給錢,就自己掙夠了錢再買!!”司機看樑若若年紀也不大的樣子,就以爲是小姑娘貪慕名牌而已。
不一會就到了樑若若的公寓,車子開到了小區的門口沒進來,樑若若下了車付了錢,樑纖纖挽着她的手,兩個人進了小區。
“給我老實點,別玩花樣,我告訴你,你所有的事,我清清楚楚,你不想受牽連,就乖乖地!!”樑纖纖說罷,率先地推門進了樑若若的公寓。
樑若若冷着臉,一肚子氣,這個醜八怪,居然還找上門來了。
“你想怎麼樣?”
“喲,這房子,不錯啊,裝修也還算精良,你可真會享受啊,哪來的錢,買這麼一套房間,樑若若,我真是小瞧你了,這麼些年,你就像條狗一樣,在我的面前擺着尾巴,真沒想到,你如今,卻是高枕無憂了!”樑纖纖冷漠的目光蹬着樑若若。
樑若若看她那個樣子,心知她有不甘,可是,有什麼關係,她如今是一介良民,而眼前的人,永遠見不得光。
“對,現在我們風水輪流轉了,你成了那條狗,怎麼着,喪家犬的滋味,好受麼?”樑若若冷冷地迴應。
她盼這天好久了,終於能擡起頭與她對話了。
“哈哈,樑若若,再好的房子,你也是個野種,今天我來,是給你個機會,若不想被我牽連,馬上掏兩百萬出來,否則,不要怪我不客氣!”她是來要錢的,沒錢辦不了事,所以,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樑若若。
父親說了,梁氏的錢,最後一筆錢,一分不見了,肯定就是落在了樑若若的手裡。
所以她要兩百萬,再拿兩百萬去買兩個人的命,很划算。
“你有病,兩百萬,我告訴你,一毛錢沒有,你有本事就叫,讓警察來,把你抓走,而我,就是被你脅迫,樑纖纖,你個醜八怪,你怎麼不早死,你還來這幹嘛,滾!”樑若若冷笑,她還真開得了口,兩百萬,不如去賣算了。
她是不會給她的,不管她有沒有,都不會給。
“啪!!”樑纖纖聽着樑若若罵自己,擡頭就甩了她一巴。
樑若若,也不示弱。
“醜八怪,賤貨,敢打我,要你好看!!”樑若若也卯足了勁,回了一個狠狠的巴掌,接着另外一邊,再回了一巴。
“他媽的,想打你很久了,這兩掌,是爲我這麼多年受的苦,還有一巴,緊接着,又上去了,這巴是爲了我那個可憐的媽,都是因爲你,她才這麼早死,還有這巴,也是爲了我媽,要不是你不讓醫生來看,她就不會死,樑纖纖,想死嗎?好啊,來,我和你拼了!”樑若若捊了捊衣袖,她其實也很害怕,她不過是想佔了氣勢,想嚇唬樑纖纖。
誰知,樑纖纖在她捊袖子時,就掏出了槍,狠狠地頂在她的腦門。
“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麼想死,你這麼想死,你還天天去看姓宋的,怎麼滴,你這麼殷勤,你是想嫁給你前姐夫不成,阿?說啊,不要臉的狐媚子,想跟我鬥,我告訴你,這是消音手槍,我一槍斃了你,神不知鬼不覺,到時,你都臭了,別人才發現,我看,誰理你!!”重重地將她摁在了沙發了,槍口頂着樑若若的太陽穴,樑纖纖保險都開了。
她是不懂用槍的,不過,在山裡的幾天,她讓那些人教她,自然就會了。
如今,看着樑若若整個人都在發抖,小臉都白了的樣子,與剛纔那囂張的樣判若兩人,讓她覺得真解恨。
“看看你,就只配像灘爛泥一樣,被我踩在腳下,樑若若,兩百萬,給還是不給,不給也得給?”樑纖纖再次沉聲開口。
樑若若嚇得不輕,連連點頭,這個女人是有備而來的,她不能硬來,先答應,再想辦法報警。
這一次樑纖纖若再被抓,真的就插翅難飛了。
看到樑若若點頭,樑纖纖一手捏着樑若若的面頰,一邊快速地從她的口袋裡掏出了兩顆藥,趁着樑若若一不留神,就塞進了她的嘴裡。
樑若若反應過來想吐,可惜,樑纖纖扯住了她的頭髮,想彎下腦袋都沒門。
“你,你個賤人,你給我吃了什麼,吃了什麼?”樑若若抓狂一般地吼了出來。
樑纖纖卻很休閒地坐到一邊,沒再抓她,將她也甩到地上。
“當然是好東西,一會,你就知道了!!”她說罷,慢騰騰地從包裡,掏出一包東西。
然後打開。
樑若若的手,已經摸到了手機,她揹着手,靠着沙發,想打電話出去求救,可是,當她看到樑纖纖擺上桌的東西后,她整個人都嚇傻了。
冷汗直冒,兩眼發直。
“怕什麼,就是個土炸藥而已,我看到別人用來炸魚,然後我就買來送你,怎麼着,你不會想報警吧,如果你敢,我馬上就引爆,一起死,好不好?”樑纖纖那神經質的樣子,看着樑若若,好詭異。
樑若若再也不敢摸手機了。
她挪了個位置,看了看窗口,可她這裡很高,她不可能跳下去的,那肯定會摔死。
“你有病,樑纖纖,你個神經病,你果然病得不輕,怎麼,那些藥沒藥死你啊?”
“你說什麼?”
“說什麼,我說你之前吃的藥,被我換過了,換成吃了會變神經病的,果然,就現在成神經病了,哈哈哈!!”
“什麼,原來是你,我就說我那段時間怎麼這麼狂燥,原來是你,樑若若,你找死!!”樑纖纖眼露兇光。
“殺了我,你一分錢拿不到!”
“呵呵,不着急,一會,我會讓你求我的,你以爲你囂張到幾時!”樑纖纖突然就不那麼氣憤了,一會,就讓樑若若嚐嚐那種銷魂的滋味。
樑若若被樑纖纖這樣看得心發慌,她不知道自己吃了什麼,但很快,她就發現了,她開始發熱,身體裡面,開始有什麼東西,在蠢蠢欲動的樣子。
臉也開始變得紅了,皮膚帶着癢癢的感覺,可是,抓的時候又不覺得有啥,不抓又癢。
樑纖纖看她藥性發作了,她才慢慢地再從包裡掏出一個dv。
一會,她要把樑若若最精彩的表演,給記錄下來。
……
天亮了宋啓晉偷偷摸摸地從閔西涼的房間裡出來,再摸到談西楚的房間裡,他如今,除了白天要掛水會到醫院,晚上,要去報個到,其他時間,隨時出現在談家,因爲談家和宋家的關係,也還算可以,所以,沒有人好意思趕他,加之,他與談西楚是朋友,大家也就默認了他的出現。
而這些人當中,最鬱悶的,恐怕要數閔西涼了,這男人兩天晚上都摸進了她的房間,今晚,她一定要記住反鎖。
昨晚,宋啓晉威脅她說,如果她敢叫人,他告訴她,隨便她叫,到時傳出去,只會是她丟談家的臉。
並且,像外公那樣思想保守的人,如果這事傳開,外公是一定會爲她主持公道的,那他就向談家提親,這樣順理成章。
許是吃了藥,藥力又發作了,她只是自己緊緊地卷着被子,不搭理宋啓晉,低低地說了聲。
“我現在是病人,你最好別亂來,否則,我就真的去死!”說罷,就睡着了。
宋啓晉被她說話的樣子嚇到了,因爲,十分地真實,一點也沒有虛假的成分,他其實也沒有想過要怎麼樣,估計就是他想,他也沒那力氣,他的傷口還沒好,他可真的還不想死。
有一就有二,第二晚,他一到傭人就給他開了門,他輕車熟路的,就到了談西楚的房間,半夜,趁大家睡着時,他就摸到閔西涼的房間,這兩天晚上,是他這麼多年來,睡得最踏實的,看到她在自己的懷裡,有一種踏實的滿足感。
而閔西涼也是矛盾的,半夜醒來,感覺到一陣溫暖的熱源,就發現了他,她推了推,他沒動,搭在自己身上的手,像鐵絲一樣。
可他熟悉的味道,在她的鼻暗瑩繞,兩個人又捱得這麼緊,這氣氛,變得異常的繾綣。
所以她排斥這種感覺。
“爺爺,我想搬出去住!!”鬥不過你,我還躲不過嗎?
早餐桌上,閔西涼提出來。
宋啓晉大大咧咧吃着早餐,看着對面的女人,一臉不滿的樣子,自己倒很開心。
搬出去,正好,他更加可以無所顧忌,這笨女人,還是一樣這麼天真。
“這是你家,你要上哪去?”談老爺子自然也是知道閔西涼的意思,可宋啓晉傷來沒好,兩家又有交情,他也不好出口趕他不是。
閔西涼本來鬱悶,可她一聽外公說這是你家,她打了一個激靈。
對呀,這是她自己家,她幹嘛要搬。
“對,要走也是外人走!”她接過話,目光落在了宋啓晉的身上。
宋啓晉假裝不知,也不回嘴,優雅地吃着早餐。
閔西涼看他那樣子,氣極,吃也吃不下了。
“外公,我飽了,我去檢查了!”說罷,放下筷子,便出了飯廳。
“好,讓老七送你去!”談老爺子沒說什麼。
“談老,您慢吃,我也走了!!”宋啓晉像個跟屁蟲一樣,放下碗,也跟了出去,他是鐵了心了,他要爭取,在閔西涼麪前露臉的機會,只要能讓她看到自己,絕對不會放過。
他要爭取與她相處,讓她回憶起自己的點點滴滴。
談老爺子點點頭,這宋啓晉已經一溜煙出了門了。
看着這兩個冤家,談西楚也一臉無語。
“多驕傲的一個人,連他父親,他都不稀罕,可是,就要纏着我們家閔閔,之前幹嘛去了,這兩個人,都太倔強了,真不知道,要折騰到什麼時候!!”談老爺子也相當無奈。
“爺爺,你管他們,他們愛作,你就讓他們做吧,管那麼多幹嘛,我看閔閔也並非那麼討厭阿晉,這兩人啊,就是太閒了!!”說罷,也離開了,他要去隊裡。
看看有沒有搜查的新情況,這兩三天排了大量的警力搜查,也沒有任何的消息,太過安靜,太過正常,他倒覺得不正常了。
宋啓晉跟在閔西涼的後面,就上了車,閔西涼想關門都來不及,他就撲上了了上來。
“閔閔,一會我在醫院掛水,沒有人陪我,你陪陪我吧!!”宋啓晉的手從後面搭在了閔西涼的肩頭,看樣子,似乎要將她摟住一般。
“滾,誰要陪你,你怎麼不叫樑若若陪!!”閔西涼說出這句話時,她就後悔了,暗罵自己衝動,這叫什麼話。
果然,宋啓晉聽到後,整個人嘴角都勾了起來,身體挪了挪,離閔西涼更近了。
“閔閔,你吃醋了?你心裡是有我的,對不對,否則,你也不會酸溜溜地說這樣的話!”手一攬,將她扯進了懷裡。
剛纔閔西涼的神色,他看得分明,那明顯就是自然而然地表露出來的,真實的情感流露。
“宋啓晉你可以更不要臉一點,拿開你的髒手,別碰我!!”說罷,狠狠地掐了一把宋啓晉的大腿。
宋啓晉痛得臉都成豬肝色了,忙鬆開了她,摸着自己的大腿,痛得他都說不出話了。
然後,他慢慢地開始呼吸急促,像是喘不過來的樣子,又捂着胸口。
“別裝了,宋啓晉,你真是噁心他媽給噁心開門,噁心到家了,滾!!!”
可是宋啓晉的狀態沒減輕,似乎真的很難受。
閔西涼懶懶地瞄了他一眼,有些不相信,剛纔不還好好的嗎?她又沒掐他胸口,怎麼這樣了。
宋啓晉捂着胸口,好像要岔氣了。
“你沒事吧,你怎麼了,宋啓晉,你說啊,你怎麼了,哪難受了,哪難受,是不是我把你弄得病發了?”閔西涼到底沒忍住,着急了。
湊近臉去,要看看宋啓晉什麼狀況。
誰知,宋啓晉手一撈,嘴巴貼上去,就吻住了她。
閔西涼一驚,這死男人,又耍賴,無恥。
可是,因爲在車上,前面七叔叔還在呢,她不敢出聲,硬是忍住了,不過,幸好前後排之間,是隔着的,前面的人看不見。
這是談老爺子的車。
宋啓晉吻了好一會,纔將她鬆開,兩個人氣喘噓噓的。
閔西涼氣得臉都綠了。
“閔閔,不管你怎麼討厭我,怎麼推開我,我都不會放開你的,你是我的,這輩子都是!!”他抱着她。
但閔西涼死命地捶他後背,他愣是不鬆開。
她的眼淚,刷地一下,就流下來了,他怎麼可以這樣欺負她,他說要就回來了,他說不要,就趕她走,他算老幾啊。
心裡的委屈,瞬間噴了出來,眼淚自然也止不住地流。
一下子閔西涼的主動權就回來了,因爲宋啓晉一看到她流眼淚,心一緊,整個人都慌了。
她大大的眼淚,睫毛了也沾了眼淚,落下時,還滴到了他的手上。
“別哭啊,閔閔,你打我吧,罵我吧,但是不要哭,你一哭,我就覺得自己特別失敗,是個渾蛋!”
讓她哭的那一刻,不管他做得有多對,那他都已經錯了。
不管什麼事,都不應該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哭,這是宋啓晉醒來後,認真悟出來的道理。
閔西涼打開宋啓晉的手,自己的臉別到一邊,她的內心到底是這樣脆弱,情緒突然就控制不住了,就哭了。
她說好不會再爲宋啓晉這樣的爛人哭的,可她,還是沒有做到。
宋啓晉還想說什麼,但是,老七已經開口。
“小小姐,醫院到了!”
閔西涼忙擦乾自己的眼淚,清了清嗓子。
“知道了,謝謝七叔叔!!”
“謝謝七叔!”宋啓晉也跟着開口。
閔西涼率先下了車,宋啓晉也跟着,兩個人頭也沒回地進了醫院的大門,老七卻明顯聽出了閔西涼的鼻音,難道小小姐哭了嗎,他不知道,不過,他想這一定和宋家的少爺有關。
閔西涼到了抽血的窗口,剛想排隊,但是,宋啓晉就給了她一個號。
“閔閔,你到那邊坐着等,還有兩個人就到你了,一大早我來讓鏢來排的,你抽完血,記得來病房找我,今天我讓保鏢們都放假,家裡的傭人也放假,沒有人管我,你要是不來,我睡着了,藥水到掛完我都不知道,要是回血,真的要死人的!!”說罷,就離開了。
“你你你你,宋啓晉,你個臭男人,爛男人!”只能低低地咒罵他,自己卻又無計可施。
她不會去的,不會去的,閔西涼這樣告訴自己。
宋啓晉是故意讓保鏢和傭人都不許來的,他要看看閔西涼對他,有沒有情分,剛纔在車上,就已經是一個好的開始,如果,她肯來,那他就又進了一步,那要取得他的原諒,就指日可待了。
不管是無賴,還是打誆,還是怎麼樣,能用的,統統用上,他現在已經不要臉了,他只要閔西涼。
掛了水,他就躺上了,他其實,還真沒底,她不來,他該咋辦?
樑若若一睡醒來,覺得昨晚就是黑色之夜,她的惡夢,發現地上一片狼藉,衣服被扯破了,亂七八糟的,她走過去,撇到桌子上有一張字條。
“兩百萬,分十次付,別玩花樣,否則,你的豔照就會傳遍網上,到時,你看看你的心上人還會不會看你一眼!”當然是樑纖纖的手筆,
昨晚,她居然給自己吃了春藥,然後逼着自己拍下了那些那麼噁心的照片。
樑若若雙手握成拳頭,卻又無計可施,不行,她得想辦法,將樑纖纖給徹底剷除,否則,那錄像落在她手裡,她永遠沒好日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