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涼被聶校奈抵在牆上,無法呼吸,無法移動,聶校奈瘋狂的就像是一頭餓極的狼,看着地上被他撕碎的衣服,她皺眉......
曾經心心念唸的想把自己給了他,可是如今他真的要了,她反倒沒有什麼感覺,自己已經不單純,被司御琛那個混蛋佔了第一次,上次又被酒保佔了一次,現在她覺得自己太髒了,髒的她都覺得配不上他了。
“叫我的名字,涼涼,叫我......”他低喃輕喚。
簡涼卻頭一別,“我困了,讓我睡覺好嗎?”
聶校奈怔愣了幾秒,然後猛的鉗住她的下頜,咬牙切齒的低吼,“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聶校奈我們不能這樣,你放手!”她努力讓自己擺脫他。
“這個時候讓我放手?除非我不是男人,”聶校奈低吼一聲,強勢的不容他抗拒。
“等等!”簡涼見自己躲不過去,伸手撐在他的胸口上,“我是你的第幾個?排的太靠後,我不喜歡。”
聶校奈知道自己之前的荒唐,讓她沒有安全感,他嘆了口氣,“你不是第一個,但我保證你是最後一個!”
簡涼一怔,他已經強勢侵入——
這一晚如同打架,結束之後,兩個人都筋疲力盡,簡涼蜷縮在那裡一動不動,覺得自己的筋骨被人抽了一樣,聶校奈又不顧她的反對,爲她清洗身體。
簡涼有些難堪,也有些混亂,她不知道這樣的一夜代表什麼,鼻子一酸,她淡淡道:“你想要的得到了,你的征服欲得到滿足了,過了今晚,我們各走各的,以後不要再打擾我。”
聶校奈動作一滯,俯身去看她的眼睛,發現她眼角竟然泛了淚光,急忙吻上去,“什麼叫我的征服欲得到滿足?各走各路?你以爲我對你是什麼?隨便的玩玩?”
簡涼輕輕嘆息,別過臉,“無所謂了,怎麼都好,總之我們以後不要再聯繫最好。”
說完,她掙扎要起身要下地穿衣,可是當她拎起衣服,頓時泄了氣,聶校奈看着她手裡的碎布片,得意的淺笑,“你要是敢穿這幾片布走,以後我就不打擾你。”
簡涼沉了口氣,凝視着身上男人堅毅硬朗的臉部線條,他的眼睛很漂亮,很黑很深,像是能把人吸了進去,她一直都很喜歡,可現在才發現裡面不知道藏了多少壞心思。
聶校奈見她盯着自己,伸手抓過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涼涼,我是真心的,就算我想和你玩玩,但我也想和你玩一輩子。”
簡涼眼眶一熱,還沒等說什麼,他的吻就又落了下來……
清晨。
聶校奈拎着購物袋開了門,食物清香飄過來,讓他精神不由得一振,廚房裡叮叮噹噹的響,他放下袋子,靠着門看着穿着自己大襯衣的簡涼,襯衣只及她的臀下,露出修長的雙腿,看着就讓人浮想聯翩......
她真是越看讓他越覺得貪戀!
還有,她居然會做飯,看着她忙碌,他的心開始覺得暖,自從母親去世,他都是一個人生活,不是酒店就是公寓,吃的飯菜都是高級廚師或是保姆做的,味道雖美,但總是缺少了些什麼。
早知道她是這麼好,他就該早在認識她的第一天,就將她收於西裝褲下,真是白瞎了這麼多年的好時光。
聶校奈看着她,暗自懊悔之際,突的簡涼一聲尖叫——
“哎呀——”簡涼把鍋端起來,因爲太燙直接丟到了水池裡,一聲巨響後,她退了幾步,看着蹙眉的聶校奈,很淡然的一聳肩,“我一時間忘記要先炒蛋再放米飯了。”
聶校奈嘴角一抽,所有美好的幻想破滅,他走過去拉開她,關了火,“不會做就別做,逞能!去換衣服,出去吃。”
簡涼白他一眼,“我會做,只是一時忘了!”
以前她跟着奶奶,做菜做飯是常有的事,但是這些年跟着聶校奈打拼,忙的有時連話都顧不得吃,哪還有時間做飯?廚藝就這樣漸漸生疏了。
“得了吧,不會做飯我也要你,不用擔心,去穿衣服,”聶校奈按住她的肩膀,往外推她。
簡涼回瞪着他,“不去外面,我餓死了,我隨便弄點東西先填飽肚子。”
她的拒絕對聶校奈來說,就是故意和自己做對,他擰眉,沒了耐心,“你怎麼這麼拗?叫你穿衣服,你廢什麼話!”
聽到他吼自己,簡涼心頭一澀,冷冷哼了一聲,轉頭就去沙發上拿衣服,“把票據給我,回頭我付錢給你。”
“你......”聶校奈看她神色不對,意識到自己語氣不好,幾步走過去拉住她手臂,“你是我的女人,我給你買衣服,你付什麼錢?”
簡涼扯了扯脣角,“你的女人太多。”
“......”
簡涼低頭看了眼手上的商標,心底對衣服的價格已經有了數,拿了衣服往臥室走。
看到她這樣,聶校奈趕緊拉住她,“姑奶奶,我錯了,我態度有問題。我錯了,你彆氣了好不好?我們都這麼親密了,還計較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幹嘛?”
簡涼最討厭聽他用這個態度來談論這種事情,更加氣惱,一把推開他,態度冷漠,“聶先生不會以爲睡過了,我就打上你的商標了吧?如果是這樣,你的女人都能組成一箇中國女足了,還有......我其實是個很隨便的人,昨晚過了也就過了,沒必要當回事。”
見她說的如此雲淡風輕,聶校奈很生氣,拽過她按進自己懷裡,“什麼不必要當回事?你是女人,你怎麼能說的如此輕巧?”
簡涼掙扎,使勁打他,“我樂意!跟你有什麼關係?”
現在的她再也不是跟在他屁股後面的助理,現在她是獨立的女人,聶校奈提醒着自己,大掌揉着她的長髮,“涼涼,從你跟在我身後的那一天起,你就是我的了,你的一切都跟我有關係。”
簡涼白他一眼,聶校奈笑笑,寵溺又無奈的摟着倔強過分的女人,貼着她耳邊喃喃,“涼涼,你說霸道也好,說我不講理也罷,總之你給我聽好了,我不喜歡自己的女人穿的太露,以後宴會不許再穿昨晚那樣的,裙子必須到膝蓋,要露只能露手臂,前胸後背堅決不許露,因爲.....那裡只有我才能看。”
他的霸道讓簡涼再次抓狂,“去死吧你,禮服哪有到膝蓋的?我樂意穿多露就穿多露!”
聶校奈哼了一聲,眯起雙眸,“不聽話是吧?我讓你露!”
說着,狠狠的拉開她襯衫的衣襟——
簡涼感覺肌膚上一痛,低頭,幾個明顯的紫痕在她似雪的肌膚上,如同綻開的花......
聶校奈得意的看着她肌膚上他的印記,笑的得意又卑鄙,“讓你露啊,我現在巴不得你露出來所有人看!”
簡涼咬牙,在肌膚上抓了幾把,似想抓到了留下的痕跡,可根本不能,她只能罵他,“聶校奈你無==恥,變==態!”
聶校奈毫不在意的聳聳肩,抱住她,“罵吧,只要你不跟我鬧彆扭,隨便你怎麼罵!”
“......”他的油鹽不進,讓簡涼真是不知該怎麼辦了。
聶校奈的長指輕撫過她的臉頰,“涼涼,我對你絕對不是玩玩,更不會因爲我們睡過了就不珍惜你,相反我更加喜歡你,我以前是花心,但是以後不會了,不信你可以去問那個......”
簡涼瞪着他,“誰稀罕去問!還有,你不是說過和她們分手了嗎?幹嘛還勾搭在一起?”
看她質問自己的樣子,聶校奈十分高興,低頭吻了她一下,“沒勾搭,絕對沒勾搭,我都是有主的人了,我誰也不勾搭,只全心全意伺候你一個人。”
簡涼哼了聲,沒有搭話。
聶校奈抱起她,拎着衣服往臥室裡走,“走吧,我幫你換,衣服是我親自幫你挑選的,看看我‘親手’丈量的尺寸合不合適?”
簡涼怕摔下來,本能的伸手摟住他,手指輕觸過他的髮絲,他的頭髮很短,摸起來刺刺的,看着他青色的下巴,她忍住笑,“小聶子,本宮有沒有說過,第一次在報紙上見到你,我當時就在心裡想,這男人看樣子就是個流==氓。”
聶校奈瞪圓了眼睛,作勢要把她丟下去,“小聶子?你拿我當太==監?”
簡涼咯咯笑了起來,揪住他頭髮玩着,“剛纔是你說要全心全意伺候我的......”
聽着她銀鈴般的笑聲,聶校奈的心又癢了起來,他眯起眼睛,露出一絲危險,“我會讓你知道太監的厲害,還流==氓太監,我流==氓給你看......”
簡涼感覺到什麼,連忙搖頭,“不玩了,我要吃飯,我很餓。”
“趕緊叫聲老公聽聽,我就不跟你計較,”聶校奈藉機耍賴皮。
簡涼掐了他一把,目光定格在他的臉上,這一年多的放任旅行讓他看起來有些黑,給人一種粗糙感,不過卻更讓他陽光。
真是見鬼了,他怎麼樣都讓她覺得好看。
聶校奈感覺到她的目光,得意的哼了哼,“別太迷戀哥!”
簡涼呸了一聲,把臉貼在他胸口,聽着他心跳,她好像時間就此停住,不管是夢還是幻想,這一刻,讓她無比貪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