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騰項南對明成皓的鄙視,寧雪氣呼呼的將頭偏向一邊,想說自己沒有等明成皓來英雄救美,可是,她顯然被騰項南給說中了。
“別鬧了,我們談談。”騰項南軟軟的口氣,試圖將寧雪抱進懷裡,可是被寧雪拒絕。
車子停在一間私人會所的門口,騰項南請寧雪下去,到裡面坐坐、聊聊。
“有事就這說!不說我走了。”說着拉開車門就走。
騰項南跟着下車,怎麼會讓她走掉?一把將她抱住,嘴裡不停地道歉,四年前的、前幾天的、現在的,統統都是他的錯,他一錯再錯,錯上加錯,但是求她能原諒他。
懷裡的小女人身子很暖,淡淡的香味散發出來,讓騰項南有些衝動了,他看中那張粉紅的小嘴狠狠的吻上去,大手在寧雪的後背不停的遊走。
寧雪極力掙扎,可騰項南將她鎖的很緊,寧雪狠狠的咬了騰項南的肩膀,可騰項南依舊不撒手,仿若咬的不是他,而是別人。
這時,騰項南抱起她往車裡放,寧雪意識到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她使勁掙扎着雙腿着地,對着騰項南的下身狠狠的擡腿。
接着,就聽到騰項南嘴裡發出一聲慘痛的低吼,雙手放開寧雪,捂着自己的褲襠。
寧雪被鬆開,拔腿就跑,那一刻她看見了騰項南的苦不堪言的面部,表情很猙獰,很受罪的樣子。
沒跑幾步,她回頭,看到騰項南窩着身體蹲在地上,疼的要命的模樣。
寧雪被怔住了,她有些害怕,不會把他給廢了吧?她戒備地一步步走過去……
“送,我,去,醫院。”騰項南的聲音很微弱……
寧雪被他這一動作和語言給嚇壞了,兩眼直瞪,手上跟着心慌的動作亂七八糟的擺着,想去扶騰項南,卻又不敢,怕把他弄的更疼了。
有種想靠近但有不能、不敢靠近的掙扎。
“送,我,去,醫院。”騰項南一手捂着褲襠,一手擡起來再次招呼寧雪。
寧雪這才伸出手,將騰項南的胳膊抱緊,騰項南乘機把身子靠在身邊的小女人身上,軟軟的,好舒服。
醫院的走廊裡,寧雪已經站了半個鐘頭了,還不見騰項南出來,她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該不會就此把他給廢了吧?
醫生的辦公室裡,騰項南也已經坐了半個鐘頭,醫生看看腕錶,看看他,“騰總,您到底哪裡不舒服?”這有病不看,也不讓別的病人進來,也不讓大夫出去,他到底要幹嘛?!
“那個,我頭疼的厲害,你給我安排個病房住幾天吧。”
“呃…。您要是不舒服,就做個檢查,看看……”
“不用。”騰項南截斷醫生的話,自己說的斬釘截鐵。
結果,醫生成了擺設,騰項南就住進了病房裡。
寧雪一看,騰項南都住院了,她真的害怕了,膽顫的問:“你,那個,沒事吧?”
“你說呢?”騰項南躺在病牀上,一臉的不悅,還假裝疼痛,衝着寧雪抱怨道:“你用那麼大勁幹嘛!你就那麼恨我?非得廢了我不可!這回你高興了?這回你想和誰好,我也沒資格管你了,你走吧!一會兒護士要來給我打點滴。”
眼淚撲簌撲簌的掉下來,寧雪站在騰項南的牀邊,想說對不起的,可怎麼也開不了口,她還能開口嗎?把人一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給廢了,她怎麼開口?一個就是十個、一萬個對不起也沒用啊!
看着寧雪掉眼淚,他心疼,可是,不用這招,這丫頭不買賬啊,他硬着頭皮繼續可憐巴巴的說:“我不怪你,誰讓我犯賤呢?以後我不能人道了,也不會再糾纏你了,你好好找個人趕緊嫁了吧,你也不小了。”
寧雪的眼淚就像天下掉下的大雨,吧嗒吧嗒流下來,串串連成行。
“別哭了,我都這樣了,我還不難受,你哭什麼?這不是你想要的結果嗎?行了行了,去吧,回去晚了,孩子們和你小姨該擔心你了。”騰項南看着他哭就煩厭的表情,催她快點離開,好像她多在一秒,他就更心煩。
“我留下來陪你。”寧雪說的聲音很低,心裡的痛難以平復。
騰項南一聽,心裡樂呵,有門!可是,這纔剛剛開了頭,所謂良好的開端是成功的一半!這都一半成功了絕對不能半途而廢,要撐住氣,於是他繼續說:“別陪了,這裡有護工。”
寧雪站在原地不動,只是一味的抹眼淚。
“真的,我跟你說,你當成回事給我記住了!那個明成皓不管他多好,當然他很不夠好,你都不要選擇他,如果你真愛權家大少爺,那到是一個不錯的人,你也別再腳踏兩條船了。”
誰腳踏兩條船了?她沒有好不好!“明成皓是朋友、是我的上司,阿澤他……”
阿澤阿澤!騰項南聽着這個稱呼就想上去咬一口寧雪的嘴,讓她再叫的那麼親!可是他更想聽她的解釋和權沛澤之間什麼都沒有,但最終寧雪說到這裡再沒有說,他也不能多問,怕她起疑,就失望地又說:“好了,你愛和誰就和誰吧,我只是一個建議而已。”
寧雪想告訴他自己和權沛澤的關係,可是又沒有說,她得保護媽媽的名聲。於是,她再次說道:“成皓是我們的恩人,我們是不可能的,阿澤也不可能。”
騰項南擡眉,這四年不見,她到成了一個謎了!“那你還和他們那麼好?”
聽騰項南說的可憐兮兮,好像一個受氣的小孩,寧雪有點心疼,可是,她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