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婚途密愛(喬颺篇完結)

夢昕臨走時在這城市裡,沒有見任何人最後一面,只是給騰一新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了騰一新自己要開始新生活了。

騰一新要去送她,夢昕拒絕了。但一新還是來送她了。

眼看這火車開動,一新哭着說:“你就這樣逃了嗎?你就這樣認輸了嗎?”

“不,不是逃,我只是要回家去,出來多年了,想爸爸媽媽了。我雖然輸了,我沒有很頹敗不是嗎?我得到了這麼大的一個寶貝,我還賺了呢。”夢抱着果果對一新說。

“你下來,我派車送你回去,果果這麼小,下了火車還要轉乘,太受罪了。”

“不用,果果沒有坐過火車,我也好多年沒有坐過火車了,我們娘倆想感受一下坐火車的滋味。一新,你回去吧,再見。”

一聲長長的鳴笛,一縷白色的青煙,火車,像火箭一樣,載走了夢昕所有的喜怒哀樂。

喬颺在辦公室收到一張五百萬的支票,支票是騰一新的,但是是夢昕寄給他的。他顫抖的手撥通夢昕的電話,被告知關機狀態。

回到家的喬颺發現夢昕走了,而且,沒有帶走他任何一件東西。桌子上的鑽戒,還有兩年前顧語薇給她的銀行卡。

打開衣櫃,喬颺發現果果和夢昕常穿的衣物都不再了。喬颺雙腿都發軟了。

懷中無比忐忑害怕的心情,喬颺去找了一新,讓一新告訴他夢昕去哪兒了?

一新沒有告訴他,乾脆的回答他:“我不知道!”

“你怎麼會不知道?”喬颺衝着一新喊,他是真的急了,“告訴我她家在哪兒?”

“喬颺!別那麼賤!”

喬颺沒有理會一新,想知道夢昕的家住在哪裡?對他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他掏出一新的支票扔給一新,“這是你的錢,她是我的老婆,不要你的錢!”喬颺轉身就走!他一刻也不想耽誤。

“喬颺!你放她一條生路吧!你把她還傷的不夠深嗎?”一新瞪着昔日裡最愛的表哥,“我警告你不許去找她!否則我絕不饒你!”

“有我在還輪不到你管她!”

“喬颺!”一新攔着喬颺,“你既然不愛她,爲何還要這樣折磨她?你變態了嗎?”

“誰說我不愛她?”喬颺衝着一新喊:“你別多管閒事!走開!”

“你說你愛她,那你爲什麼要聯合外人陷害她?”

“我沒有!”

“你沒有?你還狡辯?你和電視臺還有那個不要臉的小明星蛇鼠一窩,聯合起來給夢昕設局!喬颺!你知道嗎?那份工作對夢昕來說,和生命一樣重要!不止因爲她熱愛那份工作,還因爲,她覺得有了那份能自力更生的工作,可以離你不是很遠,她覺得自己在這城市可以立足,她覺得自己還有那麼一點兒能力站在你的身邊,可你想盡辦法讓她閒在家裡,你知道她多麼沒有自信了嗎?是你逼走了她,現在還找她幹嘛?”

喬颺後退了兩步,推開一新逃走,他從來不知道夢昕爲什麼那麼拼命工作,他一直以來都想不通夢昕爲什麼那樣拼命的工作!

“喬颺!你既然選擇傷害夢昕來成全唐家那個小丫頭,你就該坦蕩一些!放了夢昕,她不需要你的憐憫!沒有你他一定會過的更好!”

可是,沒有夢昕,喬颺一定會過的更不好。

夢昕和女兒坐在火車上,一路上欣賞着風景,夢昕給女兒講了一路的話,女兒眨巴的靈動的大眼睛,夢昕相信,女兒肯定能聽懂她說的任何話。

火車經過延綿的山脈,路過青青的草地,也在荒野地帶留下足跡,還在那長長的隧道里鳴過長長的汽笛。

果果在夢昕的懷裡睡着了,夢昕望着外面的戈壁灘,荒涼的慎人,想着就要到家了,夢昕也害怕。

大學一年級走了,就在大二的時候回過一次家,如今抱着兩歲的女兒回家了,媽媽會不會爲她傷心?爸爸會不會替她難過?

還有鄰里,會不會笑話她?可是,這些她都得去承受了不是嗎?喬颺剝奪了她留在那座城市裡最後的權力,沒有工作,成了家庭婦女,她再也沒有和喬颺站在一起的自信,也沒有能力在那座快節奏的城市裡生活。

何況,還要養活果果,她只能選擇回到父母的身邊,因爲只有父母不會拋棄她。

下了火車,轉乘了三個小時的汽車,夢昕帶着她的寶貝終於到了她熟悉又陌生的北方小鎮。

一條不平坦的小路,沒有鋪過瀝青,坑坑窪窪不說了,還到處是土,果果小腿腿剛開始走新鮮,還走幾步,後來就不肯給走了,要夢昕抱。

儘管東西都已經託運了,就帶了一些隨身物品,但是,下車的時候,夢昕還是給父母和鄰里帶了一些禮物,就兩隻手,已經提的滿滿的了,哪有多餘的另一隻胳膊去抱果果?

“果果,累了?累了我們歇一會兒再走好不好?”夢昕放下東西,抱着果果路邊石頭上坐了一會兒,她指着前面能看得見,卻實際還很遠的房子對果果說:“果果,那裡就是外婆家,我們休息一會兒再走好不好?”

果果點頭,緊緊的摟着夢昕的脖子,好像擔心被夢昕放在地上繼續走似的。

夢昕四下看看,這條路她走的那年就這樣,如今怎麼還是這樣?政府也不修一下,這條路上沒有一輛車經過,她也心疼自己的果果的小腿腿,可是,她實在是抱不了果果了。

“果果,我們走吧,好不好?”夢昕放下果果,本來很不樂意走的果果,還是聽話的下去自己走了。

剛開始還要幫助夢昕提東西的果果,如今自己走都費力了,可是,小小的她還是學着媽媽的樣子,堅強起來。

“撲通”一聲,接着就聽到果果哭了,夢昕放下東西,抱起摔倒的果果,輕輕拍着果果身上的泥土,她也哭了,“果果,不哭,摔疼了是嗎?我們不走了,媽媽打電話,讓外公來接我們。”

夢昕一邊安慰着果果,一邊給父親打去了電話。

沒過過多久,父親開着一輛小三輪車急急忙忙的來了。

夢昕的眼淚再也收不住了,她撲在父親的身上,哭了起來。

“傻丫頭,哭什麼,回來就好,回來就好。”父親抹着眼淚卻不讓夢昕哭,他抱起地上那個淚痕還沒有乾的小小丫頭,“你就叫果果?”

果果咬着手指,呆呆的看着抱着他的那個老爺爺。

“果果,叫外公。”夢昕拿下果果嘴裡的小手手。

“哇哇。”果果哭了,夢昕抱過果果,不停的哄,也跟父親說:“爸,果果還小,認生,您別生氣。”

“傻丫頭,爸爸生什麼氣?”父親笑呵呵的說:“上車吧,你媽已經給你們娘倆做好了飯,你們能回來纔好呢。”

“媽媽,我要爸爸,我要爺爺,我要奶奶。”果果在夢昕的懷裡哭了。

這一路走了近二十個小時,果果還是第一次哭着要喬家的人,而且是在父親剛出現的時候,夢昕心裡難過極了。

“爸爸,爸爸。”果果突然指着眼前的地方叫爸爸。

夢昕只是無意間擡眸看了一眼,想也沒想到喬颺會出現,然而,那可不真的是喬颺的車嗎?

土路上,會揚起塵土,喬颺沒有將車開在夢昕母女的身邊,而是距離她們還有幾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他下了車走到夢昕的面前。首先對着夢昕的父親點點頭,他不能確定這位是夢昕的什麼人,但他猜想可能是夢昕的父親。

“您好……”

“爸爸爸爸。”果果的叫聲打斷了喬颺對夢昕父親的話,果果在夢昕的懷裡朝喬颺伸出了雙手,喬颺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對夢昕說:“我抱她一會兒。”

夢昕低頭不語,喬颺去抱果果,夢昕也沒有撒手。

“是姑爺呀……”

“爸,我們回去吧。”夢昕截斷父親的話。

喬颺確定了自己的岳父大人,再次鞠了一躬,歉意的說:“爸,我叫喬颺,對不起,給您添堵了。”

父親剛要說話,夢昕一手抱着果果,一手拉了一把父親,“爸,我們回吧。”

“夢昕。”喬颺拉住夢昕,“上車,我送你們回去。”

“我們坐我爸的車,你打哪兒來,到哪兒去!”

“夢昕!”喬颺拉了一把夢昕,低聲說:“你非得在老人面前這樣嗎?”

“他是我爸,我有什麼好遮掩的?我既然選擇離開你,這事我早就告訴了他們。”

“你!”喬颺的心一陣翻滾的疼,他害怕夢昕的倔強會讓夢家的人把他趕走。

“先回家再說吧。”父親說着,把地上夢昕的東西往敞着蓬的小三輪車上放。

“爸,我來吧。”喬颺接過夢昕父親手裡的東西放在了自己的車上,又折回來拉着夢昕上自己的車。

夢昕不肯,喬颺說:“你看看這條路,人走都能揚起塵土來,你帶果果坐在那個小三輪上,顛簸不說,都是土塵,吸到肺裡怎麼辦?”

“這裡的人都這樣!我小時候也這樣!我們既然要在這裡生活,就要習慣!”

“夢昕!你別惹我!”喬颺瞪着夢昕,“你自己走還是我抱你?!”

夢昕知道喬颺能說出來,就敢做出來,她擔心喬颺真的抱她,就對父親說:“爸,您先回吧。”

“爸,您前面走吧,我們隨後就到。”喬颺對夢昕父親恭恭敬敬的又鞠了一躬。

“好好好。”夢昕父親先走了,喬颺纔將車開動,要不然塵土飛起來,夢昕父親就走在塵土裡了。

喬颺從後視鏡裡看着倔強的夢昕,不滿的說:“抱着果果還帶那麼多東西,弄的跟一個逃荒的似的!你說說你,這一路帶着我女兒吃了多少苦?瞧瞧她身上的土,你讓她摔了多少跤了?你跑什麼跑?我縱是錯了,也要給個改正的機會不是?再說了,我哪裡錯了?你爲什麼總是給我欲加之罪?你……”

“停車!”夢昕衝着他喊了一聲,果果哇哇的哭了,兩人都開始哄果果了,等果果不哭了,兩人也都閉嘴了。

這一路喬颺心疼過她們母女,也擔心害怕過,當看到她們狼狽的樣子,又開始氣恨夢昕的衝動了。

而夢昕已經對喬颺徹底失望了,對於喬颺對她的責備,夢昕覺得很滑稽。

然而喬颺一聽她要帶着果果準備住在這裡,更是生氣,可是,還是得照顧她的情緒,倆個人中間有誤會,都在生氣,喬颺也一直在讓她,這一路十幾個小時心急如焚的開過來,氣也氣了,擔心也擔心了,還有什麼不能忍她的?

很快到了夢昕的家,一棟很大很寬敞的平房,這種房子,在快節奏城市裡的喬颺沒有見過。

車停下的時候,夢昕對喬颺說:“你回去吧。別下來!”

“我爲什麼不能下去?”喬颺瞪着夢昕,“我說的話你是一句不聽,全靠想象給我定罪,你對我公平嗎?”

“喬颺!別再演了,你累不累?!”夢昕說完不再聽喬颺的話,打開車門下去了。

喬颺氣得肺都要爆了,“我演什麼演?我又不是戲子……”

“昕昕。”夢昕媽媽抹着眼淚站的大門口。

“媽。”夢昕抱着果果走過去,對懷裡的果果說:“果果,叫外婆。”

“外婆。”果果咬着手指。

“媽,您好,我是喬颺。”喬颺站在夢昕的身邊,給夢昕的母親鞠躬,她心裡膽怯,從來沒有怕過誰,但在這個中年女人的面前,他卻怕了,他害怕對方打他一笤帚,或者像電視裡那些無知的村民趕豬一樣把他趕走。

儘管他覺得自己沒有欺負夢昕,但是夢昕說他錯了,人家父母肯定會聽女兒的,不會聽他的。

果然,夢昕的母親抹掉眼淚,立刻冷冰冰,臉上滿是不高興,她拉着女兒的手,讓女兒和外孫進屋。

喬颺站在原地,尷尬的很,也傷心的很。

“喬姑爺,裡面請吧。”夢昕父親算是給了喬颺一個臺階,喬颺趕緊順勢下了。

晚飯桌上,沒人搭理喬颺,人家一家人其樂融融,就連他疼愛的寶貝女兒,轉在夢家人的懷裡不亦樂乎,夢昕看着喬颺就沉下臉,不看他的時候,就很開心。

晚上睡覺的時候,喬颺賴在夢昕的房間,夢昕冷冷的說:“出門左轉不遠就有賓館……”

“我有潔癖你不知道?這種地方的賓館我怎麼能住?”喬颺截斷夢昕的話。

“這裡也不乾淨!你開車連夜回去吧。”

“我看還能住。”喬颺躺在果果的身邊,看着果果,對夢昕說:“我就將就在這裡住吧。”

“喬颺!你有意思嗎?你做點兒人做的事吧!求你了!”

“好。”喬颺起來,脫掉自己的衣服,把夢昕撲倒壓在身下,“你不用求我,這種事我和樂意配合你。”

突然被喬颺撲倒,又被他壓在身下,還說那樣的話,夢昕紅着臉,心也慌了,戈壁就是父母,這種房子不是很隔音,如果真做了,她該多尷尬啊。

“喬颺!你別亂來!”夢昕壓低聲音,“這裡不隔音。”

喬颺臉上樂了,低頭在夢昕的耳邊低語,“那麼我們等爸媽睡了再做。”

“不要臉!”夢昕推開喬颺,“起開!我要睡了!”

喬颺放開夢昕,知道她這一路肯定沒有合過眼,肯定是累了,他也心疼她。

果然,沒多長時間,已經二十多個小時沒有閤眼的夢昕,幾年沒有回家的激動心情還是沒有抵得過她的睏意,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喬颺在身邊的原因,她盡然很快被周公帶走了。

喬颺躺在夢昕的身邊,看着她熟睡的容顏,心中滿滿的心疼。他捋了捋夢昕額前的碎髮,低聲呢喃:傻女人,爲什麼我說的你一句都不肯信,非要自己胡思亂想呢?

第二天,喬颺正式給夢昕的父母道歉,說了兩人其實沒有什麼,就是夢昕誤會他了,夢昕的父親拿出了好酒招待女婿,可是,夢昕的母親卻依舊沉着臉說:“我們家昕昕我最瞭解了,她根本就不是一個無理取鬧的人。”

“媽,對不起,是我錯了。”

喬颺沒有多做解釋,因爲他覺得就是他錯了,他不該讓她有誤會我的機會,不該讓夢昕有胡思亂想的機會,說的再多,不如拿出實際行動更能證明自己是在乎夢昕的,這樣才能從夢昕父母的手中帶走夢昕。也會讓夢昕心甘情願的再相信他一回。

不料,就在這時,夢昕家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叔叔阿姨,聽說昕昕回來了?我來看看。給您二老帶了兩條魚。”一位壯實的,長得還算英俊的男子走了進來。

“三虎啊,快進來。”夢昕的母親笑呵呵的迎上去,接過二虎手裡的魚,“你能來看我們昕昕就很好了,還帶東西,今天就這吃午飯了,阿姨給你紅燒這條魚。”

“是,阿姨。”那位叫三虎的男士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對喬颺說:“這位是昕昕的丈夫吧?你好,我叫三虎,就住我們戈壁。”

“恩。”喬颺本不想回他話的,敢惦記着他的夢昕,他不揍他一頓就不錯了,但是現在看着形式,夢家對這位三虎要比他好多了,他也沒敢亂來。

“昕昕,你多吃一點兒,瞧你瘦的,這魚補身體。”席間,夢昕的母親,不停的給三虎和夢昕夾魚吃,還對夢昕說:“你三虎哥這幾年很照顧我和你爸,你敬你三虎哥一杯酒。”

“謝謝你三虎哥……”夢昕端起酒杯給三虎遞去,還沒等三虎接杯,喬颺搶下夢昕手裡的酒杯,拉着夢昕就往裡屋走。

“喬颺,你幹嘛?”

喬颺沒說話,進了屋關上門,將夢昕三下五除二脫了個精光,然後撲倒她……

廚房就在這扇門的外面,裡面什麼動靜,外面聽得一清二楚,即便聽不見,誰又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喬颺是夘足了勁收拾她,她根本掙不脫,看着這情勢,喬颺是堅決要做,夢昕擔心外面聽到聲音,乾脆咬着牙,連氣都不敢喘,只有承受。

“咬我,別咬自己。”喬颺愛撫的摸着夢昕的臉。

“喬颺!你瘋了,你簡直瘋了!”夢昕事後都羞的不敢出門了,想哭又怕父母擔心,默默的坐在牀上掉眼淚。

喬颺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捏着夢昕的臉,他就是要讓外面的人知道,誰是夢昕該感謝的人!誰是夢昕該在乎的人!誰是夢昕的男人!

儘管外面的人是夢昕的父母,但他喬颺已經一忍再忍,忍了很多了,當這他的面讓夢昕對別的男人好,他到不是介意夢昕母親把他看扁,而是介意,夢昕對別的男人示好。

“我說了不讓你和別的男人來往,你還敢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噝!”

夢昕張嘴在就喬颺的胳膊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打他夢昕嫌有聲音,再說也打不疼他,反而自己倒疼了。

喬颺看看胳膊,都要出血了,他擡頭看夢昕,見夢昕正扁着嘴,喬颺寵溺的瞪着她,“怎麼?心疼了?”

夢昕側過臉,沒有理他。

“一會兒陪我去打狂犬疫苗。”

“你要能死了就最好了!”

“要能乾脆死掉也算,可是怕犯病發瘋欺負你。”

夢昕氣得直翻白眼,他們在鬧離婚,怎麼弄的跟打情罵俏似的!

“夢昕,我說了,我們沒有聯合別人陷害你,你爲什麼不信呢?我的話你到底是用什麼去衡量的?”喬颺摟着夢昕,給夢昕擦着眼淚,“給玉米找工作確實做的不對,我太自以爲是了,一新說的對,人家唐家權家,隨便站出一個人來,都比我強一百倍,我向你保證,從此再也不和玉米有任何來往了。”喬颺說着舉手做發誓狀。

剛剛看到三虎的眼睛,喬颺才知道吃醋的滋味多讓人氣憤和難過,怪不得讓夢昕多想呢。

“你的發誓有用嗎?你還騙我?你沒聯合別人陷害我,臺長爲什麼給你打電話說抱歉?還有,你爲什麼收那個女明星的好處?”夢昕抹着眼淚,本來都不想和他說這些的,現在看來,他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我哪裡收他們好處了?”喬颺想了想,蹙着眉說:“你又偷聽了?那你爲什麼不全部偷聽完呢?怎麼偷聽了別人說的,沒有偷聽到我說的呢?還有,臺長給我打電話,完全是覺得辭退了你,有點兒心裡過不去,答應我安排玉米,也是因爲這個。”

“別騙我了,你和唐小姐根本就藕絲相連,你既然愛她,何必又不放我?”

“哪來的藕絲相連?什麼文化水平?”喬颺抱夢昕往懷裡摟了摟,“和她什麼關係都沒有了。碰都沒碰過她。”喬颺說着曖昧的在夢昕的嘴脣上輕輕的咬了一口,“目前爲止,就碰過你一個女人,你像罌粟一樣讓我上癮了,我的毒癮是戒不掉了,這輩子都戒不掉了”。

“你還騙我!你給他找工作這是真的吧?你給她郵寄東西這是真的吧?”

“恩?”喬颺眨着眼睛,努力回想着一些事情,“你跟蹤我了?還是能掐會算?怎麼知道我給她郵寄東西了?”

“沒話可說了吧?!”夢昕生氣的揚起臉看着喬颺,看他這回怎麼說?

“怎麼沒話可說了?只要你願意聽,說的可多呢!”喬颺捏着夢昕的鼻子使勁搖,“知道我給她寄了什麼?”

夢昕推開喬颺的手,揉了揉被他捏疼的鼻子,“懶得管你!”

“不管我你還吃這醋?”喬颺壞壞的說。

“我纔沒吃!”夢昕嘴硬。

“你沒吃,是我心疼你了,行了吧。”喬颺把夢昕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口,認真的說:“給玉米寄去的都是放在我那裡屬於她的所有東西,本來想着要扔的,可是覺得既然是她的,就該還給她,所以,就寄給了她。沒告訴你,是因爲這些事情不該讓你心煩,早知道你的鼻子比狗鼻子還靈敏,能嗅到,我就會統統都告訴你,省得你一個人悶頭胡思亂想。”

“你才狗鼻子!”夢昕擡手要打喬颺,果果在外面哭着叫媽媽。

喬颺在夢昕嘴上啄了一口,“你睡覺,我出去看果果。”

夢昕沒有說話,看着喬颺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她也不敢、也不好意思出去了,飯桌上就回來和喬颺苟合,讓她簡直沒臉見人了。

躺在牀上的夢昕,想象不到,喬颺那張男人,出去後怎麼面對在座的人?他會不好意思嗎?

讓夢昕想象不到的是,喬颺出去後,不但沒有一絲不好意思,反而還很得意,好像在給所有人宣誓他和夢昕剛剛就是做了那件事一樣。

“果果,怎麼了?來爸爸抱。”喬颺從夢昕母親的手裡接過果果,“媽,您吃您的,我哄她。”

“媽媽媽媽。”果果對喬颺說着指着夢昕所在的那間屋裡的方向。

“果果乖,和爸爸玩,你媽累了,我們讓她睡一會兒。”

夢昕母親黑着臉,不高興的說:“昕昕還沒吃飯呢。”

“她一會兒起來吃。”喬颺呵呵的笑着,拿起筷子自己吃一口,給果果喂一口,還不停的誇讚夢昕母親做的飯好吃。

夢昕的父母和那位三虎哥臉上的肌肉一直在抽搐。

又住了一天,喬颺接到法院打來的電話,聽着有急事,可是,喬颺還是請了假。夢昕讓他回去。喬颺卻說,夢昕不回,他也不回。

“我一輩子都要住這裡了。”

“我陪你一輩子。”喬颺說完,拿着車鑰匙上車。

“你幹嘛去?”

“買魚去!”喬颺晃着車鑰匙,“我天天給岳父岳母買魚吃。”

“三虎哥那魚是他自己從魚塘打的!”夢昕說完抱着果果回屋了。

過了一個小時,喬颺還沒有回來,夢昕有點兒着急了,到集市上,開着車來回二十分鐘時間管夠,她擔心喬颺會不會迷路,又覺得喬颺不會那麼笨。

就這樣想着,外面喬颺的車回來了。接着就聽到夢昕的父親大呼小叫道:“哎呀!喬颺,你這是怎麼弄的?”

夢昕抱着果果就跑了出去,只見喬颺渾身溼漉漉的,手裡提着兩條魚對夢昕的父親說:“爸,我掉池塘裡了。”

“哎呀,池塘裡有這麼大的魚了?”夢昕父親接過喬颺手裡的魚,“快進屋讓昕昕給你找件我的衣服換上,別感冒了。”

“阿嚏!”喬颺趕緊順勢打了一個阿嚏,“這魚不是池塘的,我見池塘的魚太小了,到集市上買的。”

夢昕愁這眉,她心想:就喬颺的腦子是怎麼從政法大學畢業的?抓魚要跳到魚塘裡去抓?第一次聽說!

喬颺換上老岳父的衣服,讓夢昕去給他洗衣服,夢昕拿走他的衣服後,他抱着果果得意的笑了。

三虎來了,在院子裡和夢昕說:“昕昕,剛纔有人看見有個人跳下池塘裡去了,是不是喬先生?”

喬颺在屋裡直罵那個三虎多管閒事。

“喬颺!”夢昕回到屋裡,冷冷的問:“爲什麼故意跳下去?”

“不是,路面太滑,是不小心滑下去了……”

“還撒謊?”

眼看着夢昕真生氣了,他趕緊抱着夢昕說:“衣服穿了好幾天了,難受不是?想換換,又擔心你不給洗……”

“喬颺!”夢昕截斷喬颺的話生氣的轉身離去。

喬颺到處尋找夢昕,沒有找到。他走到一個院子門口,門上掛着:種子轉基因基地的牌匾。喬颺走了進去。

果然裡面傳出夢昕的聲音,再細聽,還有那個討厭的三虎的聲音。

生氣的喬颺恨恨的推門進去,夢昕瞅了他一眼,沒有搭理他,站起來對三虎說:“三虎哥,我投資三萬塊,算是入股了,這個項目我和幹。”

“謝謝。”

“三萬塊?哼哼!三萬塊能幹嘛?你們這缺多少錢?我全部出,不要股份,權當扶貧。”

喬颺的話在空氣中蕩了蕩,三虎和夢昕就像沒有聽見一樣,兩人都出去了。喬颺算是知道什麼叫二比零了。

晚上,喬颺嘲諷的對夢昕說:“三萬塊是你全部的家當吧?那點兒錢還好意思往出拿?”

“是,那三萬塊是我全部的家當,是我在那座城市裡辛辛苦苦掙來的,可是有人不給機會,要不然我會掙更多的!”

喬颺嘴角扯了一下,把夢昕抱在懷裡,夢昕掙扎,他肯給機會,“剛剛說錯了,你的全部家當在這裡。”喬颺指着自己和果果,“我們纔是你全部的家當。”

夢昕沒有再說話。

“夢昕,都解釋給你了,還有哪裡你嘔着勁呢?你都說出來吧,我解釋給你。”

夢昕不說話,其實,該說的喬颺已經都說了。但是,夢昕還是不想和他就這樣走了。她害怕回去了,又有了新問題。

“夢昕,那隻假老虎那,我真的投錢,我不要股份,一分不掙,就當還他這些年照顧岳父岳母了。”喬颺把懷裡的夢昕往緊摟了摟,“我都已經這樣妥協了,你還不能原諒我?”

整個晚上,喬颺又喋喋不休的說了很多,夢昕枕着喬颺的話睡的很踏實。

喬颺至始至終都沒有提讓夢昕回去的事情,夢昕也不說,兩人就這麼在夢家住着。

第二天,空中“嗒嗒”聲音震耳欲聾,夢昕和父母擡頭一看,一輛直升飛機正在他家門前的空地上降下來。

“你派來的人?”夢昕回頭問喬颺。

“不是。”喬颺趕緊搖頭。

接着,夢昕就看到了顧語薇和喬羽鶴從飛機上下來了。

“你讓爸媽來的?”

“昕昕,喬颺什麼都不知道,是我們自己來的。”顧語薇接着夢昕的話,然後走到夢昕父母的身邊,伸出手:“親家你們好,我是喬颺的媽媽,這是他的父親。”

喬羽鶴和夢昕的父母握了手,“對不起,讓孩子在我們家受氣了,我們特意來道歉的。”

飛機上下來幾個人,往下搬東西。夢昕睜大了眼睛,幾個人般了十幾分鍾了,還沒有搬完。

“爸媽?這是?”喬颺問父母。

“昕昕,我們親自來迎娶你回我媽喬家去,你看行嗎?”顧語薇拉着夢昕的手,“就按你們北方人的習俗,從你孃家把你娶走,這些都是給你的聘禮。”

“夢昕,你答不答應?不答應的話,我就娶戈壁三虎的妹妹四鴨蛋了,要不五鴨蛋也可以。”喬颺抱着夢昕說:“我看那兩丫頭都長的比你好看,而且還年輕,這麼多聘禮她們非得樂爬下不可!”

“喬颺,你又欺負她!”顧語薇在喬颺的肩膀上打了一下。

“我沒欺負她。”

“她哭了,就是你欺負她了,如果你真像你自己說的那樣愛她,就不會讓她有任何的傷心。”顧語薇責備着兒子。

當天,顧語薇和喬羽鶴就在夢家像變魔術似的,把夢家裡裡外外弄得紅紅火火,像是過年一樣。

也就是當天,夢昕穿着大紅的禮服上了飛機,被喬颺風風光光的娶走了。

南北方有一定的差距,生活習慣上也不同,喬颺這段時間真的是吃苦了,人也瘦了不少,可是他沒有多言一個字。

而是想到夢昕離鄉背井,多不習慣南方的生活,可是還是堅強的在南方過了一年又一年,他暗暗告訴自己,要讓夢昕更幸福。

回去後,夢昕才知道,家裡還有一場盛大的婚禮,夢昕從來沒敢想,她能成爲這樣一場婚禮的新娘,而新郎正是自己崇拜的不得了的最優秀的喬颺。

爲了讓夢昕的父母放心,顧語薇將夢昕的父母接到夢昕的身邊住了一段日子,讓他們親眼看到女兒的生活。

夢昕的父母臨走的時候對夢昕說:“死丫頭怪不得這麼多年不肯回家,原來在天堂裡活着。”

——

夢昕和婆婆公公趕往醫院的時候,喬颺和喬顧同時從手術室裡出來。

“傻兒子,這是幹嘛?”顧語薇哭着抱着兩個兒子哭了,又對喬颺說:“你哥是生了四個兒子,你又是爲了什麼?”

“媽,沒事。”喬颺拍了拍顧語薇的肩頭走到夢昕的身邊,兩人四目相對,夢昕的眼淚一個勁的流,喬颺擡手給夢昕擦眼淚,給夢昕一個燦爛的笑容,讓夢昕放心,“夢昕,我不會讓你受一點兒苦和累,我們就果果一個女兒可好?”

夢昕已經泣不成聲,他雙手纏上喬颺的腰,把臉埋在喬颺的懷裡,哭哭啼啼的說:“其實,生孩子也沒有什麼可怕的,你不用這樣”。

“生孩子哪有不怕人的?我不要你擔那種風險,我自己也受不了。”

“喬颺。”夢昕的雙手緊緊的纏着喬颺的腰身,哭着說:“你說我倔強,不和你溝通,可是你呢?這麼大的事也不和我說,你說夫妻要坦誠,你又做到了多少?”

呃……喬颺擡了擡眼皮,那話就是爭對她一個人說的,他怕她有什麼事又像以前一樣藏在心裡自己鑽牛角,不說出來,而他工作忙,有時候,有些事情照顧不到,怕她不能完全開懷,現在倒好,夢昕來將他一局。

“夢昕,勒得出不氣了。”喬颺打着岔話,待夢昕鬆開她的腰身後,他攬着夢昕的肩膀,“夢昕,我們回家吧,我累了,想休息。”

夢昕趕緊點頭擡步,還小心翼翼的去扶喬颺,快點兒讓他回去休息吧。

——

喬顧回到產房,林蘇憔悴的容顏睡在產牀上。

鬱春姿抹着眼淚,鄭重其事的對喬顧說:“喬顧,你要是再讓我們蘇蘇給你生孩子,你們就離婚!她才二十二歲,就給你生四個孩子!你到底把她當什麼?你不疼她,我還疼呢!”

“春姿,對不起。”顧語薇上去拉住鬱春姿的手,“讓蘇蘇受委屈了,你也跟着擔心了,我們喬顧已經做了結紮手術,這回是真的不會再讓蘇蘇生了。”

蘇蘇從夢中醒來,疲憊的很,喬顧走過去,把林蘇抱在懷裡,努着嘴說:“爺算是明白了,想做一件孝敬我媽的事,你是堅決不配合。”

“你有本事再讓爺生啊!”

“爺沒那本事了。”

林蘇出院那天,喬顧逼着林蘇叫他爸爸,說生不下女兒,從此林蘇給他當女兒。林蘇哭着坐在地上不走了,嫁給王八蛋喬顧,沒過過一天人過的日子。

“你媽!起不起來?不起爺就地收拾你!”

“你來你來!”林蘇說着開始解衣服。

“你媽!”喬顧上去把林蘇抱起來就跑,這貨純粹是個傻瓜!他喬顧是怎麼看上這個傻瓜的?還愛的那麼死去活來,沒她就不行。

其實林蘇原來很聰明,後來跟着喬顧,生生被喬顧給折磨成了一個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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