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我們老大居然也有被女人控制的一天吶……這要傳出去了,這麼給力的資源消息,天羽你說,我能掙幾個零?”
莫天羽笑眯了桃花眼,趣味上來了想不管不顧的嘲笑番樑逸羲,卻在接收到樑逸羲陰沉沉的眼神後,他輕咳一聲,到嘴邊的話儼然變了個味,“自然是……無價!”
這語調是有多不甘啊!阿興嘴角抽搐,也識趣的乖乖不再找茬。
直到將碟子裡的飯菜都見了底,辛研才放下了筷子,小心翼翼的解開系在樑逸羲脖頸上要怎麼彆扭就有怎麼別捏的‘自制’餐巾。
莫天羽實在忍不住了,看了眼老大那臉色便清楚老大現在心裡是有多敢怒不敢言,莫天羽的作風,義氣心上來了,試圖爲老大解圍,“那個……研姐,你看我傷在腰上都能下牀了,老大傷的不過是肩跟腿,再說幹我們這一行這種傷對我們來說只是小菜一碟,哪至於到了臥牀不起的地步,我看老大也在醫院待不住,不如回家療養得了!”
“不行!”辛研眼皮都不擡一下,“他自殘的時候怎麼就不想想後果,既然這麼能耐就勉強在醫院待一個禮拜好了!”
樑逸羲的臉色越發的難看,幾乎是急不可耐的擡起沒有手上的右手覆上正爲他換衣服的小手,“你總不能讓我在醫院工作吧,再說,有些事情在醫院談總是不安全的!”
辛研睜開男人有力的大手,冷哼,“我還真不信,就一個周的時間,仲翼沒你就不能正常運轉了!”
三男默默流淚。
莫天羽拿出了殺手鐗,他哀哀的看着辛研,“研姐,你就看在我替老大擋了一槍的份上,別折磨老大了行不行?”
辛研沉默的想了想,在三男人的期待眼神中伸出三個手指來,三男噓聲還未發全,看到辛研似要非要伸出的四根手指時,均默契的噤了聲。
辛研心情極好收回手,把早就爲莫天羽準備好的暖手袋輕輕的放在了莫天羽腰傷的旁邊,豪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嫣然笑道,“天羽,謝謝你爲阿羲受那一槍,嗯……我知道平日裡我對你的打壓你很是不滿卻又因爲樑逸羲對我敢怒不敢言,你放心,我以後再不會找你茬。”
莫天羽眼睛一亮,突然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他激動不已的點頭,確實他跟阿興都怕死了辛研,這女人不知是上輩子做了什麼傾天大好事,這輩子受這樣好的待遇,這女人皺皺眉頭樑逸羲都緊張的跟個什麼似得……誰又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說的更白一點,這女人有毀滅地球的能力,只要她肯,動一動甩掉樑逸羲的念頭,樑逸羲絕對會有這麼變態的……去毀滅全世界!
可惜啊可惜,十全九不美,再愛的死去活來,終究被親生兄妹這堵無形的玻璃堵着,踢不碎敲不破,卻仍舊愛意無休。
終於耗到了出院這天,辛研正挽着已經康復的差不多的樑逸羲往醫院外走着,手機卻在這個時候急促的響了起來,看了眼來電顯示是甜甜的,她調小了音量接起了電話。
“研研,你趕緊來東城醫院,凡凡發了一晚上的燒,到現在還沒退下去,現在非哭着找你呢,你趕緊過來啊!”電話那頭甜甜着急的喚。
辛研心裡咯噔一下,掛了電話,連招呼都忘了跟樑逸羲打直接就跑。
樑逸羲一把抓住了自接起電話後就臉色大變的某人,皺着眉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辛研白着臉,顫着脣道,“沒什麼,有阿興他們陪你出院,我先走了,待會去你那找你!”
辛研試圖像摔開樑逸羲的手,樑逸羲卻直接將受傷的那隻手臂僵硬的圈上她的腰,直接嚇得辛研動都不敢亂動。
樑逸羲臉色沉的嚇人!“怎麼不掙扎了?這肩三天前才動手術取過子彈,你只需着剛纔的力道,我不就輕而易舉的放開你了麼!”
辛研急出眼淚,溼了面頰,“樑逸羲我求你,你別這樣,我去去就回好不好?”
“你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我來幫你想辦法。”樑逸羲讓了一步,用完好的那隻手抹去了女人的眼淚。
不想辛研還是抿着脣不願說。
樑逸羲盯着她看的眸子,似掛了霜,“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告之彼此的事!”
辛研現在心裡一心一意的掛着兒子,垂着眸看着樑逸羲環着她的臂,着急了死了,根本沒心思去想其他的事。
樑逸羲見狀,苦澀一笑,終是拿下了手臂,一言不發的走向醫院門口。
辛研看了眼某人筆直挺拔的背影,心想着這男人還是好哼的,現在重要的是兒子,所然咬咬牙轉身從醫院的另一個門離開。
她到醫院的時候,兒子已經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盯着兒子蒼白的小臉,辛研心裡發疼,覆上兒子的額頭試了試,燒退了下去,心頓時送了一口氣。
甜甜沒好氣的瞪她,“有你這麼當母親的麼!四五天不見蹤影,三歲大點的孩子,你真捨得啊你!”
被甜甜一說,辛研心裡更加的慚愧不已,她將兒子抱在懷裡,嘆氣,“我這不也是有苦衷的麼!過了這幾天,以後天天跟兒子在一起,再也不離開他半步了。”
甜甜嘆了聲氣。
小傢伙被辛研這麼一折騰給折騰醒了,醒來後發現自個兒睡在媽媽懷裡還以爲是做夢,揉了揉朦朧的大眼睛,不怎麼確定的叫,“媽咪……?”
辛研心裡一疼,緊了緊兒子,“是媽媽,凡凡,媽媽這幾天工作太忙了沒顧的上你,是媽媽不對,媽媽跟你道歉。”
小傢伙發現真是媽媽,瞪着兩隻水靈靈的大眼窩在媽媽的懷裡撒嬌,“那凡凡今晚要跟媽媽睡!”
小傢伙頓時圓滿了,嚐到了甜頭又從媽媽懷裡擡起頭眨着忽閃忽閃的長睫毛,再接再厲,“媽咪,凡凡聽話不生媽咪氣,媽咪是不是應該獎勵獎勵凡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