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還沒有碰到男人的一片袖角,就被男人身後的保鏢一記冷冽的眼神驚回座位上去。
包間陡然鴉雀無聲,有人極有眼色的上前敬男人酒,這才緩和了包間內的氣氛,正是酒酣時,男人手機震動聲作響,他擡手示意幾位合作人繼續,自己拿起電話走出了酒吧,電話那頭正是出生入死的弟兄欲言又止的聲音,“老大,張翀這次來中國似乎真的不是來執行任務的,下午五時左右在我們公司附近與辛小姐碰巧遇到,現在……現在正與辛小姐在咖啡廳喝咖啡,而他也的確沒有注意到南港那面的動向。”
“是嗎?”樑逸羲輕飄飄的一句反問,在電話那頭之人還在揣測老大態度之時,樑逸羲聲線驟然一沉,“張翀會與辛研碰面是你的失職!再有下次你他媽的就給我滾回仲翼,與天羽換位子坐,也省得他老說我偏心,還有南港那裡讓我們的人都給我撤回,其餘的不用管,今晚自會有人替我們去攪黃他們!”
說完,‘砰’的一聲掛了電話,也阻絕了那頭痞聲討好的聲音,緊接着又撥通了一個號碼。
咖啡廳裡兩人聊得正開心,張翀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他看了眼號碼,似很是意外,眉頭一挑,與辛研說了聲抱歉,走出了咖啡廳。
“張sir,最近好嗎?”電話裡樑逸羲的聲音低沉悅耳。
張翀笑了笑,“我並不認爲樑總裁會無聊到打電話來問張某人過的好不好之類的廢話,說吧,什麼事!”
樑逸羲極其配合的附聲大笑,“好,張sir還是一如既往的痛快,樑某打這通電話不爲別的,不過是爲了通知張sir一聲,南港那邊有一批走私軍火今晚要運往德國,不用懷疑我的意圖,你應該清楚這批軍火若是交易成功會對我產生怎樣的影響,同樣我也知道這筆交易成功了對你的負面影響似乎比我的還要大,所以,張sir可要抓緊時間想好了,再晚一步去,這批槍支可就要出境了!”
被人牽着鼻子走的滋味,他張翀何時嘗過!當下赤紅了眼眸,失了與樑逸羲周旋的耐力,“樑逸羲,你是吃定了我不可能不管這件是是吧!”
“張sir您可千萬別這麼說,這麼大的罪名樑某人可擔當不起!”本應誠惶誠恐的話,從孟蕭絎嘴裡說出別有一番目空一切的意味。
張翀的怒火已經被樑逸羲調動的全都抖了出來,“好你個樑逸羲,我看你是嫌我以前逼你逼的鬆了,你給我等着,我倒要看看你能囂張到幾時!”
樑逸羲低笑着闔上斷線的手機,擡起頭,狹長的眸子眯起,目光慵懶的望着幕黑上方的夜空,張翀,樑逸羲玩味的囔囔出他的名字,嘴角噙着永遠屬於他沉穩深邃的笑容,那麼自信的笑好像在嘲笑敵對方的不自量力,之前我不願惹你,不代表我惹不起你,我不願與你鬧得太僵,並不代表我能容的下你想偷窺我女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