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乖乖別跑
——題記
她問,樑逸羲,假設我突然間不是你有血緣的妹妹,你會不會突兀的覺得不適?
樑逸羲搖頭,他說,我會送你一個世紀婚禮。
我一直都欠你的,一個每個女人都應該有的……一場主角婚禮。
樑逸羲扯出一個笑,眼神驀然攫上剛剛說話的胖墩記者,那記者下意識的打了個冷顫,聽他冷冰冰的一字一句的道,“你,我只給你兩秒鐘的時間離開!滾!”
那胖墩記者聽到身旁記者的抽氣聲,也看到了不知什麼時候從什麼地方走出的兩個黑衣男子,他隱隱的感覺到不好,卻死硬着頭皮,不服氣的道,“樑少是什麼意思?您這是打算當着這麼多雙眼睛,將權貴進行到底麼?”
樑逸羲好像並沒有多少的心情與他周旋,遽然皺起眉不耐煩的盯着男人,“今天,我就是要弄死你了又怎麼着!”
男人的照相機被黑衣男人從他的脖頸上抹下砸在了地上,而後他被倆黑衣架起,他大驚失色,還是慌亂的喊叫,“樑逸羲,你讓他們放開我!你今天當着衆多記者抓了我,就不怕明天頭版頭條將你身敗名裂嗎!”
樑逸羲深邃而具有穿透力的眼眸環視了一週對面的記者,驀然隨意的一笑,“有能力有膽量的便明天報道好了!我,樑逸羲恭候各位明天的頭版!”
他說完,不再看一眼所有因他這一番話自覺地遠離了胖墩記者的記者羣,半抱着辛研上了車。
樑逸羲跟辛研來到託兒所,凡凡所在的班級時,眼前的一幕,辛研若不是被樑逸羲扶着,怕她早已摔倒在了地上。
因爲此時,角落裡,他們疼之不得的兒子,正被一羣跟他上下差不多大的孩子圈在角落,雙手抱着頭,任他們指手畫腳的指責。
“我媽媽說,他跟我們不一樣,他不是正常小孩!叫我們不要跟他玩!”
“是啊是啊……我爸爸說,凌宸凡是他爸爸媽媽-亂-倫-生出來的!”
“什麼是-亂-倫-啊……”
樑逸羲怒不可遏,一時忘了,陡然鬆開了辛研,辛研顫抖着身子一個沒站穩,摔在了地上。
樑逸羲應接不暇,迅速的將辛研扶在了座位上,轉身,幾乎是跑過去的,掰開那羣該死的小孩,將小傢伙抱在懷中,小傢伙見來人是爹地,似抓住了救命稻草,圈住樑逸羲不鬆手,“爹地……”
聲音可憐至極。
近了樑逸羲纔看到兒子臉上的抓痕,心彷彿被人狠狠地抽了一鞭子,一隻手抱緊了兒子,一隻手揚起,狠狠地摑了一巴掌此時站在那裡有些戰兢的女老師。
女老師被樑逸羲一巴掌打倒在地,原本就沸騰的場面更加的鬧得不行,樑逸羲不解恨又是一腳踹了上去,而女老師順着樑逸羲的力道滾到了牆角,他大步走進女老師,伸腳踩上了女老師的嘴巴。
女老師滿目驚恐的看着樑逸羲,掙扎着他踩在她嘴上的腳,想開口求饒又開不了口,悔恨交加,剛纔她確實沒想着管這事,畢竟這個學校裡面的孩子都有着不一般的家庭,她是誰也惹不起!再說,這孩子如果是-亂-倫-生出來的,難道不讓人噁心嗎!
樑逸羲滿眼暴戾的睨着地上不斷掙扎的女人,說話的聲音陰冷如地獄的閻王,“你他媽的是死人麼!孩子受欺負了,你瞎了嗎!站在那裡裝死人很舒服是麼?既然舒服,再來一個更舒服的怎樣?”
他說着,手伸進了口袋,辛研大感不好,疾步上前阻止了樑逸羲掏槍支的動作。
小傢伙從沒有見過這樣的爸爸,一時間也有些受驚,一眼看到趕過來的媽媽,掙扎着要媽媽抱,辛研伸手接過了兒子,脣覆在男人的耳畔,顫着聲,小聲的道,“不要……不要再兒子面前殺人了,他今天遇到的事情已經夠多的了!不要再嚇他了……”
樑逸羲壓了壓怒火,手從胸口的口袋處挪了下來。
這時,託兒所的院長也趕來了這裡,吩咐人擡走已經剩下半口氣的女老師,院長硬着頭皮走向樑逸羲,陪着笑臉,“樑總,請您原諒,今天只是個意外,以後……以後絕對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請你再給我們託兒所一次機會!”
“以後?”樑逸羲知道此時辛研一點力氣用不上,索性將辛研所有的重量都壓向了他,聞聲挑高眉看向院長,“你以爲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之後你還有資本在這裡談以後麼?滾吧!趁我心情還沒那麼糟之前!別再開口了、張、院、長!”
院長大驚,還想再說什麼,可樑逸羲的警告聲纔剛剛發出,院長無他法,堪堪住了嘴。
樑逸羲抱着母女二人,一步步往外走着,從面上看去,所有人以爲樑逸羲的報復已經結束。
也只有樑逸羲自個兒心裡清楚,今天,害他兒子受驚的所有人,他,一定要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所有所有人,包括明明可以避免這次傷害卻冷着臉看好戲的所有人!
車子裡,樑逸羲一家三口圍坐在後車座上,小傢伙一直埋在媽媽的懷裡不肯與爹地媽咪說話,從託兒所出來了都有半個小時,至今爲止小傢伙還一句話沒說。
辛研着急到掉眼淚,樑逸羲一開始沉着臉不語,最後他開了口,決定去向,一臉的堅定不移,“回家!我樑逸羲的兒子,不會因爲這點小事就被打倒!”
辛研還想問他,不用去醫院嗎?可想了想,並沒有說出來,樑逸羲說得對,要相信兒子。
司機發動了車子,路走了沒多久,樑逸羲接到了阿興的電話,“老大,那天我們被人唬了,剛剛查出來的,其實那天跟蹤你拍照片的人,是他媽的詔彭人!”
“詔彭的人?”樑逸羲驀然蹙起眉,詔彭的人爲什麼要這麼做,他們跟詔彭向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上次因爲張翀的事情不也是一扯一平了麼,如今詔彭竟然又向他出手,其意會爲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