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8 你究竟是怎樣的男人? 溫情,5000+
被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兩人的身上滑落,他的手從她的衣領上方探入,指尖沿着她的白軟,描繪着她的美好。舒殢殩獍
鬱歡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動的接受着,可是她卻覺得,或許在不經意間,她也在迴應。
沈亦晨一手輕撫着她的臀瓣,一手揉捏着她胸前的白軟,掌心緊緊地貼合在她紅潤的頂端上,輕輕地摩挲。
她漸漸地覺得自己的呼吸都不順暢了,隔着這一身布料,他覺得自己怎樣都擁有不夠,帶着些粗魯,他拉開她的肩帶,卻將她的睡裙向下褪去。
她像是一隻剝了繭的蠶,被籠罩在盈白的月光下,美好的不可方物玎。
他的手在她的背上游走,一手卻始終不願意放開她的盈嫩,勾挑嬉鬧,像是要把自己全部的不滿都找回來。
沈亦晨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靈巧的舌勾舔着她的脣,鬱歡攥緊了身下的牀單,仰起臉迎着他的脣,他卻漸漸向下走去,脣吻過她的下顎,沿着她的線條一路向下,在她的鎖骨上啃噬齧咬。
他用得力道不大,可是她卻覺得身上像爬了一條小蛇一樣,目的地是她的心猊。
他繼續向下,最終停到了她的豐盈上,舌尖在她紅蕾的周圍打了個轉,忽然張嘴含住了那誘人的頂端。
“呃……”她閉起眼,難以自持的昂起頭,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弓起來。
沈亦晨一手撫摸着她的白軟,另一邊被他含在口中,細細的品嚐着,一如記憶裡一樣甜美,一樣滑嫩。
他已經能感覺自己快要忍不住了,鬱歡的身體在輕輕地顫動,貝齒緊緊地抵在薄脣上,她的長睫在月光下顫抖着,像是一隻抖着羽翼的蝴蝶,渾身上下都是細密的薄汗。
他想要她,想要感受她的美好和深處,可是他們之間還沒有說清楚。
如果他們現在發生了這種事,她過後一定會對向錦笙感到抱歉。
他不能把她陷入兩難的境地。
沈亦晨貪戀的看着身下白嫩誘人的身子,薄脣卻漸漸往上,最終又回去含住了她的脣,這一次他沒有癡纏,而是用力的咬了一下,才緩緩地鬆開了。
“你放心,我不會乘人之危,也不會讓你難做的。”他的身體懸在她的上方,脣角是好看的微笑。
鬱歡慢慢睜開眼,看着他溫柔俊逸的臉龐,她想她眼裡一定帶着情暖的迷離,他眼裡也有翻涌的***,身下的灼熱頂在她的小腹上。
可是他卻放棄了。
就在她都已經要淪陷的時候,他放棄了。
鬱歡的眼裡有驚異,也有着掩不住的感動。
沈亦晨輕輕地啄了啄她的脣,聲音裡是盈不下的寵溺,“我等着你和他分手,不然我不會強要你的。”
他用了兩次強,痛徹心扉。
他似乎是料定了他們已經走不長了,心裡的自信愈發的充斥起來,填滿了他全部的胸懷。
這樣的氣氛曖昧迷人,他垂首,湊近她的耳邊,含住她的耳珠,模糊的道:“無論多久,我都等着你,等着你再次爲我綻放。”
誘人而煽情的情話,撩撥着她的心絃,鬼使神差般的,她忽然擡手抱住了他厚重有力的身體,有些迷惑地說:“沈亦晨,你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
他到底是怎樣的男人?
冷漠起來讓人畏懼的想死,可是溫柔起來,又讓她忘了一切。
沈亦晨笑了,桀驁和狂肆又回到了他的胸臆,“我不是怎樣的男人,我就只是你的男人。”
她抱着他的身體,忽然間覺得有些貪戀,更多的,是熟悉。
完全沒有她和向錦笙在一起的疏離和漠然。
鬱歡輕輕地嘆了口氣,難道她心中的天平,已經偏離了?
她,已經做出選擇了嗎?
他的身體還是火一般的灼燙,沈亦晨有些不好意思的鬆開她的身體,從牀上爬起來,不自在的輕咳兩聲,“我去衝個涼,太熱了。”
直到進了她的衛生間,沈亦晨幾乎要對自己頂禮膜拜了,特麼的,他簡直就是新時代的良好公民,古代穿越過來的柳下惠,有木有!!!
起碼柳下惠懷裡坐着一個素不相識的女子,坐懷不亂也就算了,他身下是自己愛到骨子裡的女人,身上不着寸縷,他都能抑制住自己的慾火。
沈亦晨有些驚歎,他簡直要爲自己驚人的意志力頒獎了。
頒個最佳君子獎。
他匆匆了衝了個涼,擦了擦身體回到臥室,鬱歡卻還是睜着大眼睛看着天花板,看他回來了,很自然地讓了讓身體。
嘖嘖,多像夫妻。
沈亦晨掀開被子躺進去,將她摟進自己的懷裡,溫聲道:“好了,快睡吧。”
鬱歡輕輕的點了點頭,不自覺的向他又湊了湊,慢慢的闔上雙眼。
這一夜,她睡得有些沉,是這段日子以來,睡得最好的一晚,朦朧之間,她似乎感覺到有人與她繾綣纏繞,那個人身上有她熟悉的的味道,清洌,冷硬,是她曾經最迷戀的味道。
她不知道,那一夜,沈亦晨一直是醒醒睡睡,醒來了,就親親她,再睡,再親,一直到完全睡了爲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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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兩個人是被安然叫起來的。
小鬼推開媽媽的門,偏着頭,甚是不解的看着牀上的兩個人。
怎麼說呢……
媽媽緊緊地抱着爸爸,爸爸緊緊地摟着媽媽。
兩個人像是交纏的魚。
安然舔了舔嘴脣,揚起聲調,中氣十足的喊了一聲,“下雨啦,打雷啦,大家快收衣服啦!”
睡夢中的兩個人先是怔了一下,鬱歡慢慢的睜開眼睛,下一秒便彈了起來,用力的推開身上的沈亦晨,驚恐的大叫:“你幹什麼?!”
她這一下推得很用力,沈亦晨差點從牀沿上翻滾下去,待他清醒過來,看到地下滿眼放光的兒子,才訕訕的笑了笑,“兒子,好巧啊……”
多麼腦殘的開場白。
安然斂住了臉上的笑,一臉漠然的看了看他們,聲音沒有起伏的道:“我要吃飯!”
還好巧,巧個屁!
鬱歡連忙點頭哈腰,“媽媽這就去給你做,寶寶先去等一下。”
鋒利而不滿的目光在沈亦晨身上上下掃射着,安然恨恨的從鼻孔裡發出一聲輕音,“哼!”轉頭出了鬱歡的臥室。鬱歡起初還有點不明白安然的脾氣,直到低頭一看……
自己大半的身子裸在外面,沈亦晨的手還好死不死的搭在她的胸口上。
“你幹嗎啊?!”中氣十足的獅子吼。
沈亦晨看着她嬌羞嗔怒的樣子,長臂一伸將她攬在自己身上,翻身將她壓住,邪邪的笑了笑,“昨天沒有繼續,心裡是不是特空虛來着?”
空虛你妹!
鬱歡又氣又惱,伸手推開他那張禍國殃民的臉,氣咻咻的道:“滾遠點,我看你空虛纔是吧!”
“是挺空虛的。”他低頭在她的脣上咬了一下,笑的愜意而滿足,“讓我滾遠,昨晚是誰抱得我那麼緊,氣都喘不上來了。”
“你……!”鬱歡氣結,身體顫抖了兩下,忽然一把掀翻了身上的男人,迅速從牀上爬起來,撈過被子裹緊自己。
“你氣喘不上來了……那是因爲……因爲你精蟲上腦,所以你腦子裡缺氧了!”
她忿忿地丟下這句話,轉身跑出了臥室。
沈亦晨仰面躺在牀上,含笑看着她離去的背影。
小妞,不要口是心非,你臉上那朵紅雲真是比晚霞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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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亦晨找到了一個不錯的藉口,他以要保護她爲由,每晚都會準時出現在她的家門口。
她一直記得那一晚,沈亦晨抱着她,在她耳邊低喃,他要給她最好的保護,要當她最好的守護神。
有時候鬱歡覺得很迷惑,在她心裡,她一直把沈亦晨看做一個王子般的人,高高在上,倨傲冷漠,可是他卻漸漸成了她的騎士,給了她最好的安全感。
恰逢時機的出現,沒有絲毫的不軌動機。
如果非要給沈亦晨安上個罪名,那隻能是他想得到她的心,可是他沒有絲毫越軌,只是輕輕的抱着她,讓她在他的懷裡安然入睡。
他私下裡在查那個暗地裡的人到底是誰,同時也在盡力盯緊鬱歡的周邊,爲了不讓她出現危險,他甚至找人監聽追蹤了她家裡的電話,可是那以後,那個電話卻再也沒有響過。
他從來沒有告訴過鬱歡這些事,爲的就是不給她壓力。
他從來不提讓她快點和向錦笙分手,趕快回到他的身邊,他不逼着她,給她最好的時間和空間。
鬱歡感動於他的體貼和溫情,也煩躁於向錦笙的步步緊逼。
向錦笙是按捺不住了,抽個空子就讓錦芯來試探她,旁敲側擊的問她對結婚的看法。
她很累,向錦笙越是逼的緊了,她的心就越來越依賴沈亦晨。
直到那一天。
沈世平的身體已經好了很多,想要見見安然,鬱歡本想和沈亦晨一起去接孩子,可是向錦笙卻很固執,寧願他接了孩子給沈亦晨送去,也不願意沈亦晨來接鬱歡。
他已經完完全全的把沈亦晨看做了洪水猛獸。
鬱歡也很無奈,可是隻好聽了他的,讓他帶着她去接孩子。
一路無話,她還想着昨晚安然和沈亦晨的鬧騰,他陪着兒子打遊戲,家裡有了從未有過的歡騰和熱切。
她一直想要的不就是這樣的氣氛嗎?
那一刻,她看着沈亦晨和安然的笑,她心裡忽然就有了想要和向錦笙說清楚的衝動。
向錦笙發現她最近越來越安靜,和她說話也是意興闌珊的樣子,問五句回三句,每次都是幾個字的回覆,隨即又沉靜在了自己的思緒裡。
就像現在,她的脣角帶着好看的笑容,幸福,滿足。
但他也很明白,她的笑絕對不會因爲他。
向錦笙皺了皺眉,有些不悅的提醒她,“在想什麼?笑的那麼開心。”
鬱歡怔了一下,斂下脣角的笑,淡淡的答:“沒什麼,想到一件好玩的事。”
他有些執着,“說來聽聽?”
“真的沒什麼。”鬱歡臉上有些不耐煩,她真的是不喜歡向錦笙現在的態度,恨不得把她的心都挖出來看個明白才行。
他聽出了她的不耐,或許再這樣糾結下去,只會讓她更加不高興,向錦笙抿着薄脣,眼裡涌上受傷和不甘,忽然加快了車速。
這一路過得很快,鬱歡也很慶幸他的加速,讓她不用再纏繞在這樣令人窒息的尷尬氛圍裡。
安然已經放學了,她沒有和他多說,轉身推開車門下了車,加緊步子向幼兒園裡面跑去。
向錦笙坐在車上看着她的背影,原本溫和的臉上卻露出了陰沉的狠意,他不知道她最近發生了什麼,可是卻覺得她的心思已經不知道飄到哪去了,有時候板着臉一臉的不高興,有時候又能莫名其妙的笑出聲來。
她的一顰一笑,都是因爲沈亦晨嗎?
把着方向盤的手指一點一點收緊,向錦笙的骨節發出了響聲,胸臆裡滿是憤然。
直到她抱着孩子從幼兒園出來,他才做了一個深呼吸,斂去臉上的陰沉,推開車門下了車。
“老鬼!”
隔着老遠,安然看到他就用力的揮動着手臂,臉上是大大的笑容。
縱然他心裡再有憤然和不滿,看到一個孩子對他這麼喜歡,他的心裡多少也覺得安慰一些。
向錦笙向前走了兩步,帶着笑踱到他們面前,伸手點了點安然的鼻尖,笑道:“小鬼,這麼久不見了,想不想我?”
“想啊!”安然揚聲道。
“那你最近都在幹什麼?怎麼也不給我打個電話?”
“最近有爸爸陪着呀!”提起沈亦晨,安然笑的更開心了,手上給他比劃着,“爸爸每天晚上都會和我玩,爸爸好帥,知道的好多呢!”
孩子天真無畏的話讓兩個大人皆是一震,鬱歡抱着懷裡的安然,心疼忽然加速起來。
原本欣然的笑容漸漸地僵在了脣角,向錦笙的眸子在一瞬間變了光,所有的期待和憧憬都在此刻幻滅,安然後來還在說着什麼,可是他已經聽不進去了。
向錦笙僵直着腦袋轉向鬱歡,眼裡有痛色也有質疑,更多的,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冷冽和陰沉,那種陰狠的惡意,將鬱歡整個人都包圍起來了。
鬱歡抱在安然身體上的手有些抖,咬住脣看着面前變了臉色的男人。兩個人就這樣對視着,她的目光帶着躲閃,向錦笙就知道,安然說的都是事實。
他們每天每夜都在一起,她的走思,她的心神不寧,全都是爲了那個男人。
鬱歡有些心虛的別開眼,用力嚥了咽口水,抱在安然伸手的手有些發麻,她抿着脣把孩子放在地上,復又擡起臉看他。
“錦笙……”她只是叫了他的名字,就不知道下一句該如何接口了。
“孩子說的都是真的嗎?”他的聲音很冷,冷到了鬱歡的四肢百骸,讓她幾乎有些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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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瑪,咱沈渣真是新世紀的良好青年,放在嘴邊的肉都放棄了,真愛啊真愛,有木有??
其實有些事吧,不能拖得太久,剪不斷理還亂的愛情最讓人蛋疼,有人已經開始偏心了,契機就在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