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離婚,這兩人愛做什麼做什麼,傅簿洲並不是不會離婚,但在沒有離婚之前,他絕對不允許榮幀做出出軌這種事情來丟他的臉。
戴綠帽子這種事情,沒有一個男人會喜歡。
所以他今天一定要好好的警告榮幀,讓她自己想清楚,也讓她以後不敢再胡亂的勾搭別的男人。
“你不妨在警告我之前,先管好你自己的下半身再說吧,要說丟臉,那也是你自己丟的,勾搭小姨子這種事情,恐怕也就只有你做的出來了吧?說出去……恐怕比我婚內出軌更要讓人所不齒吧?到時候丟臉的人可是你和榮暖呢。”
榮幀聳聳肩,對他的話充耳不聞。
自己要真的準備出軌,又何必等到今天?
“你現在牙尖嘴利又有什麼用?”傅簿洲冷笑:“如果真的讓我發現你和炎恆之間有什麼曖昧,丟了我傅家的臉,我一定會讓你後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榮幀的話,確實讓傅簿洲有片刻的尷尬,但也僅僅是一瞬而已。
他會保護好榮暖,在和榮幀沒有離婚之前,不會讓自己和榮暖的關係泄漏分毫,不會讓別人有議論榮暖的機會。
至於榮幀,他就不敢保證了,到時候要是她和炎恆的事情被小報消息披露出來,那最後丟臉的必定是他傅簿洲以及整個傅家。
“不需要你來操心。”
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榮幀轉過身不想去看他,似乎多看一眼,自己就會長針眼一樣。
氣的傅簿洲吹鬍子瞪眼。
看着面前買好的藥,榮幀的心裡懊惱自己爲什麼今天會帶睡裙來。
早知道,她就應該直接帶睡衣,這樣,要上藥也方便多了。
不像現在,她想上藥,還必須將裙子提起來,然後……傅簿洲在身後,就什麼都看見了。
無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腰,那裡到現在還一片火辣辣的疼,剛纔洗澡的時候看見,一大片烏黑青紫的淤血,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好的了。
之前在工地上,和刀疤那夥人對峙的時候,被踢打的傷,腰上和背上都有,要是不上藥,可能之後會更加嚴重。
咬咬下脣,她一股腦的將藥店買好的藥全部拆開,深呼吸一口,冷不丁的將睡裙提起來,露出修長纖細的腿和渾圓的翹臀。
傅簿洲在身後,看到這一切,突然有種渾身的血液朝頭上涌的感覺。
他也沒想到榮幀居然會突然這麼做。
看到她的臀部,傅簿洲突然想到,昨天進入她時候的緊緻,然後就感覺渾身一陣燥熱,某一處也隱約有種即將甦醒的感覺。
他的眼不自然的離開榮幀的翹臀,害怕自己再看下去,可能就變身成狼人了。
然後……
他就看到榮幀眉頭緊蹙的在自己的腰上抹着藥。
定睛一看,心突然往下一沉。
她的腰上一大片的青紫,背上也有幾處,看起來之前應該是,受到了很重的傷纔會造成這樣的淤青。
難怪從工地出來後,她就一直捂着自己的腰,一副很痛苦的模樣,原來她的身上,竟然有這樣嚴重的傷,她之前卻一點沒在自己面前表現出來。
傅簿洲的心裡有種奇怪的感覺。
又突然想到,如果榮幀真的受了這麼嚴重的傷,那之前那些人就明顯不可能是她派去,用來做戲給自己看的。
所以……
其實是自己冤枉她了?
傅簿洲有些不確定,看着榮幀忍耐痛楚的臉,不明白既然是自己冤枉了她,她爲什麼不做辯解,更不明白,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樣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
傅簿洲心裡一大團謎團得不到解答。
而榮幀不知道傅簿洲此時都在想些什麼,她現在已經抹好了腰上的傷,準備給背部的傷上藥。
但是,因爲
看不見背上的傷在哪裡,而且,手背過去操作也很不方便,她自己忙活了半天,除了撕扯的傷口痛的她呲牙咧嘴之外,居然一點也沒有將藥上到位。
“過來!我幫你。”
傅簿洲抿脣,見她就算是這幅模樣也沒有想過要找自己幫忙,隱約有些不悅。
但他沒有計較,就當做是自己之前冤枉她的補償了,大發慈悲幫她上藥好了。
“我不需要你假好心。”
榮幀冷冷的拒絕了他的話,將藥胡亂的塞回袋子裡,走到牀沿邊躺下,拉過被子將自己的頭矇住,索性不上藥了。
她這態度將傅簿洲氣的夠嗆,但這次他沒有發泄出來,而是自己下牀,將袋子裡的藥重新翻找出來,走到牀邊,拉過被子一角直接一掀,抿着脣什麼都沒說,直接強硬的將榮幀翻過來趴在牀上,然後撩起了她的睡裙。
榮幀之前矇住頭,所以不清楚他做了什麼。
這個姿勢,讓她想起了之前不好的回憶,身體微僵,有些簌簌發抖,緊接着就劇烈的掙扎起來,想要掙脫傅簿洲的大手。
但他一手緊緊的壓着自己,榮幀不管怎麼掙扎,都逃脫不開。
“安靜點!”
皺眉,對於她的掙扎傅簿洲很是不滿意。
上個藥都不能老實點,這到底是多麼的討厭自己?
“傅簿洲……”
榮幀的聲音有些微的沙啞顫抖,帶着一抹懼怕和倉惶:“不要……不要這麼對我!求你……”
斷斷續續的將自己的話說出來,眼底盈滿了淚水,悽惶的看着傅簿洲祈求着他。
這是她第一次對傅簿洲說出‘求’這個字眼。
這在以前,她的驕傲和自尊是絕對不允許她這麼說的,但是……這一次,她說了,是真的求他不要繼續昨天的那件事情,她是真的害怕。
傅簿洲抿着脣,面色淺淡的看着在自己面前趴下,露出光潔的裸背的女人,手指輕輕在她光滑的背上游走,如願的看到她顫抖的身子和對自己的懼怕。
傅簿洲這纔算是明白,爲什麼自己剛纔的動作會讓榮幀掙扎恐懼。
看到這樣的姿勢,和自己之前強硬的態度,確實很像要對她做那件事情。
只是……
在以往,對於不馴的榮幀,傅簿洲總是希望能夠在她眼底看到對自己的懼怕,可是,此時榮幀真的懼怕的看着自己的時候,傅簿洲又覺得這似乎並不是他想要的。
他想要的到底是什麼呢?
他自己一時半會兒也說不出來。
“我只是給你上藥而已,至於這麼害怕嗎?”
傅簿洲嘲諷的開口,語氣裡全是對榮幀這反應的嘲弄。
“……”
榮幀一愣,回頭才發現他另外一隻手,果然拿着藥袋。
抿着脣,對自己剛纔的反應也有些尷尬,她的眼角也還掛着淚花,此刻看起來,有些諷刺。
彆扭的將頭埋在枕頭裡,不去看他,默認了他的做法。
傅簿洲這纔開始動手。
清涼的藥抹在他的指尖,然後他再在榮幀背上的傷口上抹勻。
她的皮膚很白皙細膩,此時卻被幾個淤青弄的破壞了美感,以至於傅簿洲心裡升起一股戾氣,暗恨自己之前應該揍的更狠一些的。
可能是因爲他下手的輕重不合適,榮幀時不時的就瑟縮一下。
傅簿洲就這樣幫忙上藥,很快,思緒就有些往別處飄。
榮幀的身材很好,皮膚也很白皙,就這樣裸着躺在面前,他甚至能夠看到一部分被她壓扁了的胸。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這樣的誘.惑擺在面前,他忍不住就有些心猿意馬。
但想到之前榮幀對自己的懼怕,還是像一盆冷水澆在頭頂一樣,瞬間滅掉了他所有的欲.火。
畢竟傅簿洲對榮
幀沒有感情,於是生理的衝動戰勝了之後,他再看榮幀,就顯得自然了許多。
只是,爲了不讓自己最後真的擦槍走火,傅簿洲還是很快速的將藥全部抹好,確定每一塊淤青都上藥之後,他纔將榮幀的裙子撩好,淡淡的說:“好了!”
榮幀鬆了一口氣。
剛纔傅簿洲的手指在背後遊走上藥的時候,她渾身緊繃,總覺得心裡有些奇怪。
好在很快就上好藥了,要不是,繼續這樣下去,她會覺得自己更加奇怪。
拉過被子,將自己蓋了個嚴嚴實實,閉着眼榮幀就準備睡覺。,簿洲也將臥室的燈關上。
但是……
沒有過兩分鐘,榮幀就感到有人在拉扯自己的被子。
她瞬間有些緊張,沉着聲音問:“你要幹嘛?”
兩人睡覺一向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各自佔據牀上的一角,他這樣突然來搶自己的被子算是怎麼回事?難道自己之前看錯他了?
幫自己上藥後,他果然還是準備對自己不軌?
榮幀的臉色冷了下來,渾身緊繃,神情有些戒備,黑暗中轉身看着傅簿洲的方向。
心裡暗暗發誓,他要是敢不軌,自己一定會叫人衝進來直接揍他一頓。
“這牀上只有一牀被子,你說我能幹嘛?”傅簿洲沒好氣的說:“我當然是要準備睡覺,說了不會動你就不會動你,激動什麼?真以爲自己的身體有多大的魅力?”
他冷聲的嘲弄着榮幀,似乎忘了前幾分鐘,只是看着榮幀的身體就起了欲.望人是誰一樣。
榮幀抿着脣,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相信他的話。
緊接着,就感到他拉開被子,睡了進來。
榮幀渾身緊繃,默默的開始往後縮,想要離他遠一點。
然後,黑暗中就感到有一雙手摟住自己的肩膀,將自己往牀中間帶。
“啊!”
一聲尖叫溢出口中。
“閉嘴!”
害怕她吵醒莫家的人,扛着刀追殺進來砍自己,傅簿洲連忙伸手捂住榮幀的嘴。
榮幀對他拳打腳踢,嘴裡發出悲憫。
“你就不能安分一點嗎?”
傅簿洲被她踢得小腿發麻,惱怒的翻身將榮幀壓在身下,果然見她整個人都僵硬了下來,渾身一動不敢動。
“剛纔要不是我拉着你,你早就直接摔地上去了,我說你這個女人是不是有毛病?難得幫你一次,就不能想點好的是不是?”
傅簿洲也有些動氣。
榮幀本來就縮在牀邊睡覺,剛纔她不斷的往後面縮,眼看着要掉下去的時候,自己幫她一把,避免了這樣丟臉的悲劇,結果她居然不領情也就算了,現在還反過來將自己一通亂打。
要不是看在她身上有傷,自己一定也會以牙還牙。
“呵呵……因爲你的信用已經破產了,不敢相信你居然也會有想做好事的一天。”
榮幀冷笑。
黑暗中,只能看到傅簿洲隱約的輪廓,但這不影響榮幀眼底的憤怒。
他要是平時但凡對自己稍微稍微柔和一點,也不至於時至今日,他來抱怨自己不識相。
“好了,你現在可以從我身上滾下去了。”
榮幀擡腳,準備將他踢下去,卻沒有成功,這讓她不禁有些微惱。
這種被他肆意壓在身下的感覺,真的不怎麼好,總是忍不住會響起一些不好的回憶來,因此榮幀又開始不斷的掙扎,想要將他給踢開。
傅簿洲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煩,自己都已經給她解釋沒有惡意了,她居然還是這麼掙扎。
真的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兩個人身上都只穿了一層薄薄的睡衣,這樣貼身壓在一起,榮幀更是不斷的掙扎,這樣的一番廝磨下,傅簿洲免不了又有了一些反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