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做什麼?”
杜琴不悅的看着榮幀,見她氣色紅潤,心裡暗恨這一次的事情,爲什麼就沒讓她一輩子都不要起來!
那樣榮暖就少了一個最主要的對手,以後也不用怕什麼了。
“這裡是我家,一定要什麼理由我才能來嗎?”
榮幀冷笑了一聲倨傲的看向杜琴,高傲如女王一般,瞬間就將杜琴的氣勢給壓制了下去。
她本來就是在商場打拼了幾年的人,經常和一羣吃人不吐骨頭的商人在一起,該有傲氣早就已經鍛鍊了出來,杜琴在她面前又如何能夠比?
榮幀眼睛一凌,陰寒的目光又看向榮暖,榮暖被她看的心往下一沉,不自覺的嚥了口唾沫。
她這才發現,榮幀真正凶悍起來,完全不是自己能夠抵抗的。
她的氣勢太強烈了。
和今天這一比,以前的榮幀都襯托的格外的溫柔。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難道不是嗎?你大清早的跑來這裡,肯定是理由的,現在我是榮家的女主人,問你一句目的天經地義,又怎麼了?”
杜情一瞬間也有些被榮幀的氣勢嚇到,但畢竟是老狐狸,很快便掩飾住了自己的不安,強撐着自己的自尊和驕傲,故意裝作一副趾氣高揚的模樣,試圖爲自己增添幾分氣勢。
她就知道榮幀是個麻煩。
這不,事情剛剛結束,剛剛從醫院出來,就迫不及待的回來,找自己的晦氣了。
早知道,之前就應該讓人做的更加徹底一些,不要給榮幀留下一丁點機會,這樣也不會有現在這樣糟心的事情發生了!
杜琴的眼底閃過一抹狠辣的神色,但轉瞬即逝,只是冷冷的瞪着來勢洶洶的榮幀。
“女主人?不過就是個不要臉的小,三而已,也好意思自稱女主人?現在這都是什麼世道,隨便什麼賤,人都能夠扶正了,也難怪,上樑不正下樑歪,當媽的就不要,臉,勾,引別人的老公,害死別人的老婆來求上位,生出來的女兒也是一樣的貨色!依舊是勾,引別人的老公,依舊想害死別人的老婆,怎麼?你們姓杜的基因,天生就這麼犯,賤嗎?”
榮幀氣的也是口不擇言了。
很多年前,從杜琴勾,引了她爸爸,引,誘他出,軌開始,到後來自己的媽媽活生生被氣死,一直到現在,榮幀一直都算是忍讓着這對母女。
儘管她的態度也不算太好,經常冷嘲熱諷,然而,她也並沒有做出太過分的事情,沒有想過要害死兩人。
但是,杜琴和榮暖是什麼惡毒的居心?
之前榮暖找人試圖強,奸自己,後來這兩人更是陷害自己,找了關係想餓死自己,每一次都惡毒的要麼想讓自己聲名掃地,要麼就想奪走自己的性命。
如果在被這樣對待之後,她還能夠饒過這對母女,她就不叫榮幀!
她今天,就是來給這兩人一個下馬威,讓她們知道自己也不是好惹的!
不過就是個下,賤的小,三被扶正而已,還真是蹬鼻子上臉!將自己當成一個了不起的人物了?
不過就是一個私,生女而已,還真以爲自己掌握了
整個榮家的命脈,要上天了?
“榮幀,你知道是在和誰說話嗎!你這是什麼態度!信不信我告訴你爸爸?”
杜琴被她這一番話氣的心臟病都要犯了。
字字誅心!
她杜琴活了幾十年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會被小輩用這樣的口氣教訓,她眼中的蔑視,讓杜琴心裡憋了一口氣。
“我告訴你榮幀,現在我纔是你爸爸的老婆,這裡現在是我說了算!名正言順的!你媽算什麼?已經死了那麼多年的女人,算是什麼東西!你搶了暖暖的男朋友,你以爲你自己又是個多麼乾淨的女人!”
杜琴冷冷的反駁,說話也越來越惡毒,甚至將榮幀已經去世多年的母親,搬出來大肆的辱,罵。
她當年壓根就沒有,將莫蕊那個女人放在眼裡過,現在就自然更加不可能忌諱她的存在,對於莫蕊的女兒,她自然也不會有什麼好臉色。
“榮小姐!”
就在杜琴話音剛落的時候,從外面來了幾個穿着藍色工人服裝的男人,恭敬的走到榮幀的身邊向她行禮。
“上樓,左邊第一間房,給我全部砸了!只要是這兩個女人的東西,全部給我砸了!!!”
榮幀頭都不回,直接安排人上樓砸東西。
這三人是她讓Anne安排來的,就是來替自己出氣的,今天不出了這口惡氣,榮幀的心裡憋得慌。
是她這些年太隱忍溫吞了,才讓她們以爲自己真的是個好欺負的人,既然是這樣,那自己也不要客氣了,給她們兩人一點顏色瞧瞧!
“是!”
三人來之前就大概知道了自己需要做什麼,此時聽到榮幀的命令,眉頭都不皺一下,直接朝着樓上走去,面無表情,對杜琴和榮暖更是不多加看一眼。
“站住,你們想要做什麼!”
杜琴大驚,尖叫着想阻止三人的前進。
但是三人壓根就不理會她。
他們是榮幀僱傭來的,只會聽從榮幀的命令。
“怎麼?這就開始害怕了?你們不是喜歡找黑,道的人玩嗎?那這一次我就以牙還牙,也找了道上混的人來和你們好好的玩一玩!我想想,東西砸完之後要怎麼辦呢?看你女兒長的還不錯,那不如也讓他們順便玩一玩?”
榮幀蔑視的看着杜琴慌張的模樣,神情非常平靜,好像早就已經猜到,杜琴會有的一切反應一樣。
“你們還在做什麼!將他們三個給我攔下來,趕出去!!!”
眼看着三人就要走上樓梯了,杜琴怒吼着朝已經呆滯的傭人們命令。
如果真的讓他們上樓去亂砸一通,那這家裡就全部都毀了,那些名貴的傢俱,寶貝,要全部重新購置,那又要花上一筆不菲的費用,只要一想到這,杜琴幾乎要暈厥過去。
她還以爲榮幀今天只是回來,發瘋大鬧一通的,沒想到她是真的準備帶着人來大鬧,準備將家給直接拆了!
傭人們聽到她的怒吼後,如夢初醒,手忙腳亂的想要去阻攔。
“站住!沒有我的允許,我看你們誰敢攔!”
榮幀冷聲呵斥那些傭人,阻止他們
的行動。
聽到榮幀也發話了,傭人們俱都面面相覷,對望幾眼後,衆人默默的收回了腳,沒有繼續追擊,任由三人上了樓。
不出幾分鐘,樓上便開始傳來乒乒乓乓砸東西的聲音。
是從榮暖的房間先傳出來的。
榮暖的臉色一白,身形不穩,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不安又怯懦的問:“姐姐,你爲什麼要這麼做?我……我媽媽只是心直口快了一點,你怎麼能夠這樣對我們?就算你不喜歡我們,你也不能這樣做啊!”
哀哀慼戚的模樣,可憐兮兮的,如果是傅簿洲在這裡,或許又被她這可憐樣給迷惑了,榮幀在心裡胡亂的想着。
但她不是傅簿洲,她不可能被榮暖的可憐所迷惑。
“心直口快?我看是陰險狡詐吧?榮暖,你也別在我面前裝白蓮花,你自己做了什麼事情,我們大家心知肚明,你以爲我現在暫時拿不出證據,你就能夠逍遙法外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只要你和你媽敢做出這樣喪盡天良,不得好死的事情來,我就一定能夠找到證據!將你們兩個送到局子裡面去!你應該還沒有忘記,當初你們找的那個刀疤吧?他現在可還在監獄裡面沒有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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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那個地下賭莊的人,既然你們都能夠收買,那我自然也能收買,現在有時間在我的面前裝可憐,不如好好想想,自己到了監獄裡面要怎麼辦!”
榮幀冷笑着。
她現在已經讓Anne安排人在暗中進行調查了。
炎恆也沒有放棄這件事情的追查。
這一次,自己差一點就喪命,她絕對不會再善罷甘休的!
榮暖和杜琴,既然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那自己也不需要再對她們手下留情了!
雁過留痕,既然她們做了這樣的事情,那麼不管多麼隱秘的線索,不管時間的長短,總是能夠找出來的。
聽到她的話,榮暖的臉色微微泛白,咬着下脣,眼神有些不安的四處遊移。
和她比起來,杜琴的心理素質就高多了,冷冷的看着榮幀,面無表情的說:“榮幀,你這樣無憑無據的污衊我們,我們也可以告你誹謗!”
“去啊,直接去法院告我啊!這樣最好,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讓檢察院的人來幫我調查這件事情了,可比我自己調查還快。”
榮幀有恃無恐。
這件事情的真相怎樣,三人都一清二楚,她這樣在自己的面前裝,就以爲自己會相信嗎?
未免太天真了!
“榮幀,你到底有什麼目的?你非得要將這個家全部毀了,你才高興是嗎!”
“家?笑話,我的家早在十多年前就被你給毀掉了!現在這算什麼家?我告訴你杜琴,這個家裡的女主人只會有我媽一個人,你算個屁!現在讓你們踩在這一寸土地上,我都嫌惡心!毀了正好,毀了我還可以重建,我告訴你,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在我面前,滾出這個地方!”
她的話刺激了榮幀。
這個地方,曾經也是她的家,那會兒媽媽還在,杜琴沒有來,她也不知道世界上,還有自己一個同父異母的私生女妹妹存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