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歐若水只感覺臉上一陣燥熱。
“接着說。”低沉磁性的聲音聽起來慵懶漫不經心,讓歐若水突然有一種剝光了衣服站在人前的尷尬感覺,她覺得自己此刻真的就像一件商品。
“第二,我……我只陪你睡一次,以後我們就互不相干,誰也不欠誰的。”說這句話時,歐若水的臉更紅了,感覺自己與那些出賣肉體的女人無異,而且……她開的價格似乎高了些,雖說她是第一次,但似乎也顯得有些……
“說完了?”男人的聲音依然很淡,就像說着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我先開張一千萬的支票給你。”
這一次輪到歐若水無語了,喉嚨裡像是被什麼卡住了似的,她就算是做夢,也沒有想過向他要這麼多錢:“不,不需要這麼多,我想……一百萬就夠了。”
男人半眯着狹長的眸,將她由上至下的打量了一遍,眸底閃過一抹深不可測的精光,他微微頓了一下:“好,我開現金支票給你。”
顧燁霖緩緩起身,邁着沉穩的步伐走到一旁的書桌前,隨手拿起筆和支票薄,只是短短數秒的時間,一張支票便遞到了歐若水的面前。
緊接着,他便一派悠閒地走向吧檯,優雅的拿出一瓶1889的限量版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一邊晃動着手中的杯子,半眯着狹長的眸,湊到鼻尖聞了聞,然後輕啜了一口。
看他陶醉的模樣,看來此刻的心情不錯,他最想得到了,最終就要得到了。
而恰恰相反的,歐若水的狀態看起來就沒那麼好了,她的身體一直在顫抖,拿着支票的手也微顫着,這張輕飄飄的紙,她已經將自己出賣了。
“既然你已經付了錢,那我們就……開始吧!”歐若水咬了咬牙,她也豁出去了,爲了外婆的病能夠治好,她這點犧牲又算得了什麼!
“看來你比我還心急。”低沉的笑聲,從顧燁霖的喉中逸出。
“是。”歐若水微斂下眸子,看着自己的腳尖說:“我只是想盡快結束這筆交易。”
顧燁霖眸底突然閃過一抹冷冽,端着酒杯坐在沙發上,修長的雙腿交疊的搭在透明的玻璃茶几上,如鷹梟般犀利的眸緊緊的注視着眼前的這個女人,她有一雙很清澈的眼睛,那種純真令他產生了一種很壞的念頭,他想污染它。
在璀璨的吊燈耀眼的燈光下,他逆光的面容竟顯得無比冰冷,歐若水忍不住顫抖起來,這男人太危險,太邪氣了,她覺得多跟他相處一秒鐘都讓她膽戰心驚。
空氣裡充滿了令人窒息的緊繃味道。
“我該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