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
她坐在醫院前的公車站邊,生老病死,在醫院這個地方,變得普通和不起眼,她自然就更不起眼。
醒來後,知道是林暮沉花的錢,她就果斷的辦了出院手續。
失聲,扁桃體發炎,肺炎前兆,她買了一些藥,然後回家。
因爲在此見到了許容雅,腦海裡,不斷的會涌現出,五年前在法庭上的那一幕。
法官問,“原告,你認不認識那天開車的人。”
她在擔架上點頭。
法官說,“她在不在法庭上。”
她仍舊點頭。
“她是誰?”
她纏着紗布的手指,指着宋衍,“她。”嘴裡沙啞的,說出了這句話。
然後,世界從此顛倒……
宋衍被警察帶走的時候,林暮沉正站在法庭的最後面,雙手插着口袋,大大的眼鏡,遮蓋住了他半張臉,卻遮蓋不住他臉上的冷漠。
從此,他們變成了兩條路上,一對陌生人。
想要給家裡打一個電話報平安,免得母親擔心,卻不能說話,只能給小嘯發了一個信息,告訴她通知媽一聲。
回去的路上,看見了路邊的名品店,漂亮的娃娃,穿着潔白的衣服,如果給安安穿,也一定很漂亮吧……但是看着那價格,又只能怯步,摸摸口袋裡的錢,嘴角彎了彎,苦笑一聲,卻還是不捨得,就只站在櫥窗邊,默默的看着。
櫥窗上映着的,正是她脆弱的小臉,帶着還未病癒的倦容。
店裡的音樂,放的清晰,悲傷卻向上的音樂,讓人聽的心情複雜…
長大以後我只能奔跑
我多害怕黑暗中跌倒,
明天你好含着淚微笑
越美好越害怕得到
每一次哭又笑着奔跑
一邊失去一邊在尋找
……
第二天,林暮沉完成這邊的工作,回總部去了。
其實林暮沉在電視臺待了這麼久,已經讓人十分驚奇,但是也不乏有人覺得可惜。
宋衍因爲感冒失聲,張雅蘭十分氣憤,點着她說,正是忙的時候,你可真是嬌貴,然後開會的時候把她安排到最後面,乾脆不讓她出現。
會後,一邊的導演助理看着張雅蘭手裡的腳本,“雅蘭姐,劉導演問這是誰的腳本呢,創意很不錯啊,但是今天會上沒說呢。”
張雅蘭低頭一看,雖然沒寫名字,但是她記得。這是宋衍寫的。
但是因爲她失聲,所以會上沒讓她講。
眼睛轉了轉,她說,“啊,還能是誰,還能指望他們嗎,我寫的。”
助理就說,“拿去給夏佑看,一定會被點名的,還是雅蘭姐厲害,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一鳴驚人啊。”
張雅蘭笑笑,心想,那個悶葫蘆,腦子倒是好用。
宋衍這時,卻因爲失聲,被趕去做道具纔會做的事。
拽着一把舞者的衣服,她走進了裡面的倉庫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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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的美男,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