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你有胸.毛耶!”柯雪惠好奇的用手扯了扯霍安東胸前的毛髮。
“……”霍安東脣角微抽。
到不是因爲柯雪惠沒見過長胸毛.的男人才大驚小怪,關鍵是,“咦,爲什麼我家蓮景沒有胸.毛呢?!蓮景他……難不成不是你親生的兒子?!”
柯雪惠的聯想實在是有些斷章取義。換句話說:這老子長胸.毛,這兒子就一定要長麼?!
對於柯雪惠的疑惑,霍安東只是溫淡淡的笑了笑,“那你說說……你希不希望蓮景是我親生的?!”這個問題反問得實在是有些技術含量。
柯雪惠怔了怔,擡起頭來直視着霍安東那溫情卻也深邃的眼眸,思量了兩三秒後,才用力的點了點頭,“我當然希望蓮景是你親生的!有個親爸爸疼他多好……你不知道蓮景小的時候一直很期待着父愛的關懷!”
“雪惠……對不起……我虧欠你們母子的實在是太多了。”霍安東一陣喃喃。
柯雪惠將頭埋進了霍安東的胸前,用鼻子蹭了蹭那柔軟的毛髮,“還說這些幹什麼啊……其實日本之行,蓮景就已經原諒你了!蓮景原諒了你,我自然也會跟着原諒你。”
霍安東緩緩的攤開自己的大掌,輕柔的覆蓋在了柯雪惠的捲髮上,見她沒有任何的牴觸動作之後,他才慢慢的順撫着她的髮際……
感覺真的很好!這也是霍安東一直所期待的:有這麼一天,心愛的女人會匍匐在自己的懷裡,跟自己說着一些甜言蜜語的話……沒想到自己等待了四十多年,以爲這一生就要這麼熬過去了,可沒想到上天竟然眷顧他霍安東,將他心愛的女人送回了他的懷抱。
突然間,匍匐在霍安東胸口的柯雪惠有了動作,他立刻撤開了撫在她秀髮上的大掌。
“霍安東,你怎麼這麼多體毛啊?!像個沒進化好的猿人似的!還有哪裡有?!”柯雪惠哼哼哧哧的一邊說着,一邊已經坐起身來,徑直掀開了被子,“啊……果然腿上也有!”
“……”霍安東實在是有些無語凝咽。還好只是看了他的大.腿,要是看了其它地方,那豈不是要嚇壞她?!
想了想之後,柯雪惠又道:“我家蓮景腿上好像也有那麼點兒……不過不像你這樣,密密麻麻的!真像個類人猿!還好我家蓮景長得不像你,否則會醜到連老婆都娶不到!”
霍安東干巴巴的笑了笑,奉承道:“蓮景像你!帥氣又英俊!”
“那是……”柯雪惠滿足的溫情一笑。
那模樣落在霍安東的眼底,如同閃過電流一般,讓他有些抵制不住的興.奮起來。
柯雪惠再次匍匐在了霍安東的胸口上,像個老頑童一樣拎拔着他胸際的毛髮。
“疼嗎?!”她問。
“不疼!”霍安東似乎很享受這樣的夫妻情.趣。雖說以虐待他的方式爲代價。
“真不疼麼?!那這樣呢?!”柯雪惠覺得自己平時要是扯下自己的一根頭髮,都覺得吃疼。這毛髮長在胸口,應該更敏.感纔會。於是,她索性將一根他的胸.毛連根拔起。
說不吃疼,那是假話。這胸口遠比頭皮來得敏.感許多。再則,柯雪惠那可是硬生生的拔!
“不疼……”霍安東的氣息有些拉長。他不想結束這樣的溝.通,所以他儘量讓這樣的疼痛感忽略不計。
柯雪惠抿了抿脣,似乎讀懂了他的隱忍,“我知道,即便真的很疼,你也不會喊疼的!”微頓,輕輕嘆息一聲,“霍安東,你幹嘛對我這麼好啊?!”
“對自己心愛的人好……也就等同於對自己好!你幸福了,我纔會感覺到安心!”霍安東再次撫上了柯雪惠的柔發,溫情脈脈的撫理着。
尋思起什麼來,柯雪惠咬了咬脣,有些羞於啓齒的喃問道,“安東,你那方面……真的不行了麼?!你怎麼拖拉這麼久了也不去看醫生啊?!”
霍安東有些尷尬的蠕動了一下脣角,“那個……用不了!正好你不是也不需要麼……”
這話聽上去是不是應該這樣理解:如果你需要,我就去看醫生?!
“我是不需要,可你……”其實柯雪惠想說:你需要的時候怎麼辦?!
“呵呵……”霍安東笑出了聲,“我們是夫妻了……你不需要,也就等同於我不需要!”
柯雪惠努了努嘴,想說什麼卻欲言又止。再次匍匐上霍安東的胸口之後,她開始悉悉索索的順着霍安東的胸口朝下摸去……
“別摸!”在柯雪惠的手即將抵達到某個欲.望之源的時候,霍安東條件反射的按住了她下探的那隻手。他清楚的知道:再摸下去,他就會露餡了!
有些羞惱的,柯雪惠縮回了自己的手,一個翻身,她側身到了一邊,將纖弱的背脊對着霍安東,“不摸就不摸!誰稀罕摸你了!”
霍安東完全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不過柯雪惠側身過去了,他也隨之輕鬆了一些。“那個……雪惠,時候不早了,你早些睡吧。我去下洗手間!”
柯雪惠以無聲的沉默作答了她。
過了半分鐘後,柯雪惠聽到洗手間裡傳出細微流水的聲音。這個男人不是剛剛纔洗完澡麼?怎麼這會兒又洗上了?!因爲早晨起得晚,毫無睡意的柯雪惠便起身.下來查看。
發現霍安東正連着睡衣一起,站在蓮蓬頭下衝涼……
“霍安東,你傻了啊你?!沖澡怎麼連睡衣也不知道脫啊?!”柯雪惠厲言一聲,尋思起什麼來,“不對啊……你睡覺之前不是已經洗過澡了麼?!怎麼又洗啊?”
霍安東真沒想到柯雪惠會跟着走進洗手間,“雪惠……你先去睡吧。我……衝好澡就過去!”
柯雪惠沒有作答霍安東的話,而是從架子上拿來一條超大的浴巾走了過來,“快把身上溼了的睡衣脫.下……把這個裹上!”
“好!那個……你還是先放着吧,一會兒我自己會裹上的!”霍安東只想支走柯雪惠。
柯雪惠見霍安東跟他如此的扭扭捏捏,便丟下了浴巾徑直走了出去。
一直等一直等,差不多等了一個多小時,霍安東才穿着新的睡衣從洗手間裡躡手躡腳的走了出來。看着女人側着身背對着自己,他以爲她睡着了,便小心翼翼在她身邊輕躺了下來。
“霍安東,你究竟爲什麼娶我?!只是因爲當年對我所做的那些愧疚事麼?!”柯雪惠側過身坐起來,緊緊的盯看着正躺下的霍安東。
“雪惠……你怎麼還沒睡啊?!”霍安東着實一怔。
“霍安東,我感覺到你並不愛我……只是在敷衍我!”柯雪惠不知道怎麼就多愁善感了哭了起來。這一哭,着實把霍安東給心疼了。
“怎麼了雪惠,好好的,怎麼哭了?!”霍安東將哭泣中的女人撈抱進自己的懷裡,柔聲細語的安撫道:“我怎麼可能只是敷衍你呢……雪惠,我真的喜歡你!”
柯雪惠偎依在霍安東的懷裡,有一聲沒一聲的哼喃着,“那你爲什麼要在洗手間裡呆那麼久?!不是迴避敷衍我是什麼?!”
霍安東緊擁着女人,萬分心疼的在她的髮際上落上零零碎碎的吻,幽默道:“我怕你一不高興,罰我睡地板!所以就想趁你睡着了,再偷偷摸摸的爬上.*……”
“我有那麼恐怖嗎?!我有那麼蠻不講理嗎?!”柯雪惠較真兒的在他胸口狠掐了一下。
“是我太敏.感膽小了!”女人在懷,霍安東的話變得有些瑣碎。
“你還膽小?!你要是膽小,當年就做不出爬牆來強……佔有我的事了!你就裝吧你!”柯雪惠又在他的胸口戳了戳。
就這樣,在兩人你言我語的談說下,柯雪惠漸漸的進入了夢境;而霍安東似乎也睏乏了,也模模糊糊的閉上了眼,嗅着女人的香氣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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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柯雪惠的睡姿有些不雅:她半個身.體幾乎都擱置在霍安東的身上。尤其是她的一條腿,直接從他的關鍵部位橫過。
原本霍安東嘗試了幾次要把那條腿從自己腰.際挪開,可每每挪下之後,它又記憶似的攀附上來。似乎這樣的睡姿是主人所喜歡的。霍安東只得作罷。
霍安東是在凌晨五點左右的時候,被柯雪惠的一聲驚叫弄醒的。怕他醒得不夠快,她已經在他的臉頰上重重的拍打了起來,“霍安東,你醒醒……醒醒!”
霍安東從豔麗的夢境中睜開惺忪的睡眼,“怎麼了雪惠?!”
“你感覺到了沒有……感覺到了沒有?!”柯雪惠有些欣喜的問道。
霍安東側耳細聽上一番,似乎沒聽到樓上或樓下有任何的動靜,“你聽到了什麼了?!”
“是你那裡……那裡……挺.起來了!”柯雪惠臉上爬上羞澀的紅暈。配合上動作,她用自己橫在他腰際的大.腿在那個部位蹭了蹭,“你自己感覺到了嗎?!”
“……”霍安東這才意識到:一個帶上柯雪惠的豔麗夢境,讓他的謊言露餡了!他有些不安的盯看着柯雪惠,似乎在醞釀如何開口跟她解釋。
“安東,你的病好了耶……難道你不高興嗎?!”柯雪惠看起來似乎很欣喜。
霍安東順勢點了點頭,“估計是……解鈴還須繫鈴人吧!”
他是個睿智的男人:這句話便圓了自己昨天才編下的謊言。
柯雪惠有着少女般的羞澀,卻絲毫沒有任何的矯情之意。其實總的來說,她還是個恪守婦道的好女人。爲了姬啓辰,爲了一個不愛她的男人,她守了三十多年的活寡。
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的高興,柯雪惠在霍安東的臉頰上快速的親上一口,“要不……我們試試吧!”
這句話,着實說得霍安東心花怒放了起來,“試試什麼?!”他的聲音染上了濃濃的沙啞。
柯雪惠一怔,“你該不會是忘了怎麼跟女人……做吧?!”
見柯雪惠把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霍安東也不再含蓄,他蓄謀已久的吻住了她……
他吻得很慢,似乎一邊吻,一邊在等待着她的反應。好像她隨時的一個命令或排斥,他都會停下。
然,柯雪惠沒有排斥的動作,只是睜大眼睛看着霍安東慢慢悠悠的親吻着自己!似乎很新奇,又似乎很期待。因爲他吻着她的感覺,其實挺好。
在他的大手撫摸到她的大.腿.內.側時,他頓住了,一邊柔情的看着她,一邊細細碎碎的親吻着她的臉頰和耳際。
“安東,你是不是很緊張啊?!沒關係……你放鬆點兒……深呼吸……像我這樣……”柯雪惠以爲他的病剛剛好,所以纔會如此的緊張停頓。
趁着女人深呼吸之際,他進.入了她……
動作不慢,卻也不是很猛!因爲霍安東悠着了點兒,只進去了一半。
他保持着進.入的姿勢看着她,似乎在等待着她的反應……
柯雪惠就這麼瞪大着眼睛盯看着他,三秒鐘之後,才發出一聲慘叫,“……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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