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他說的是實話,可心底仍然覺得,他說要弄死她和真的弄死她還是有差距的。
哼哼唧唧痛叫了半天,也不見這男人鬆手,她索性一扭腦袋,就在他貼住她耳根說話的同時,再一次吻上了他的雙脣。
嬌柔與菲薄相貼,一個是水潤馨香,一個是剛毅果敢。
女人之於男人,一向都是最***的武器,顧容昊用力將簡竹推向沙發的靠背。
他屈膝向前,一掌緊緊箍住她的下頜逼她仰起頭來,眸裡都是陰狠到想要將人撕碎的憤怒,“你這樣吻過幾個男人?還是說,你其實更習慣在沙發上,嗯?”
簡竹瞪大了眼睛,憤怒中的男人如一把熊熊燃燒的火焰,好像只要她的回答不能夠令他滿意,他即刻便會引來一場大火,將她燒得一乾二淨。
她不知道自己又是哪裡得罪了他了,可這大半夜的,她明天又還有課,如果真的沒這必要,她其實很想睡了。
“我沒有這樣吻過哪個男人的嘴!就像也沒有哪個男人會像你這樣對我!你動不動就把我推開,動不動就扭我的手臂!這個世上除了你這個男人,還有哪個男人會這樣對我啊!”
她吼完了之後開始掙扎,有時候想想真是太心力交瘁了,她和他怎麼都無法平心靜氣地相互面對。
可是她說的話聽在顧容昊的耳裡,卻變成了另外一種意味。
她的意思就是說,與她有過關係的那些男人們,全部都對她很溫柔?
而她也跟外面那些完全不計任何後果,隨意跟男人發生關係的年輕女孩沒有區別?
想到白天的溫禮喬,再到顧榮禮,一把烈火燃過,顧容昊牟然就憤怒到極點。
尷尬一觸即發,可是簡竹再管不了許多,如果要生孩子,她就只有自己創造機會接近他了。
柔弱無骨的小手一隻壓在他箍住她的手臂上,另外一隻纏上他腰間的浴袍帶子,嫵媚輕吟:“沙發還是牀都任你選,這樣可行?”
她越嫵媚他越憤怒,想到白天的事情,愈發不依不饒,“溫禮喬和顧榮禮也就算了,可是容軒是我的弟弟,你到底知不知道他是我弟弟!”已經被憤怒迷濛了雙眼,顧容昊的耳邊再也聽不見別的聲音。
“我知道啊!可是,那又怎麼了?”簡竹用力掙扎了一下,本是想着分散他的注意力,可卻不小心將他浴袍的帶子給弄掉了。
本來交疊在一起的交襟布料一鬆,裡面便露出他胸前小麥色的肌膚,和肌理分明到令人窒息的腹部線條。
簡竹看着,倒抽了一口涼氣,好像什麼火熱的因子迅速向上攀升,竄過她四肢百骸,酥麻了整個神經。
他箍住她下頜的大手,形成了一點熱源,由那處熱源開始席捲她全身的他的氣息,伴隨着那剛勁有力的胸膛起起伏伏,害她的全身都跟着燥熱了起來,恨不能向前貼住他的胸口,跟隨着他的呼吸一塊起伏,感受彼此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