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竹的眼淚掉得更兇了,她說:“是我!是我害你失去了‘焦陽’……”
顧容昊打斷她道:“沒有!小野貓,你忘了,今天召開的只是臨時股東大會,他要彈劾我,怎麼也要等到正式的董事會時。”
簡竹恍然一驚,才終於從悲傷的情緒中緩過神來。
她擡起頭來看他,“那也就是……也就是說……”
他忍不住擡手拂開她散亂在臉頰旁邊的碎髮,傾身上前吻了吻她,笑道:“也就是說……他現在只是邁出了第一步。董事會被安排在下個月的中旬舉行,在那之前,我還有時間說服其他董事,只是稍微麻煩一點。”
簡竹立馬抖擻精神,雙手攬住他的後頸,跳起來吻他。
身後有咳嗽聲傳來,是尷尬萬分的何助理和kitty。
何助理趕忙向kitty使了下顏色,兩人對視笑了一下,順道把旁邊的高管也遣散了。
被遣散的高管大都不認識簡竹,紛紛側目望着,輕聲問何助理道:“何助理,這顧總……不是已經結婚了嗎?”而且據說還是兩位妻子。
本來笑眯眯的何助理突然正色道:“老闆的私事跟你們有什麼關係?瞎操心!”
那些高管灰溜溜的,正準備離開,卻叫kitty抓住了道:“別害怕,這位纔是顧總正牌的妻子。”
……
顧容昊和簡竹一路擁吻,兩人也不知道被什麼火給點燃,因爲會議室門口的那一吻,兩個人都有些瘋狂。
那吻越來越深,越來越纏綿,到最後不知怎的,簡竹的雙腳已經夾在他的腰間,被他抱着,兩人跌跌撞撞地進了會議室的門。
顧容昊抱着簡竹,將她用力壓在大大的會議桌上。
會議桌面冰冷異常,簡竹被背脊上傳來的涼意弄得倏然清醒,睜大了眼睛看他。
顧容昊完全專注於這場親吻,當意識到她的分神時,睜開了有些朦朧的眼睛,認真看着她。
其實,自從袒露他們已爲合法夫妻的身份之後,他已經許久沒有這樣碰她。
帶着激狂和不顧一切的熱情,好似如果不將她用力揉進他的骨髓裡,他整個人變會不完整了。
簡竹恍惚想起剛纔在會議室門口的情形,又擡眼望了下四周。
“容昊……”她有些驚慌失措地看着他,剛想伸手把他推開,卻叫他一把抓住手腕。
他看着她的眼睛裡全是情亂的火。
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事情,他們各忙各的,誰也沒有再像現在這般,如此毫無顧忌地抱着彼此。
他說:“你還想拒絕我嗎?”
簡竹被他燙人的視線一驚,慌忙想要躲開卻正好在他眼前露出了漂亮的脖頸線條。
顧容昊深呼吸了一下,用力吻上她脖頸的肌fu。
“啊……唔……”簡竹輕叫出聲,兩隻小手的手腕都被他抓住,用力撐在身體的兩邊。
“完了嗎?”他的聲音絮絮叨叨在她耳邊響起,他的吻也帶着燙人的溫度和不顧一切的熱火拼命將她燃燒。
他的脣,又軟又熱,和着勾人的舌,席捲過她每一寸細嫩的肌fu,直到它們全都因爲他而戰慄起來。
“其實,早就完了……”簡竹的話還沒有說完
他高大的身軀已經將她整個人給罩住,溫柔的舔吮,像是安撫,又像是誘哄,很輕很溫柔,仿若她是一個易碎的心肝寶貝,一下一下小心翼翼地吮吻。
簡竹又情不自禁地低吟一聲,心跳和呼吸通通凌亂不堪。
明明知道在這樣的地方不可以,可是,關於他的一切,她似乎都抗拒不了,尤其是他的溫柔。
他再次含住她粉嫩的雙脣,極盡曖mei地用舌尖慢慢描繪她的脣形,然後鑽進去霸道而溫柔的撬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捉住她微微閃躲的小舌頭,愛憐地吸住,然後拖進他得嘴裡,用牙齒輕咬慢吮。
“唔……”簡竹軟軟糯糯的聲音從脣與脣的縫隙之中溢出。
明知不該這樣沉淪,卻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和身。
她的舌根被他吮得生疼,卻還是不顧一切地回吻。
灼熱的呼吸不斷噴薄在她細嫩的臉頰之上,纏mian細膩的親吻,一個個烙印在她精緻漂亮的五官上,從額頭,到眉眼,再到小巧挺翹的鼻子,再然後是紅潤的雙脣,嫩白的小下巴,如此反反覆覆,直到她終於受不了地輕吟出聲。
“容昊……”
“是小野馬。”他耐心地糾正她。
名字明明是她給他取的,可是這樣的情況突然被他提起,還是忽然讓她紅了臉龐。
顧容昊笑着吻到她的肩頭,領口被拉得大開,他忽然張脣咬上她的肩頭。
“啊……疼……”簡竹難受地輕咬住紅脣,閉着眸泫然yu泣的模樣,更是嬌滴滴地擊打上她的心房。
他沒有理會她的哀求,薄脣一路下滑,換了個地方繼續吮,同時一雙大手從她的衣襬下面往上摸,用力揉着她腰側嫩滑的肌fu,直揉得她嬌chuan吁吁,面色潮紅。
他的大手再接再厲地往上探索,指尖推高她的胸衣,毫不客氣地一把罩住她的一隻小白兔,難耐地狠狠抓揉起來。
情yu,來得又兇又猛,簡竹再想推拒,卻完全沒有了招架能力。
顧容昊的呼吸一點一點變得粗重,親吻的力道也漸漸控制不住地加重了。
好想念她的味道,這些天裡他的腦海裡總會時不時地浮現出曾經要她時的畫面。
想到她在他身下輾轉承huan的模樣,想到她在他身下哭泣着求饒或是全身痙luan的模樣——那簡直是一種致命的誘huo,他不得不承認,不管經過多少年的空白,她依然是最能吸引他使他瘋狂的那個人。
簡竹想要再逃,已是來不及了。
菲薄蕾絲的小內掉在地上,長裙被人從小撩起,細嫩的肌fu在空氣中再次夾住他的腰間,再被向上一推,簡竹的脖頸瞬間便向上伸長了。
“小野貓!”顧容昊喊出聲音,氣息變得混亂不堪,睜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情形。
簡竹咬住下脣嗚咽,漂亮的長髮細碎地散落在臉頰上面。
她的裡面真是太熱太緊了,他每進一寸便被擠壓一寸,等到全部將她填滿時,簡竹已經驚愕地瞪大了眼睛。
兩個人都是大汗淋漓,如此得親密並非是第一次,可似乎卻是每一次都像勾魂攝魄一般令人彷彿傾盡生命也不覺得可惜的銷魂。
會議室裡不停傳出連續拍打的聲音。
開始是極輕,到後來,越來越響,越來越肆無忌憚,若非加固過的隔音措施,那令人神魂顛倒的聲音便不得不與他人分享了。
會議室裡一聲輕叫聲,簡竹早已沒在會議桌上,而是整個人向後仰地坐在他剛纔坐過的位置——“焦陽集團”主席的位置上。
她的雙tui被他打開,一左一右架在兩邊的扶手上。
遠遠一看,會議桌的水平面上卻並不見他的身影。
斷斷續續的shen吟聲不斷從簡竹的口中溢出,空氣中的水聲也越來越重,到最後,她終於無法抑制地伸手按住在自己tui間不斷晃動的頭顱。
“容昊,不要……”
“叫老公!”
他的聲音強勢而溫柔,完全不顧她的阻止,直到屬於她的水與芳香溢滿周圍的所有。
簡竹無法抑制地仰起頭來深呼吸了一口,他便也在這關頭站立起身,用吻堵上她雙脣的時候,再次向前推擠。
徹徹底底地佔滿,兩個人都爲之顫抖。
這場愛與情yu的糾纏,一直持續到深夜方休。
……
“通潤實業”開始狙擊“焦陽集團”的新聞已經遍佈大街小巷了。
很快,擁有絕對控股權的溫禮衡向“焦陽”的其他股東發出了邀約收購。
顧家的形式一天不如一天,顧容軒失蹤的消息對顧父顧母的打擊太大,長房頓時就只剩下顧容昊同簡竹兩人來應對顧家的所有。
期間申城來過一通電話,是陸赫笙的,近來他也爲了穩固自己在“陸氏”的地位,大大小小做過許多事情。
有些是簡竹耳聞的,他爲了狙擊對手逼得對方全家自焚,有些,是簡竹不知道的。
她只知道這個世界上的權利真是一個會令人改變許多的東西,她的阿笙,彷彿因爲權利,再也不是那個他了。
陸赫笙疲憊的時候也會說:“顧家就要完蛋了,他護不了你多久,小竹子,帶着小兔子回申城來吧!我會給你們一個家的。”
這期間,簡竹一直以爲只要有夏明懷那棵大樹在前面立着,顧家再怎麼落寞,也不至於真如陸赫笙所說,就這樣完蛋了。
可是,網絡上的一則小道消息卻讓所有人都震驚了——
溫禮衡在京城的那一週,之所以能夠在短時間內拿下那麼多法人股東,就是因爲夏明懷牽的頭。
kitty在會議室裡向顧容昊彙報董事會已經確定的議程時,簡竹也在旁邊聽着。
對於舅舅的背叛,顧容昊從頭到尾都沒說過什麼,也似乎從顧容軒捅出這些簍子以後,他就一直極爲平靜,好像在耐心等着什麼。
kitty出去以後顧容昊便起身攬住簡竹,“小竹子,答應我,你帶上小兔子先到海城去暫住幾天好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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