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跟冷銘賢先生熟嗎?”
高昊天語出驚人,把韓修睿問得一臉懵逼,神情驚愕的看着他。
“從你出現的那年開始認識,熟到知道彼此的軟肋,他已經過世三年了。”
提到冷銘賢,韓修睿的臉色就不好看了,近三年來,吳悅身邊的人都避免在她的面前說起冷銘賢,不想戳到她的傷口,那個傷口從來都沒有癒合過。
“吳悅小姐再婚了嗎?”高昊天拉住他的手,神情嚴肅的看着他,“我昨天在天都國際的樓下看到她帶着一對可愛的兒子進公司,有個男人很溫柔的抱着她的孩子。”
“來,來,來,我們找個地方談談。”韓修睿的直覺告訴他,高昊天不是平白無故出現在這裡的,用力拽過他的手臂,強行拉着他離開,“我知道你一定有什麼事要告訴風衛,如果跟吳悅有關,告訴我更合適,風衛那個妹控一旦知道跟吳悅有關係的事,肯定是要暴走的。”
風行大樓的樓下也是跟天都國際一樣,臨街有很多商鋪,韓修睿拉着高昊天直接進了咖啡店,找了一個隱秘的位置坐下,跟服務生直接來了一句“兩杯黑咖啡”,也不管高昊天要不要喝。
“現在可以告訴我了,你找風衛到底什麼事?”把風衛給的資料袋擱置在一旁,全身心投入到高昊天來找風衛這件事上。
“如果我告訴你,我在巴黎見到冷銘賢了,你相信嗎?”高昊天猶豫了幾秒鐘,緩聲說出令韓修睿大驚失色的話來。
“怎麼可能?”韓修睿第一次在外人的面前失態,控制不住自己的聲調,簡直是見鬼了一般的表情,“抱歉,我太驚訝了。”
“我見到他的時候,表現的跟你一樣,你知道嗎,那是不可能的事,他明明已經在馬賽遊艇爆炸中過世了。”
“你是怎麼知道他過世的?”韓修睿把驚愕的表情收斂起來,深深吸口氣,用懷疑的目光盯着他看,“這件事我們處理的很低調,很少人知道那次的遊艇爆炸真相是什麼。”
高昊天苦笑了一聲,看到服務生把咖啡端過來,抿着脣,輕嘆,跟服務生說了聲謝謝,等他離開,才指着自己自嘲的說道:“我是幹什麼的,你應該很清楚,馬賽海上發生遊艇爆炸,這種事,無論怎麼低調處理,在巴黎的上流社會還是傳開了,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簡直無法相信,因爲我在冷銘賢到達巴黎的時候,見過他,是我幫他得到吳悅小姐在馬賽的住處,我特意去了馬賽,在警察局親眼看到遊艇爆炸後失蹤的人叫冷銘賢。”
“說重點,你說你見到活生生的冷銘賢了。”韓修睿一擺手,情緒還是有點激動,“你說的對,遊艇爆炸後失蹤人員,馬賽的警察並沒有找到冷銘賢的遺體,他有可能活着。”
即使心裡已經確定冷銘賢中了槍,還遭遇了爆炸,沒有活着的可能,心裡還是存了一絲期望,他從來沒有像這一刻如此緊張過,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高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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