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 ..”年長的交警朝蘇飛翰伸出手,笑着說道:“馮寧江小朋友對你這個班長崇拜的不得了。”
“你好。”
“喂,馮寧江,你當了交警啊?”楊靳哲聽到聲音,走過到電梯口一看,果真是熟人。
“楊靳哲?”馮寧江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退伍以後去了哪裡,我去你家找了好幾次,房子給別人,我以爲你離開寧江了呢?”
蘇飛翰知道馮寧江的個性,敘舊的事以後再說,看樣子,他是爲了荷姐的事而來,朝秦國棟禮貌地問道:“你們是爲了車禍來的吧?”
“對,我們對司機的詢問已經結束了,也看過現場監控,跟司機的確無關,先讓他回去上班了,傷者在這裡搶救,就來看看,你認識傷者?”
“是我僱主的管家。”蘇飛翰回頭看了眼顧小嶽,希望荷姐不要有事,要不然,對於他的打擊實在太大了。
“班長,你僱主是那位?”馮寧江悄悄移了一步,偷偷指指神情嚴肅的冷銘賢,“那是天都國際的老總冷銘賢。”
“對,我和雲景在他家裡當保鏢,楊靳哲是他家大廚的徒弟。”
“雲景也在?”馮寧江一愣神,仔細往顧小嶽的方向看,還真看到了彎下身子的雲景,今天老熟人都湊到一塊兒了。
“是我師父的兒子把荷姐推到馬路上的。”楊靳哲攬住他的肩膀,往老周那邊走,“去吧,做一下筆錄。”
“我先去付錢,失陪一下。”蘇飛翰對秦國棟一點頭,上去的電梯正好下來,進了電梯,先到一樓付錢去了。
“先做筆錄,再敘舊。”秦國棟對馮寧江說道,朝冷銘賢走了過去,馮寧江則是被楊靳哲拉到了老周的面前。
“警察同志,你們是來調查的嗎?”老周擦掉眼淚,“是我那個討債鬼兒子周大幸把荷姐推到馬路上的,馬路上的監控一定拍下了過程,你們快去把他住起來。”
“我們看過監控,推人的那個男人你確定是你兒子?”馮寧江拿出筆錄本開始記錄,跟冷銘賢打了招呼的秦國棟走了過來,出於規章程序,要確定推人的身份。
老周聽了這話,一下着急了,輕聲叫嚷道:“我養了三十多年的兒子難道我會看錯嗎?周大幸,周大幸,本想生了個兒子,是一個多麼大的幸運,誰知道會生了一個討債鬼,只曉得**,除了鈔票沒了會找我要,其餘的時候不曉得死哪裡去了。今天也是爲了找我要錢,我不給,他就推我,荷姐看到我被他差點推倒,攔着他不讓他動手,他就把狠狠把荷姐推到馬路上去了,警察,你們趕快把這個討債鬼抓起來,判他故意殺人罪,坐牢間坐到他死,永遠不要出來了。”
“師父,你不要這麼激動。”楊靳哲扶住老周的身子,低聲勸慰道,“荷姐已經這個樣子了,你再氣病了,誰給她做補身子的湯。”
“大叔,你不要激動,我們會把你說的討債鬼抓到的。”馮寧江也出聲安慰他,被他師父狠瞪了一眼,人家阿爸叫兒子是討債鬼,你怎麼好這麼叫。
“老師傅,你伐要生氣,法律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周大幸推了傷者,他一定會受到法律的制裁,不管他跑到哪裡,我們都會把他抓回來,那我們先告辭了。”
“抓到他,我會去警察局指認他。”
“謝謝配合。”
“再會。”做完筆錄的馮寧江順手把寫好的手機號塞給楊靳哲,在秦國棟轉身跟冷銘賢握手道別之際朝他擠擠眼,隨後跟着他師父走了。
老周把身子靠在楊靳哲身上,老淚縱橫,“都是我害了荷姐啊,怎麼就沒有想到討債鬼鈔票用光了還是會來找我要,我真不應該出去買菜,在家裡好好呆着,不會出這種事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