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爸爸的墓前相遇,我開着車繞了寧江一圈,我們曾經留下足跡的地方我都去了,那時的我還不敢承認自己清楚的記得我們經歷過的每一件事是因爲我愛你。
在秦煌,我被楊熠狠揍,你擋在我面前,我雖然被揍得很慘,但心裡卻暗喜,但還是不肯承認,我寧可被楊熠揍,也要看到你護着我的這種心情其實就是吃醋。
真正認識到自己從一開始就愛着你的,是那對袖釦,我在慈善拍賣會上從葉羅手裡搶到了深藍,從我決定出價一千萬拍下那刻起,我就清楚的意識到,那是你送給我的結婚紀念日禮物,只有我能擁有。
拿到袖釦的那天晚上,我一夜未眠,腦海裡不斷出現我們在一起的畫面,最後,我終於誠實的承認了自己對你愛。
月兒,對不起,一開始,我是抱着報復顧惜夢就必須藉助你的身份來完成這種思想給你打電話的。
如果顧惜夢沒有瞞着你爸爸先找上了我,也許,我們之間不會有開始,她拿着三十萬的支票叫我從你身邊滾開,也是那天,我知道了你的身份。
我猶豫了很久,給你打了電話,接通的那瞬間,聽到你的聲音,我突然覺得自己太無恥,居然想要利用你達到報復顧惜夢的目的,那一刻,我放棄了那個念頭。
聽到你大哭着說想我,我的心一下子亂了,月兒,當你飛奔到我的跟前,抱住你的那瞬間,我知道,我再也不會放開你了。
不是因爲你是吳啓浩的女兒,也不是你擁有億萬財產的繼承權,這個女孩如此對我,我必須要用自己真摯的感情來回報。
月兒,從那一刻起,我的心從來沒有變過。我愛你,即便我做了那麼過分的事,這份愛,一直深埋在我的心裡。”
晶瑩的淚水從吳悅的臉頰悄悄滑落,這是她最想聽到的話,他都說了出來,也不知從哪裡涌發出來的力量。
她坐了起來,狠狠的用雙臂將他納入懷中,大聲的哭着,笑着。
“糟糕,月兒,你怎麼可以坐起來,你的左手還掛着點滴,天哪,手背腫起來了。”冷銘賢驚叫着。
吳悅依舊狠狠的抱着他,不讓他有絲毫的動作,不管左手背腫成什麼樣了,她只想要抱着他,這一刻,她足足等了八年。
誠實的面對自己的感情,其實並不難。
爲了吳悅能夠得到良好的照顧,冷銘賢堅決不讓她回家,硬是在醫院的單人病房了住了下來。
他自己班也不上了,回了一趟家,拿了筆記本來,開始在病房裡辦公,就是荷姐麻煩了一些,每天都要做三人份的飯菜送過來。
雲景在進icu的次日轉到了普通病房,除了臉色不是很好,精神倒是不錯。
阿桃負責照顧他,蘇飛翰多數時間也在他身邊看着,畢竟男女有別,有些時候還是需要他幫忙。
蘇飛翰,荷姐,阿桃,三個人醫院家裡兩頭跑,老周每天上菜場買菜做菜,終於有了做飯大廚的感覺,每天都是不同的美味佳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