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南薇看在眼裡,心裡又翻滾起嫉妒的怒火,吳悅已經不是這個家裡的一員,爲什麼還能輕易的左右這個家的保姆,右手拿着文件袋,左手的指甲嵌進了掌心,現在絕不能有一絲一毫的退讓,冷銘賢是她的男人,吳悅不過是被遺棄的女人。
“吳小姐不愧是出身高貴的千金小姐,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不像這種沒有教養的女人。”脣角揚起一絲得意的微笑,完全擺出了她纔是這個家女主人的態度,也順便諷刺了一下吳悅能讓沒有教養的人聽話,也是沒有教養的女人。
吳悅聽出她話裡的譏諷,孫南薇對她什麼樣的態度她都不會計較,對阿桃輕蔑的語氣惹怒了她,冷眼看着她,諷刺道,“在孫小姐這麼有教養的人面前,阿桃不過是一個初中畢業就離開家鄉到寧江打工的粗魯之人,不過,打從她來到我們家裡,手腳勤快,從不惦記我們家裡的一針一線,算起來,也有十年了,感覺她就是家裡人。孫小姐不看僧面看佛面,說難聽點,打狗還要看主人哪,阿桃能在我離開吳家後繼續留在這裡幫忙,自然是冷銘賢要她留下,你打了冷銘賢的家人,你覺得冷銘賢會放過你嗎?”
孫南薇被她這些話說得啞口無言,臉色蒼白,心裡對她口口聲聲我們家,吳家,氣得要命,脣角一掀,嘲諷道,“吳小姐還真把這裡當吳家了啊,現在這裡是銘賢的家。”
“你這個女人,你跟冷少什麼關係啊,好像你纔是這個家的女主人。”阿桃在吳悅身邊跳了起來,聽不下去了。
吳悅冷笑,沒有想到自己還會用身份壓人的一天,拉住阿桃的手臂,輕輕拍了一下,要她先彆着急,既然她替她出頭,就一定不會讓孫南薇佔盡便宜。
“孫小姐,你大概弄錯了一件事,這裡的確已經不是吳家了,可是,我還是吳家的大小姐,只要我願意,隨時可以把這個家奪回來,冷銘賢也不會有半句怨言,我雖然已經離開這個家了,但我還是荷姐阿桃眼裡的吳家大小姐,在我的眼裡,她們是我的家人,在她們眼裡,我也是她們的家人,這種事,你肯定是不會懂的。”
“搞笑,你有這個能力的話,離婚的時候怎麼不這麼做?”孫南薇不以爲然。
“那你親口去問問冷銘賢就知道我有沒有這個能力。“吳悅不想跟她說,你以爲冷銘賢是怎麼光彩得到原本屬於我的一切,我手裡有真正遺囑,這就是冷銘賢的把柄,你根本不配知道這些。
“這位小姐,你不過是來拿個文件,爲什麼要對阿桃動手,要說教養,你打阿桃,你的教養去哪裡了?”荷姐一副“你看起來好有教養的樣子,怎麼也會動手打人”的好奇表情,配合吳悅的話,就是要滅了孫南薇一副高高在上的氣勢。
“是這個保姆先動手的。”孫南薇一看這個架勢,就是衝着自己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