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嬸,晚上吃麪疙瘩。”
安嬸一臉開心的笑容,“葉子,你怎麼突然想起要吃麪疙瘩了啊?”這個從小養大的小姐,很少主動要求吃什麼。
葉羅歪着頭想了想,笑嘻嘻說道,“嘴饞了。”
“行,我去準備一下。”安嬸腳步輕快的王廚房方向走去,她和三個大嫂負責家裡的伙食,從早忙到晚,葉羅戲稱她是葉家的食堂主任。
葉羅走進房間,把左手拿着的蘋果遞給吳悅,坐到她身邊,“冷銘賢,你臉上怎麼不包紗布了?”
冷銘賢白了她一眼,這兩天沒少受她的奚落,跟葉優煊一唱一和,輕聲哼道,“你來做什麼?”
“奇怪了,這是我家,你是住我家裡的客人,你好像顛倒了吧,以爲這是你家啊,你要在這裡住一個星期,我還沒跟你要飯錢呢。”葉羅不高興的瞪着他。
“你們聊,我去睡一下。”吳悅不想看到他們一人一句的你來我往,把蘋果放在茶几上,起身離開。
“月兒,我有事找你呢。”葉羅跟了出去,“我接到高中同學會的請柬了,下個星期五晚上,你跟我一起去嗎?”
冷銘賢起身,走到門口,看着葉羅跟着吳悅進了她的房間,倚在門框上,高中同學會,下個週五晚上?
“你會去嗎?”吳悅房間門沒有關,吳悅有些遲疑的問着葉羅,“我們這個班可是風煜哥哥第一次帶的畢業班,你去了,必定會見到他。”
“我爲什麼不去?”葉羅輕笑着回答她,語氣裡沒有絲毫的不愉快,“見着了就見着,我跟他之間難道一輩子不見面了嗎?”
冷銘賢微微一笑,輕輕合上門,掏出手機,翻出號碼,撥了過去,他可是在風煜家裡陪他喝了一個上午的酒菜纔拿到的手機號。
響了很久,傳來風煜沙啞的聲音,“幹嘛?”一副完全不在狀態的樣子。
冷銘賢的印象裡,即便跟葉羅分了手,借酒澆愁的風煜也是滿口囂張的話語,這個男人絕對是泰山壓頂不動聲色的人物,今天怎麼聽出了頹廢的氣息。
“你在哪裡?”
“家裡啊,還能去哪裡,幾點了?”風煜長長嘆口氣,“找到鬧鐘了,都下午了啊,我起來弄點東西吃。”
冷銘賢有些訝異的問道,“你昨晚上喝酒了?”
“哪裡有時間喝酒,昨晚上聽了大半夜的訴苦,然後送人回去,回家都已經天亮了。”風煜好無奈的唉了一聲,“這個世界怎麼那麼多被老婆拋棄的可憐男人啊,話說你在哪裡呢?”聲音清亮了一些,感覺有點清醒過來了,然後聽到他咕咚咕咚喝水的聲音。
沒有借酒澆愁喝了一整夜,冷銘賢放心了,“我在葉家老宅,出點了狀況,要在這裡住一個星期,剛纔聽葉羅說高中同學會,所以來問問你,你知道這事嗎?”
“哇靠,你跑去天籟鎮了。”風煜一下子滿血復活,扯開了嗓門叫道,“我老婆心情還好嗎?”牛頭不對馬嘴的問道。
“心情還不錯,說會參加同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