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器到手



“法器就在這裡面,據說有猛獸守護這個洞口,我沒辦法帶你們進去了,你們自己進去把法器找回來吧。”長老笑的很奸詐。

“什麼啊……”她慕暖棉還以爲直接拿法寶就走人的呢,沒想到居然還得過關斬將才能拿到法器啊,坑爹啊。

“事先忘記跟你們說了,反正必須得闖過去才行。”長老從懷裡摸出來一瓶藥,給了慕暖棉,“裡面蛇蟲鼠蟻特別多,所以先把這個藥塗在身上就行了。”

“哈?還蛇蟲鼠蟻?”慕暖棉嘴巴張成了o型,大的可以塞鴨蛋了。

“是啊,這深山老林裡,有蛇蟲鼠蟻也正常啊。”長老領着一干人等走回去了,慕暖棉跟他們那一夥人大眼瞪小眼。

“山洞裡應該很黑,我們要不要帶點什麼防身的東西過去?”夏塔塔問。

“是啊,準備點火把什麼的,蛇蟲鼠蟻應該比較怕光,尤其是一直生活在陰暗的地方的。”白涼風貌似對這種山洞很是瞭解。

“我跟白涼風去弄火把,你們先把長老給的藥塗一遍。”藍衣道人帶着白涼風出去拾柴火,做火把。

慕暖棉把瓶蓋子打開了,一股也不知道什麼味道散發出來,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但那味道不是一般的噁心,這樣的東西塗在身上皮膚會爛掉的吧……

“陸崎,你先塗~”慕暖棉故作大方的把藥瓶扔到了陸崎的手裡。

陸崎差點沒感動的落淚了,他終於沒有再做背景了。

陸崎把藥抹在了皮膚裸露出來的地方,有點清涼的感覺,像是摸了風油精一樣,就是味道有點讓人受不了。

“沒什麼奇怪的反應,我們也塗一下吧。”慕暖棉把皮膚裸露的地方都抹上了,除了面部。

等了大半天白涼風跟藍衣道長拿了許多沒有燃燒的火把走了過來,一人給了一個。

“哇塞,火把誒。”慕暖棉有些激動的看着手裡的東西。

其他人也是一樣,現在這個社會,已經很少還用得到這種古老的東西了,見到這樣的,難免覺得驚奇。

藍衣道人扯出一張符紙,默唸了幾句,符紙就燃燒了起來,他點燃了自己的火把,緊接着把其他人的火把都點亮了。

“進去吧。”藍衣道人說。

“等一下,你們也把這個塗了。”慕暖棉把藥瓶給了白涼風,拿過了白涼風手上的火把。

“師父還沒有男朋友重要啊。”藍衣道人摸了摸鬍子,爽朗的笑道。

“切,你纔不是我師父。”慕暖棉把藥瓶又給了藍衣道人,都準備完畢才進了山洞。

山洞裡陰冷潮溼,如果不是手裡拿着火把,他們肯定不敢進到這樣的地方,陰森森的,也不知道從哪裡穿過來的風,吹的他們寒意更重。

“你覺不覺的這是拍鬼片的最佳場所啊………………”慕暖棉舉着火把四處張望着,火光不及的地方,就漆黑的一片。

“你不這麼說沒人把你當啞巴的。”白涼風低沉着聲音,平添一絲詭異的氣氛。

“那長老不是說有蛇蟲鼠蟻嗎?”慕暖棉走了一會兒,並沒有發現傳說中的蛇蟲鼠蟻瞬間放心了不少。

“你忘了我們都塗了他們害怕的藥品了啊。”夏塔塔一直擡頭挺胸,不敢看腳底下,總有一種腳底下滑膩膩的感覺,如果下面真的出現一些動物死屍,那她還不得嚇死。

“也是,看來這藥還算不錯。”慕暖棉點了點頭繼續往前走。

“再問一個問題。”慕暖棉走了一段路程又問道。

“說。”夏塔塔忍着想踹慕暖棉的衝動,說出了話。

“長老不是說這裡有很多猛獸的嗎,爲什麼我們走了這麼久也沒看到啊?”難道是長老故意尋他們開心的?也不可能啊,長老看起來不應該是這樣的人啊。

“可能是長老尋我們開心吧。”白涼風細心的聽了下週圍的聲音,並沒有什麼猛獸的響動,或許真的是長老捉弄他們也不一定。

“好吧,只要能找到法器就阿彌陀佛了,其他一切都是浮雲。”慕暖棉無奈的聳了聳肩。

在路越來越狹窄的時候,突然變亮了起來,四周漸漸變幻出了淡金色的光芒。

“終於找到了!”慕暖棉急衝衝的奔了過去,卻被無形的屏障給彈了回來。怎麼回事?

“看來法器自動形成了結界。”道長走過去,觸摸了下這屏障,柔和的光芒,結界也沒什麼衝擊力,輕輕的觸摸,道長的手突然伸了進去。

原來只要這樣就能進去了嗎?道長漸漸的走了進去。

“不要太沖,慢慢的進來就能穿過這道屏障了。”道長穿了過去,站在對面跟他們說道。

“明白了。”白涼風也慢慢的穿了進去,其他人學着樣子都走了進去,唯獨慕暖棉被攔了下來。

“我還沒進去呢!”越着急就越進不去,這屏障似乎在跟她做對一樣怎麼也不讓她通過了。

“暖棉,慢慢來肯定能過去的。”白涼風循循善誘,可惜效果不大好,慕暖棉索性坐在了地上,不願意再嘗試。

“要不然你就坐在這裡等我們回來吧。”藍衣道人見慕暖棉沒那個心情再站起來嘗試,於是說道。

“你們快去吧,不要耽誤了時間找不到法器。”慕暖棉悶悶不樂的說道。

“那我們走吧。”藍衣道人招呼大家先離去。

越來越接近的時候,光芒越來越亮,原本淡金色的光芒,一直到變成了金色耀眼的光芒。閃耀奪目,讓人不由的眯起了眼睛觀察在光芒裡面躲藏着什麼東西。

“我們過去看看。”藍衣道人閉着眼睛摸了過去,觸碰到牆壁的時候才睜開了眼睛,在離牆面不遠的地方,有個凸起的石臺,石臺上面放置着一個古老的雕花木盒,光芒就是從雕花木盒的縫隙裡射出來的。

道長把雕花木盒打開,金芒大盛,整個洞穴內部都被照亮了。過了一會兒才平息了下來。

躺在盒子裡的,是一個古銅鏡,雖然是鏡子的樣式,可是鏡面卻映照不出人的樣子,估計跟照妖鏡一個性質,盒子的底部,若有若無的刻着三個字,軒轅鏡,這名字倒是完全都沒聽說過,不知道這東西的真正效果是什麼。

“法器到手了,不知道這東西的主人會是誰啊?”藍衣道人揚了揚手裡的東西,陸崎已經有了八卦,現在還有三個人手裡沒有掌握法器,一個是夏塔塔,一個是大力七,一個是盧軒,不知道在這三個人裡面有沒有它的主人啊。

“一個一個試一下不就行了,摸到法器的話肯定會有感應的吧。”夏塔塔早已經躍躍欲試了,“我先摸我先摸。”

夏塔塔把手碰了上去,一秒,兩秒,三秒,一點反應都沒有。

“切……”夏塔塔撇了撇嘴,走到了一邊,坐下。

“其他人再試試吧。”藍衣道人又把軒轅鏡遞到了其他人的面前。

大力七觸碰了下軒轅鏡就把手給縮了回去,她是靠拳頭說話的,這東西肯定不會是她的,她有一種直覺告訴她,她的法器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會出現。

陸崎抓着手裡的,眼睛還望着藍衣道長手上的,那道長手裡的東西,似乎還要更有研究價值一些,如果那東西也是他的就好了,可惜每個人只擁有一件法器。

“只有神龍了,如果神龍也不是軒轅鏡的主人的話,我們就必須要尋找新的同伴。”藍衣道人把軒轅鏡遞了過去。

有些微弱的光芒從鏡子裡散發了出來,從鏡子裡面映出了盧軒的真身,一跳火紅的龍。

可是光芒沒有再放大,一直都是微弱的。

“這代表什麼?”盧軒疑惑的看着鏡子。

“按道理來說,如果鏡子有反應的話,肯定就代表鏡子的主人是誰,可是光芒這麼弱,有些奇怪,陸崎,你把你的八卦圖拿出來呢。”白涼風摸了摸下巴,帶着探究的語氣說道。

陸崎把八卦拿了出來,黑暗的環境裡,淡紫色的電芒在八卦的四周環繞閃爍着。

光芒明顯要比軒轅鏡散發出來的要來的強大。

“這還真是奇了怪了,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盧軒無奈的說道,因爲他身份的特殊性,並不能說明會發光就一定他是主人,也有可能是因爲他是龍的緣故,軒轅鏡起了反應。

“先把鏡子帶出去再說吧,現在在這裡探究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藍衣道人把軒轅鏡收了起來,放在懷裡,跟隨着大家一併出去。

慕暖棉早已經等的不耐煩的坐在了地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着那個無形的屏障,可是那屏障似乎一直在跟他做對,一直都把她的力道反彈過來。

“我們回來了。”他們一行人一個兩個慢慢的從屏障裡穿了出去,等藍衣道人把軒轅鏡拿了出來的時候,屏障瞬間就消失了,還在那兒有一下沒一下敲着屏障的慕暖棉因爲用力過猛直接倒了下去。

“回來了啊。”慕暖棉拍了拍身上的灰,站了起來,“出去吧。”

等看到了太陽纔有一種重見天日的感覺,四周鬱鬱蔥蔥的樹木,低矮的灌木叢,還有夾雜在灌木叢裡星星點點的花朵。

“終於出來了,裡面黑漆漆的簡直要人命啊。”慕暖棉深呼吸了一口氣,突然覺得藍天白雲多麼美好。

“是啊,我們先回去吧,跟長老告別了我們就該回去了。”白涼風揉了揉慕暖棉的腦袋,傻傻的小笨蛋。

“嗯,已經過去好多天了,要是有認識我們的人說不定還以爲我們早已經失蹤了呢,而且還是集體失蹤。”慕暖棉看了下手錶,手錶的指針在他們上來的時候就沒有動過。

他們返回到寨子的時候,長老他們居然都呆在大門口歡迎他們。

“長老,這次你真的坑到我們了啊。”慕暖棉揉了揉手臂,眼睛有些酸澀。

“哈哈,不是安全回來了嗎。”長老端了杯茶給了慕暖棉。

“既然法器已經拿到手了,那我就不留你們了。”長老給其他人也一人端了一杯茶,全部的人都喝過以後

才讓瑪塔帶着他們出這個山林。

跟來的時候一樣,踏足到天界的地盤的時候,四周都是白茫茫的,除了奇異的樹木有些顏色以外,其他地方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要回去了,莫名的有些傷感。”慕暖棉看了一眼這裡,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有機會再來這裡,再見到這裡的人,雖然只是短暫的相處了幾天,但這裡的人文氛圍,讓她發自內心的喜歡。

“說不定以後還有機會再過來,只需要搭個船就行了。”白涼風摸了摸慕暖棉的額頭,“什麼時候想來了,我陪你過來。”

“真的嗎?”慕暖棉挽住了白涼風的胳膊,這個人,定是全心全意的愛着他的吧。

“嗯,等把你父親救回來了,你想去哪裡,我都陪着你過去。”白涼風笑了笑,揉亂了慕暖棉不算長的頭髮。

“絕對不是說謊?”慕暖棉盯着白涼風看。

“絕對不是。”白涼風笑着,雲淡風輕。

“你們兩個能不能總是在我面前秀恩愛啊,我很受傷的。”夏塔塔對着天翻了個白眼,爲什麼總是她走在這兩個人的後面?爲什麼每次都是這樣?還每次都湊巧看到他們親親我我的場面,這已經是第幾次了?她記不清了,反正每次有這樣的鏡頭,她肯定出現在他們的後面。

“塔塔,你也會受傷?”慕暖棉嘿嘿的笑着,“難道我們的塔塔也有喜歡的人了?”

“胡說,我怎麼可能會有喜歡的人啊。”夏塔塔翻了翻眼皮,“我的目標可是做獨立女性,戀人這個詞語不適合我。”

“你們在說什麼呢?”盧軒走在最前面閒的發慌,又跑到了後面。

“小孩子一邊呆着去。”慕暖棉得意的笑着,就不說,看他怎麼辦。

“大姐,我知道我長的細皮嫩肉的像個小孩子,可是你也不用這麼直白的說出來嘛,我會害羞的。”盧軒雙手捂住臉,疑似紅潮的東西佈滿了雙頰。

“盧軒同學,你就算再裝,我也不會上你的當。”慕暖棉賞給了盧軒一個爆慄。

“好吧,差不多要到了,我剛纔在前面沒看到船家的影子,我們該怎麼回去啊?”盧軒說道。

“在那邊等着好了,來這裡玩的人應該很多,等船家帶人過來,我們再回去好了。”到達目的地的時候,果然跟盧軒說的一樣,船家不在,看起來像海的潔白的地方,平靜的不起一絲波瀾。

慕暖棉坐在了地上,走了這麼久,她早就累了,趁現在休息一下,看看這天上的雲海,不知道這裡面會不會有魚的存在啊。

“天上也沒什麼好的嘛。”慕暖棉看着到處都是白色,只是深深淺淺的有一絲變化而已。

“天上本來就沒什麼好的,天界的地界,本來就跟人界差不多,可是人數也就才寥寥幾萬個神而已,位高權重的更是少之又少,還有一大部分都在人界當差,陰差也有不少,偌大的天界,連個玩的地方也沒有。”盧軒似乎很不待見天界,可這又是多少修道的人夢寐以求的事情呢。

“誒,所以你纔去下界玩的嗎?”慕暖棉問道。

“廢話,人間多好玩,各種各樣的好玩的事情,人又多,我怎麼忽悠都沒事兒,還是有人傻傻的會相信我說的話。”盧軒說到這裡不禁大笑,“什麼算命風水亂七八糟的,我隨便忽悠兩句錢就嘩嘩的到手了。”

“你這個神棍啊,要是被人揭穿了不打死你。”慕暖棉踹了下盧軒,這個小騙子,當初肯定也是在訛他的錢。

“切,我是誰,我可是神龍,誰敢打我不怕遭天譴啊。”盧軒高傲的一擡頭,慕暖棉被他的動作給逗笑了。

“你纔不怕遭天譴吧,明明知道自己是神,還在下面忽悠人,被你們的最高領導知道了,還不得扒層皮,會不會跟當初哪吒打三太子一樣抽筋扒皮啊。”慕暖棉裝出了一副兇狠的神情,瞪着盧軒。

“那些是誰?”盧軒茫然的看着慕暖棉。

“不是你們天界的神仙嗎?”慕暖棉有一種感覺,電視上演的東西好像都是假的。

“胡扯了吧,天界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人物啊,那些電視劇裡的都是杜撰的,你想知道天上有什麼神,問我就成了,我可是萬事通。”盧軒把自己的看家小本子拿了出來,上面記載了好多知名的,不知名的,電視劇上出現過的名字。

“船來了,我們上船吧。”白涼風突然喊道,在不遠的地方,他們已經看到船慢慢地過來了。

“嗯,馬上就來。”慕暖棉一骨碌爬了起來,站在了類似碼頭的地方。

“喂,大姐,你還沒欣賞我精心做出來的東西呢。”盧軒追着慕暖棉跑,還不忘推銷自己的小本子。

“真的到了啊,船上似乎還有人在。”慕暖棉用手遮住從頭頂上照下來的陽光,眯起眼睛觀察着。

“我猜你們今天該回來了。”船家從船上跳了下來,擡頭看着他們,“草結呢?”

“道長擔心我們會不小心弄丟了,就用了隱形符咒給隱形了。”如果船家不提起這件事情,慕暖棉還不知道自己的腰上面還捆着草結呢。

“嗯,要是草結沒有的話,你們可能已經不在這裡了。”船家先招呼來的客人下船,年紀大的大小的小,什麼樣的人都有,可能只是一時貪圖新鮮就跑到了這裡,如果沒有他們先來的話,誰也進不去那個寨子吧。

慕暖棉邊跟那些陌生人打着招呼,一邊往船上移動,終於可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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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漸漸離開了天界,從船的窗戶裡往外面望,跟來的時候一樣,霧濛濛的一片,似乎在述說着他們來這裡只是一場夢而已,可是又那麼歷歷在目。

“我好像還忘記問你們一件事情。”坐在船上的慕暖棉問道。

“什麼事?”白涼風戳了下慕暖棉的手,這次來天界還真是來對了,否則他也不會這麼快就跟暖棉互相表明心意了,在來之前,明明他們還在冷戰,經過了這麼些事情,他們就在一起了。

“法器呢?我還沒看過誒,你們真的好意思,我在邊上等了大半天,突然結界現行了我還以爲裡面發生什麼事情了。”慕暖棉控訴着這些人的不道德。

藍衣道人把法器從懷裡拿了出來,古玩的派頭,一枚銅鏡,看陳色應該年代很久遠的樣子。

慕暖棉把銅鏡接了過來,這樣的東西,要是給父親看到了,應該激動的飯都吃不下了吧。

“怎麼這鏡子照不出人影的?”慕暖棉拿着鏡子照了大半天,也沒照出個所以然來。

“道長說這鏡子,只能把妖魔鬼怪或者神的真身找出來,凡人的樣貌不會出現在鏡子裡的。”白涼風解釋說。

“還這麼奇特的啊,果然是個好東西,那主人是誰?”慕暖棉比較關心這個,如果還沒認主的話,那這玩意兒還能留在她身邊一段時間,如果有主人的話,就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好不容易找來的東西拱手送人了。

“還沒,盧軒疑似是主人,但現在還不能確定。”白涼風回答說。

“爲什麼是疑似?”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裡還有疑似這種說法的。

“他拿着這個軒轅鏡,鏡子裡面有反應,但因爲盧軒是龍嘛,不知道這鏡子是對他的神這個身份有反應,還是因爲他是主人有反應。”白涼風繞來繞去解釋了一通,慕暖棉早就被他給繞暈了。

“簡單來說就是你們無法確定這個軒轅鏡有反應的原因是爲什麼對吧?”慕暖棉聽到這樣的回答大喜,那麼就是說,這鏡子可以留在她身邊咯,那要她要好好研究一番,上古的東西,研究價值可比那些明清的玩意兒價值高多了。

匆匆忙忙的趕到家中,屋子裡還是那麼一塵不染,慕暖棉換上拖鞋踏踏踏的就奔向了自己的房間,把軒轅鏡放在了牀上,瑰寶啊,這樣貴重的東西要是被別人發現了,肯定要偷走。

“你們回來了?”從房裡出來的冷諾聽到有開鎖的聲音就從牀上爬了起來,一開始還以爲有小偷光顧他們家,出來才發現他們回來了。

“冷諾你怎麼回來了?家裡的事情忙完了?”白涼風換好鞋子走了過去,問道。

“沒,來g市辦事,順便就住在家裡了,回來的時候發現你們都不在,還以爲你們都已經回去了。”冷諾看着這一羣風塵僕僕的人,“你們是上哪裡了?”

“不能說,以後有機會也帶你去見識一下什麼叫世外桃源。”因爲船家在上船之前就跟他們說了,絕對不能告訴別人關於天界的事情。

“好吧好吧,就你們神秘,這位是?”冷諾看着屋子裡又多了一個人物,還是個小正太。

“我是盧軒,大姐的朋友。”盧軒大刺刺的坐在了沙發上,“大姐!你在房間裡幹嘛?”

“大姐是誰?”冷諾看了一眼盧軒,又轉頭看着白涼風。

“就是暖棉。”白涼風回答。

慕暖棉聽到盧軒的嚎叫聲連忙奔了出來打算揍這個臭小孩一頓,做什麼事情不好,嚎叫,嚎叫什麼鬼玩意兒,不知道她很!忙!啊!

“盧軒你這個臭小子,叫這麼大聲找死啊。”循聲往去,慕暖棉看到了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物。

“冷諾?你怎麼會在這裡?”慕暖棉揉了揉眼睛,發現並不是自己的幻覺。

“是啊,我來g市辦事,就順便過來看看。”冷諾優雅的舉止,讓人歎爲觀止,這還是之前那個白癡富二代嗎。

“哦,你來了也不打電話給我們。”慕暖棉說。

“我打了,打了好幾次都說不在服務區所以我就過來了。”冷諾不解的看着他們,消失的這幾天裡,這些人到底去了哪裡呢。

“啊,的確我們這幾天都不在這裡來着,看到你我突然就忘記了。”慕暖棉招呼冷諾過來坐下,“這次你會在這裡停留幾天啊?”

“明天就要走了,已經在這裡停留了好幾天了,還以爲能碰見你們呢,誰知道我們沒緣分啊。”冷諾無奈的笑道。

“以後還有機會的啦,等我找到我的父親,以後就去找你玩去。

”慕暖棉開心的說道。

“看你這個樣子應該進度不錯啊。”冷諾有些羨慕在場的人,如果他也是他們的同班的話,他現在就不是來談生意,而是跟他們共同進退了。

“是啊,已經找到了兩個法器,找到一個隊友,雖然速度不快,但也不賴啦。”慕暖棉像獻寶一樣把陸崎藏在懷裡的八卦給搶了過來遞給了冷諾,“這是我們第一次做任務的時候找到的八卦,超神奇的。”

慕暖棉又踏踏踏的奔進了臥室把原本放在牀上的軒轅鏡又拿了出來,“這是這次找到的,軒轅鏡,還不知道他的主人是誰。”

“行了,別都站在這裡啊,該做什麼都去做好了。”冷諾見所有人都看着他們覺得有些不自在。

“那我們先去吃飯吧,餓死我了。”慕暖棉把八卦還給了陸崎,把軒轅鏡收好之後就拉着冷諾去吃飯了。

不管之前的關係是怎樣,不管他有沒有參與之後的事情,他都是她們的同伴,如果他能一直留在這裡就好了,可是現實卻不允許。

慕暖棉對冷諾這麼積極的態度,站在旁邊的白涼風早已經鬱悶的要死了,明明是他的女朋友,現在對別人亂獻殷勤,這是怎麼回事嘛,想跟慕暖棉把話說清楚,可是冷諾是他們的朋友,暖棉都答應跟他在一起了,如果還那樣跟暖棉說話的話,會不會顯得他超沒品。

顯然是會的,所以他一味的忍讓着,反正到明天,冷諾就又要離開了,暖棉是他白涼風的,誰也無法奪走他的最愛。

“冷諾,多日不見你小子氣質見長啊,等回學校了,粉絲團又該直線上漲了。”夏塔塔移動了過去勾住了冷諾的肩膀,“我幫你散佈小道消息,你把你的重要情報給我,如何?”

“夏tt同學,你覺得我現在還需要散佈這種東西嗎?”冷諾的手臂也放到了夏塔塔的肩膀上。外人看來是哥倆好的模樣,他們在交談什麼,只有他們自己最清楚。

“你看在我們這麼好的同學關係的份上,你就幫個忙,我這麼久沒回去,要是沒人再關注我咋辦?我這個校園第一記者的名號就要退位了啊……”夏塔塔梨花帶雨的哭訴着,冷諾完全屏蔽掉了。

“你去寫白涼風肯定比寫我更加來的好。”冷諾把夏塔塔推給了白涼風。

“他太死板,我要是寫你一夕之間成熟挑起家中重擔,怎麼樣?”夏塔塔不死心的繼續問。

“你還想見到明天的太陽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寫你的校報。”冷諾橫了一眼夏塔塔,他跟這個女的說話就是個錯誤的決定。

盧軒手舞足蹈的來到了一家店面前,最大的招牌上就是——肉。

盧軒最喜歡吃的東西,他停在了門口,門口的迎賓招呼了上去,想讓他過來吃飯。

可是衆人都無視他繼續往前走,這些人到底是來吃飯還是來散步的啊,他早就餓了,偏偏這羣人還一點感覺都沒,不知道這樣浩浩蕩蕩走在大街上很嚇人嗎。

盧軒憋屈的追了上去跟在他們屁股後面。

“你們不是說去吃飯的嗎?”又走了一會兒,盧軒大聲的問道。

而其他人個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誰都沒理睬他,盧軒抑鬱的跟在後面慢慢的走着,看來要等到他們吃飯,還得餓瘦了一大圈才行啊。

不就是吃個飯嘛,哪有那麼多廢話要胡扯的,盧軒覺得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填飽肚子,吃不飽飯就沒力氣做事,爲什麼這麼淺顯的道理,站在他前面的這些人就一個都不懂呢。

盧軒跑到了慕暖棉的身邊,“大姐。”

慕暖棉像是沒聽到他說話一樣,還是跟冷諾走在一塊兒,目不斜視,一句話也不說。

“這羣人是怎麼了,難道是中邪了嗎。”盧軒唸叨着,又跑去了藍衣道人的身邊,“道長,你說他們是不是都中邪了啊。”

“沒,他們自己的事情,自己心裡清楚,哈哈。”藍衣道人點了點頭,高深莫測的笑道。

不知道走了多久,都有些餓的感覺的時候才都回過神來,一看已經不知道走到何處了。

“本來還想一起去吃飯的呢,你看不知不覺就走到這裡了。”慕暖棉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

“沒事,我們現在去吃飯吧,也不早了。”城市的霓虹燈早就亮起來了,四處都是五顏六色的燈牌,路燈散發着昏黃的光芒,小巷子裡隱藏在黑幕中的禍端,路邊還有一些人擺攤,大家說說笑笑的,好不熱鬧。

“那邊有餐廳,我們過去吧。”慕暖棉四處搜尋了一下,發現不遠處就有一家餐廳,剛纔說話的時候不覺得走了很久,現在才感覺出來腿已經疲憊不堪了。還是儘快找地方坐下,人總不能虐待自己吧。

“那我就先走了,生意場上的事情,我不能遲到。”明明還是跟以前一樣,只不過穿了一件西裝而已,但現在的冷諾已經變得成熟,不再是以前那個只知道花錢泡妞的富二代了。

“嗯,等我找到我爸爸,我再去找你玩。”慕暖棉笑着說道。

“嗯,那我就等你們的好消息了。”紀琰點了下頭,拿好公文包就離開了這裡。

“那我們現在要做什麼?”慕暖棉看着衆人,最後目光定格在了夏塔塔身上。

“我哪裡知道啊,不是一直都是你發號施令來的。”夏塔塔趴在了桌子上,明顯的沒睡醒,這幾日的操勞,早已經把她的力氣都花光了,而且事先還花那麼多時間準備相機準備手機,睡覺之前還把電都充滿了,結果呢,坑爹啊,居然去了上面集體黑屏,她現在哪裡還有那個心情再去理睬慕暖棉說什麼。

“我也不知道做什麼啊,乾脆今天在家裡休息一天明日再戰?”在經過那場戰役之後,慕暖棉也有些懈怠了,如果持續做高強度的事情,任誰都會覺得疲憊的吧。

“暖棉,救教授要緊吧?”白涼風不怎麼贊同慕暖棉的話,應該一鼓作氣把所有的準備都做完,把教授救出來之後,想怎麼休息就怎麼休息,那樣不是更好嗎。

“可是接下來去什麼地方的頭緒也沒有,我也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麼啊。”慕暖棉無奈的嘆了口氣,救她的父親固然重要,可是大家的身體也很重要啊,總不能爲了她而累垮了大家的身體吧。

“那我們就解答一下下一句的謎題,總之時間不能浪費,先準備好所有的工作,那時再休息也不遲。”藍衣道人說着,一邊把一直保存在自己口袋裡的那張紙給拿了出來,“下一句是未名湖下鎮寶塔,這句該怎麼解釋呢。”藍衣道人也有些苦惱,那老婆子出的謎題是在深奧難懂,可是又找不到那個人了,否則他們也不至於在這裡頭痛了。

“這句之前我解答過,有個大學裡面有個湖泊就叫未名湖,不會這次還是跟湖泊有關吧。”夏塔塔猜測道。

“也不是沒可能,不過我覺得這未名湖會不會就是一個標誌性的景物呢。”道長摸了摸鬍子,又覺得不大對勁,“難道跟第一次一樣,那湖底下也鎮守着什麼東西?要是神獸之類的倒還好,最怕就是一輩子生活在水裡的鬼怪啊,那種鬼怪身上沾滿了陰氣,要想從他們身上找到什麼,比登天還難。”

“前兩次都這麼順利,這一次應該不會那麼衰的吧?”慕暖棉皺起眉,未名湖,怎麼總覺得在什麼地方聽過,而且還不止一次。

“世事難料,指不定下次就要出什麼狀況,這法器,也不是這麼容易就能找到的,只能說我們前兩次運氣比較好而已。”藍衣道人說。

“塔塔,你知道我們學校裡那個最大的湖泊叫什麼名字嗎?”慕暖棉突然說道。

“未央啊,雖然跟未名差不多,可是隻字之差差之千里啊,應該不可能是我們學校的啦。”夏塔塔第一時間也想到了學校裡的那個湖泊,可是差距也太大了吧,沒可能的。

“不對,那湖泊不叫未央。”慕暖棉站了起來,來回走動着,她記得,曾經他父親在跟她說校史的時候,曾經就跟她說這湖泊名字是另外一個名字,到底是什麼呢,爲什麼到這種時候居然想不起來了。

“那叫什麼?我一來學校的時候就問過同學啊,就叫未央湖。”夏塔塔疑惑不解的看着慕暖棉,難不成還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

“……未名湖……”慕暖棉停下了腳步,看着窗外,從這裡能直接看到外面的樹木,不知遇到什麼事情,一兩隻麻雀從樹上衝了出去,發出嘰嘰喳喳的叫聲。

“你是說我們學校裡那個湖泊就叫未名湖?”夏塔塔驚詫了,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以前父親說過,學校初辦的時候,那湖泊就存在了,改建過好幾次校園,來看風水的都說不能改建到那湖泊邊上,否則必定要死人。”慕暖棉走到了窗口,打開了窗戶,一直在窗口盤旋的風侵襲到了屋內,把隨意扔在餐桌上的書吹的嘩嘩作響,“幾年之後,學校裡的人越來越多了,落水溺死的人也越來越多,學校就在未名湖的四周都圍上了籬笆,可是這樣也沒用,之後又請了風水師,然後就有了現在的未央湖。”

“說的好像跟真的一樣……”夏塔塔從來都沒聽說過還有這樣一個說法,難道學校裡鬧鬼的事實是真的?那也太嚇人了吧。

“之前我是覺得肯定是有些笨蛋愛玩那些冒險才落水的,可是現在我不得不相信,肯定還有其他什麼原因。”慕暖棉趴在了窗口,風從她與窗戶的間隙裡吹了進來,聲音聽不大真切。

“那你就是說那未央湖真的就是未名湖?”夏塔塔突然覺得空氣也變得陰冷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這個故事的緣故。

“是啊,我能確定。”慕暖棉突然轉過頭,半長不長的頭髮被風吹的亂七八糟,乍一眼看起來就跟個女鬼一樣。

“從來都不知道學校裡還有這樣的傳說啊。”夏塔塔支起下巴,盯着慕暖棉看。

“廢話,這也是我老爸告訴我的,不過這可不是故事,我爸說話可都是有根有據的。”慕暖棉回到了座位上,“那我們現在回去?畢竟離開學校也很久了,別人還以爲我們集體失蹤了呢。”

(本章完)

學校裡的風雲人物(一)事件的末尾學校裡的風雲人物(三)學校裡的風雲人物(二)陸崎的小動作琵琶前緣進入古墓女人的報復心顧櫻藍的詭計慕老爸失蹤藥品準備陸崎的小動作跟班們華麗的復仇(二)顧櫻藍的詭計小組出動瓔珞的來歷進入古墓學校裡的風雲人物(三)冷諾的母親突然到訪琵琶前緣安靜的冬眠驗明正身誤會跟班們登堂入室與陸崎的再次交鋒與陸崎的再次交鋒藥品準備注入靈魂我是真的很愛他跟班們終於找到她了迴歸校園學校裡的風雲人物(一)華麗的復仇(一)祭江神事件的末尾交易魅力女生女人的報復心學校裡的風雲人物(二)藥品準備居然上了天界對決陷害陷害學校裡的風雲人物(一)安靜的冬眠楔子顧櫻藍的詭計琵琶前緣冷諾的母親突然到訪地下王國學校裡的風雲人物(一)回到學校靈魂重生學校裡的風雲人物(一)真假李青祭江神誤會事件的末尾楔子陷害顧櫻藍的詭計真假李青慕老爸失蹤瓔珞的來歷冷諾的母親突然到訪事件的末尾法器到手禍事的開端另一個地方學校裡的風雲人物(一)禍事的開端禍事的開端地下王國回到學校學校裡的風雲人物(三)學校裡的風雲人物(一)地下王國陸崎的小動作關於李青的故事瘋女人夏塔塔法器的主人小玉拍賣會拍賣會事件的末尾琵琶前緣時機到底是什麼時候?瓔珞的來歷事件的末尾琵琶前緣不可預料的結果安靜的冬眠冷諾的母親突然到訪決絕華麗的復仇(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