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果是這般嚴重嗎?
承歡紅着的眸子看向嚴朝道,“父王,今天這事不是嚴朝的錯。”
承歡沒有將嚴朝看成是下人,而是朋友。由於自己不懂事,而使嚴朝失去性命,承歡是絕對不允許的。
“此話怎講?”謝雲痕停住擺弄歡兒頭髮的右手,同時瞄向嚴朝道:“莫非我錯了?”
“都是我威脅嚴朝的,這些全是我決定的。”謝承歡一直都有做了就是做了的原則,要了下父王的胳膊。
謝雲痕撇過頭站起來。這才與嚴朝一起沒多久,就會幫他求情啦?
“你拿何物威脅他的?”嚴朝就像個透明人一般,無一樣秘密可以被別人拿來威脅。
跪在地上的嚴朝面色蒼白。嚴曉也被承歡這些話感到奇怪,他自己的親弟弟,自己很清楚,嚴朝整個人都像一張白紙一樣的。每天都只是跟着王爺辦些瑣事,除了這些他都不會做,就不要說拿什麼可以威脅到他的了。
“父王,歡兒真的要說出來嗎?”因爲嚴曉也在,謝承歡有些不想說。
謝雲痕看了一眼承歡,示意讓承歡快些說出來,只要她開口,那讓嚴朝不死,僅僅就開開口的事。
難爲情的看看嚴朝再看看嚴曉道:“我跟嚴朝說,要是將去拍賣會這事跟您說了,我就跟別人說嚴朝與嚴曉兩個相愛。”
嚴曉驚呆了,“絕無此事。”
嚴朝緊閉雙眼,承歡郡主真的是這樣威脅自己的,可是哥哥並不相信承歡郡主是用這個來威脅他的。
嘴裡小聲的說着,“流言可以使人身敗名裂。”
謝雲痕一聽承歡是用這個威脅嚴朝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也對,對付嚴朝,方法越是簡單,就越是可以威脅他。
坐下來抱上承歡,甩甩手向嚴曉和嚴朝說道:“你們都下去吧,此事不再追究,以後小心。”
退下的時候,嚴曉瞪一下嚴朝,鬱悶的小聲說道:“咱們祖祖輩輩的臉都被你這個傢伙丟完了。”
嚴朝氣急想要和嚴曉打上一場,站起身來,被謝雲痕踢過的地方就疼起來,沒有一點力。
他只是不想丟祖祖輩輩的臉,纔會被承歡郡主給威脅到的啊!
瞧嚴朝依舊那副自得的樣子,嚴曉無奈的搖搖腦袋:“身正不怕影子斜,你還天真的覺得就憑承歡郡主的一句流言,便可以毀掉咱們的清白嗎?”
雖所就只是一個侍衛,不過一直跟着七王爺到處打仗,他們兩人也在那個國家算得上是知名人物了。有些大將看到他們,都會跟他們客氣的。王爺不承認的,別人是別想知道的。
嚴曉看受了傷的弟弟走得很慢,就又背起嚴朝,往外走去。
嚴朝心想這次真的差一點就承歡郡主害死了!
嚴朝犯下的錯,能不追究,可是承歡所犯的,就不會那麼輕易放過的。
“過來趴着。”謝雲痕用手拍了下自己的腳,向承歡說道。
“父王啊……”
承歡慢慢起身,害怕的走向謝雲痕那邊。屁股捱打不是那麼疼,可是承歡認爲那很難堪的,咬了咬嘴脣,可憐巴巴的望着父王:“父王,可不可以不打屁股呀?”
出了屁股,打手或者其他什麼懲罰都可以。
之前謝雲痕打承歡的屁股時沒有瞧到承歡的表情,但現在謝雲痕瞧到承歡漲紅了的小臉,瞬間明白了承歡是害羞的原因而不讓打屁股。
承歡在自己身邊都這麼久了,謝雲痕都還未得到過什麼福利的。承歡這一說,謝雲痕認爲是時候了。
“行,那你先到這裡來。”
看父王應該是不會打屁股了,就快速跑去坐到謝雲痕的旁邊。
“要是現在親一下父王,那父王就不罰歡兒了。”謝雲痕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臉看着承歡。
除了以前爲了完成認爲而使用的美人計之外,承歡還未主動的吻過別人。在這樣一說之後,心中開始有牴觸情緒。
這個比打屁股,更不好意思。
一副無辜的樣子搖了下腦袋,“父王,可不可以再換一下呢。”
看承歡想都沒有想一下,便搖頭拒絕了,謝雲痕不高興的說:“歡兒啊,你說有哪個小孩是沒有親過自己父母的呢?歡兒就不可以讓父王同樣享受一下嗎?”
謝雲痕很少和人這樣親近,謝承歡來到這裡,從來沒沒有看到對別人笑過。
聽到父王這樣一說,承歡覺得自己
有些不對了,心想作爲他的孩子,本來就應該讓他開心的。承歡這樣一想,便沒有牴觸心理了。
“就一下,好不好?”承歡漲紅了臉說道。
心急是成不了大事的,謝雲痕當然清楚。而像這樣的事,是不可以急於一時的,思考片刻答應了。
擔心父王后悔,謝承歡立馬站起來,用嘴輕輕的碰到謝雲痕的面部。現在就不止是臉紅這麼簡單了,一直到耳朵,承歡都感到火在燒一樣。
謝雲痕瞬間覺得承歡的嘴脣,就像海綿一樣柔軟。使他想要馬上抱着承歡狂吻。
不過謝雲痕忍了忍,承歡還是小孩。而有些事呢,還是要順其發展才行。
馬上就到半夜了,擔心承歡又睡不好,謝雲痕扯來被子,將承歡裹進被子裡。
“歡兒,時候不早了,快些睡吧,父王現在有事需要叫嚴曉去辦。”撥開承歡嘴邊的髮絲,讓承歡先睡。
謝雲痕拿來衣服穿上走出房間。
承歡看到父王關上房門,便睡下了。真的好疲倦,現在是要吃好和休息好才行,纔可以長個子。在之前的八年時間,一直在破舊的小屋中生活,沒吃好,沒睡好,所以承歡要比同齡人的身體差一些。
望着黑漆漆的窗戶,承歡閉上眼沉沉的睡去。
嚴曉和嚴朝早就在假山之前候着謝雲痕。
瞧到王爺來了,嚴曉走上前,向謝雲痕行了個禮。
不愧是他謝雲痕放心的手下,謝雲痕並未交代他留下來,嚴曉就很自覺的拉上嚴朝留下來等他差遣。
謝雲痕向嚴朝做了個手勢,嚴朝馬上站到他面前。
“將你們到拍賣會這事,毫無保留的說出來。”承歡纔到這裡沒多長時間,是如何知曉那個地方的。並且在帶回承歡的時候,他清楚的記得,有很多銀票在承歡的手上。
嚴朝沒敢隱瞞,就將趙硯北到流香宮那事一一告訴了王爺。
在聽到嚴朝說起在那街時,有幾個不正經的男子說着輕浮之語的時候,謝雲痕不禁冷笑道:“叫上人馬到煙花街走一趟……。”
謝雲痕那雙深邃得寒冷的眼眸在夜間發出微微光亮。本王之女,哪是這幫無恥之徒可以羞辱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