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也吃驚的呆了一下,完全沒想過謝雲痕會和自己比試比試,就可以分辨出他們是否是北戰之人。捧着肚子,躺在地上,不久後,黑衣人這纔有了知覺站起身來。房內的響聲,在晚上動靜分外大。正在睡覺的官兵都吵醒了,全都起來,向謝雲痕的房裡跑去。
在這個時候,住處的窗戶闖進百來個蒙面的人。
嚴曉嚴朝挨着站在走道里,兩人分別在左手和右手握着劍。
承歡尾隨父王,快走過去,握起謝雲痕的左手。房間外面,一幫蒙面人和官兵打拼。
承歡不解的盯着嚴曉敏捷的左手揮動着劍,看起來很兇惡,一點都沒有遲緩,只要他一舉起劍,差不多就沒人能在劍下活着。
他不會是左撇子吧?看他耍劍的時候,承歡覺得很奇怪。
謝雲痕甩了甩衣袖,立馬就有一股力量迎面而來,扇倒了逼近的幾個蒙面人。謝承歡對父王所擁有的功夫佩服得五體投地,如此深厚的內功……就連武功高強的人,估計也難以接近啊。
謝雲痕用手臂困住承歡,然後抱起來。
“嚴曉並未弄錯他的兵器,兩個人的武功,互相映襯,纔會效果更強。”謝雲痕就只跟剛纔的兩個黑衣人較量了幾下,便不準備再動手。
退到門口,冷冰冰的看着眼前的打鬥。
那兩位黑衣人的功夫,明顯比之後的從窗戶進來的那個蒙面人高許多。不罷休的向謝雲痕攻擊,謝雲痕鎮定的走到混亂的過道上。敏捷地躲開在打鬥的人,根本就未將這次廝打放在心上。就像是萬馬奔騰,也拿不下他謝雲痕。
每次在黑衣人要如願之時,謝雲痕便立馬移到了其他位置,簡直是神速,無人能看清他的路徑。
“這些人有何身份呀?”謝承歡拉了下謝雲痕散落到胸前的頭髮。
因爲剛從牀上爬起來,謝雲痕穿的是一身黑的睡袍,顯得神秘而又有些閒雅。
“還不
清楚,但是……這些人跟我們一樣是我們雲洛國之人。”謝雲痕慢慢搖晃着腦袋,心裡在想着到底雲洛國會有誰想殺了他。
“父王是如何知道的?僅僅打了幾下,您便可以知道他們來自哪裡?”
“幾下就夠了。”謝雲痕與很多的國家都交過手,殺死過許多的人。而那些人所具有的身體上的結構,總會有點不同的。從他們的額頭有多突出,或者是手腳的長短,都可以透出許多的信息來。
是雲洛之人?謝承歡的腦海裡,首先浮現出了一張陰笑的面龐。
像是父王這樣的皇室之人,那皇室之間的紛爭是必不可少的。
像是看出了承歡心裡在想什麼,謝雲痕將她的思緒打斷說道:“不會是他的。”
並未反駁謝雲痕,心裡想的那人真的貌似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這人是謝雲痕的親生兄弟,他的地位要比謝雲痕高一點,沒這個必要來刺殺謝雲痕啊。並且他倆平時的關係挺好的呀,應該是不會沒狠到要殺了他。
但是幕後的主謀又會是誰呢?
“總有真相大白的時候,現在猜也沒用。”貌似在屋外呆得時間長了,竟然認爲刀劍碰撞之聲有些吵鬧。
“嚴曉、嚴朝,立馬解決掉。”
抱住承歡,謝雲痕回到房間去。腿迅速一踢,將後面偷襲的蒙面人踢得老遠。
回頭一看,直接進入房門關上房門。
“唉……這些苦力活,老是咱們的活。”嚴曉深吸一口氣吐出來,劍直接刺進蒙面人的肚子。
瞧他們兩兄弟的武功,正好一個正一個反的。一個擅長攻打,一個擅長着防禦。
他們倆左右夾緊兩位黑衣人。
嚴朝哼哼兩聲,聲音裡透着殺氣。
“竟敢擾我們清夢,有你好看的!”
嚴曉給了嚴朝一個白眼,似乎在嫌棄他剛剛說的簡直就是廢話嘛。搶先邁開腳步,朝兩個黑衣人攻去。
嚴曉嚴朝兩人雖說是七王爺手下,不過論功夫,還是高人一等的。兩兄弟配合起來,幾招,便能將兩個黑衣人解決掉。而其他的蒙面人,已經被其他衛士解決了。
客棧中到處都是血,老闆待平息之後,才膽怯的從後院出來。剛一進來時,兩腿嚇得直哆嗦。
嚴曉扯過老闆的手,遞給他一些金子:“把你的嘴給閉緊了。”
老闆害怕的接過那些金子,那些金子可以將這個客棧買下之後還剩很多。顫抖着兩腳走出去了,都沒敢回過頭來看一下着血腥的房間。
嚴曉蹲半蹲着將黑衣人的面罩揭開。
“慘不忍睹呀。”嚴朝瞧了一下,感覺真的太殘忍了一點,馬上轉過腦袋。
慘不忍睹?嚴朝一皺眉頭。剛剛砍掉別人腦袋之時,爲何沒見你手下留情?
重新將面罩蓋住那兩個人被磨平了的面部,半夜看這樣的臉,還說不準會做上噩夢什麼的。嚴曉拉着嚴朝的外套就往房間去了。
五官全無,就是鼻子都被磨平了的人,又如何查出別人的身份呢?這樣的人,是在刺殺之前,就將可以證明自己身份所有東西,都給丟掉了。
太過盡職了,根本就查不出來。
第二天像什麼事業沒有發生一樣,繼續趕向北戰國。
無人提及此事。
就是謝雲痕也都一個字不提。謝承歡是仍不住不問的,那種隨時都有人在暗地裡看着你,隨時都有可能死掉的感覺真的不那麼好。若不是每天都在謝雲痕這樣一個強勢的人在旁邊,恐怕承歡都睡不着的。
北戰大國的皇城,叫做月城。
上個在位的帝王趙天祈,已經葬入了皇陵中。皇城的悲傷之感逐漸減淡,取而代之的是新皇登基的喜悅之感。越是靠近北戰大國的皇城,那氣氛就越濃。
新的皇上是誰人,老百姓不關心。最要緊的是關於他們以後的日子是否好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