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節?謝雲痕好笑的瞧向承歡,臉上微微笑着,腦海中想着與承歡之前的事情。
承歡感覺有人在看着自己,於是轉過身子瞧,父王剛好瞧着自己笑。
在一想起自己說的那些話,讓承歡的臉都紅了。
謝雲痕往承歡走去,在承歡的耳邊悄悄說,“歡兒,名節不早到父王這裡了嘛?”
謝雲痕的聲音非常笑,只有承歡能聽見。
看來,一不小心說錯了話,後果還是有的。
“父王你……”承歡臉紅的喊着。
瞧見七王爺與小郡主偷偷的說話。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說的什麼,不過心裡覺得是蘇澤的情況。
吳天雄被他們嚇的渾身都在顫抖,汗水順着臉往下落。因爲在梧城裡面,他算是最大的官了,根本就不用跪着。而現在一直都跪着,腿都麻木了。可是七王爺並沒有要自己平身,跪着的他又如何能起來?
現在一想起蘇澤大舅子,吳天雄心裡就來氣。
在四年之前,自己看上了一名女子,儘管小他十幾歲。妻子什麼位置都可以,卻有個天天鬧事的哥。娶了妻子的這幾年來,蘇澤總是闖禍。
承歡瞪了父王一下,怪她打斷自己思考。
“吳知府,你認爲此事該如何是好?本郡主可是未嫁人的女子,倘若名聲沒有,你認爲你們可以承擔的好嗎?”臉上的紅暈已經消失了,承歡問向吳大人。
承歡此時的樣子,有着不可侵犯之態。
謝雲痕守在承歡邊上,扯了扯嘴角呵道:“不要再讓本王等你的回答了。”
吳大人的身子抖的更厲害了,腦海中閃出一道光芒,拽着袖子就抹着自己的眼睛。邊哭邊喊着:“七王爺,這回真是天大的誤解。根本不是表面看的那樣子。”
這吳天雄可真是會演啊,說哭就哭了出來。
承歡連眉頭都皺了起來,心想他肯定要說什麼事情出來。
一看就知道吳天雄肯定知道蘇澤的事情,不過瞧吳天雄現在的樣子,好像能使自己脫罪。
“老臣聽見小郡主差點毀了清白,下官心裡也很不安。那蘇澤儘管是我妻子的哥哥,但是就算是王子犯法與民同罪,做錯了事情就要接受懲罰,因此下官一定不會包庇他人。”吳天雄抹了抹眼淚,接着說:“下官也是才收到消息,說那採花大盜就是在下的親戚。因此本官才讓衙役到處去找到他的下落,打算懲罰他。”
可以在如此短時間裡面,想到解決的辦法,看來這吳天雄真是聰明啊。
承歡沒有說話,打算看他還要接着說什麼。
“都是老臣沒有對衙役講明白,因此才讓他們得罪了承歡郡主。原本奸掠就是不可饒恕的罪,老臣又豈敢留下罪犯呢。七王爺請您看清楚啊。”吳天雄說完就朝地上猛磕頭,好像證明自己是無辜的,“倘若七王爺依舊不信任
老臣,那老臣只能用死來證明自己是清白的。”
承歡歪着腦袋,看樣子吳天雄城府不是一般的深,這麼短的時候就當上了知府,沒有城府的人是做不了的。
清楚蘇澤這回是死定了,因此他直接就不管了,趕緊和蘇澤分清立場,並且還不往證明自己是如何的清正廉明。
哪怕這個時候承歡想殺了他,都不能直接殺,畢竟自己找不到殺他的理由。
“那就按國家律法辦了,將蘇澤綁到街上去,明天中午砍頭。吳大人,不知您覺得怎麼樣?”看到凌風在看着自己,承歡緩緩的說。
那蘇澤犯下的罪是沒有辦法消除了,並且凌風心裡的火氣,只能讓蘇澤被砍頭了,纔可以消除吧。
凌風很愉快的點了點頭。
瞧見承歡郡主並沒打算繼續追究責任,吳天雄心裡暗暗鬆了。摸了摸臉上留下來的汗說道:“在下並沒有任何異議要說。現在七王爺與小郡主到達梧城裡面,睡在這個位置總是不好吧,要不去衙門中住?”
“這樣也行,本王打算瞧瞧梧城裡面的宗卷怎麼樣。”謝雲痕摸着承歡腦袋,緩緩的說:“吳知府,怎麼還跪着在?不打算跟我們帶路了。”
還不是因爲您根本就沒有要我起來啊?吳天雄此時憤憤的在心裡罵着。
在謝雲痕並沒有來梧城的時候,吳天雄很快就整理好了宗卷。
在衙門裡面,宗卷全都放在一座的房間裡,房間的名字就叫做宗卷室。並且這宗卷關係重大,一直派有重兵看守。
房間裡面打掃的很乾淨,看樣子平時的衛生保持的很好。吳天雄領着承歡他們走向其中的架子前,用手指着那架上排放的宗卷,說着:“這裡放的都是梧城近幾年的事情,不知七王爺打算瞧什麼時候的?在下馬上就拿過來。”
吳天雄低着頭說道,好在承歡這個時候已經清楚了他原本的爲人,不然真被他的樣子欺騙了。
шшш .TTkan .C ○
謝雲痕看了看房間裡面,在架子上拿出一本宗卷說道,“吳大人要處理梧城的所有事情,時間必定緊急。就不用你候着本王,你先出去吧,不要讓其他的人進到裡面來。”
由於剛剛在客棧裡的那件事,到現在吳天雄都沒有緩過來,因此謝雲痕要他做什麼事情,他就幹什麼事情。
領着衙門的人都退出了房間,並留了幾人侯在房間門口。
裡面有個衙役看了下宗卷室擔憂的說:“吳大人,我們會不會讓七王爺發現呢?”
“你擔心何事?餘落衣,和我一起這麼久,腦袋依舊如此笨吶!”吳天雄拍了怕他的頭,臉上露出了笑容。“看了宗卷又能怎樣?不該看到的,你覺得我會要他們看到嗎?”
能夠幾年之內升上知府的人,怎麼可能那麼簡單。
在回想着蘇澤的事情,吳天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要是讓妻子知曉後,恐怕又要自
己幫助蘇澤免罪。
畢竟蘇家只有蘇澤這個獨生子,倘若沒有命了,蘇家就沒有後代了。但是……要是蘇澤的命沒有了。蘇家那些財產不就……吳天雄的嘴角勾着奸詐的笑。
瞧到門關着了,宗卷室中的承歡他們,都轉過了身子。
謝雲痕把宗卷又放到了架子上面,“看樣子吳天雄的心機真深。”
承歡也這樣想。“果然不是一般人。”
嚴朝問道,“王爺,先看什麼時候的冊子?”
這次出來,只是謝寶西清楚,沒有跟別人說。而吳天雄清楚他們要到梧城來,只是不知道來做什麼。以爲還是跟之前相同,瞧瞧冊子,看有沒有問題,倘若沒有就可以離開了。
凌風這個時候和沒有走,瞧着他們正在想事情,於是說道:“看來這次你們到梧城來,根本就不是來玩的?應該是有什麼秘密吧。”
嚴朝裂開嘴角笑了笑:“看來你不但是手在癢,並且嘴也一樣癢啊。”
“你咋這麼清楚?這麼長時候沒有過女子,我哪裡都是癢的。卻不像哪個人,快要三十多歲了,卻什麼女子都沒有。”凌風馬上就回擊了。
瞧着自己的親弟弟讓別人諷刺,嚴曉趕緊說:“凌風,我們這裡不需要你,現在你還是走吧?”
謝雲痕與承歡都沒有在意,或者說,是看多了。倘若他們不在這兒打架,就沒有關係。
“我啊,非常喜歡秘密,因此我打算…”壞笑的瞧着嚴朝,“偏要留在這裡。”
瞧承歡並沒有說話,因此凌風覺得他走不走,承歡都不會說什麼。
就在這幾個人鬥狠的時候,謝雲痕與承歡都在宗卷室轉了一圈了。
謝雲痕的樣子很悠閒,好像沒想看冊子,停到了窗邊上,打開窗子,瞧着外面。
“宗卷室的宗卷,根本就沒有什麼用。”
父王一般都不怎麼講話,不過沒錯說的話,都很經典。
還在鬥狠的幾個突然都停了下來,齊聲說道:“爲何?”
“還要我說?”承歡回答着,“看,這裡的擺設都如此乾淨。平時都有人整理,特別這些日子。對方清楚我們要來這裡,那又怎麼會讓我們找到東西?”
謝雲痕摸了摸承歡腦袋,真是自己喜歡的人,自己想的什麼,她都知道也都能明白。
聽見承歡這樣說,三人馬上就明白了,是說吳天雄走時,這麼悠閒。
嚴曉問道,“王爺,現在咋們要怎麼查呢?”
“這衙門裡面我們不能收集,那就在街上收集吧。梧城裡面什麼都不知情,可以看出這個事情,清楚的人根本就沒有幾個,那明天早上我們就到街上去看看。”
謝雲痕沒有說的很明白,凌風覺得很困惑,不清楚七王爺說的事情,是些什麼事情。
莫非七王爺是故意瞞自己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