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承歡的特權

雖然尹府不能跟王府相比,不過看起啦比較華麗,起碼在朝廷上那些大官當中,已經算是最好的了。

昨晚醉金樓的那場大火,在皇宮中的皇上都知道了,更何況是琦太尉。

謝雲痕剛進到大廳就見到琦太尉慌張的樣子,臉色很不好。

“王爺來了。”琦太尉雖然嘴上是這麼客氣,可是卻沒看到有下人奉茶。

現在看來琦太尉是很討厭父王了吧。

“王爺,能跟老夫說說昨晚是怎麼一回事嗎?”琦太尉已經氣到不再稱呼他爲女婿了。

承歡則是在椅子上安靜觀看。

謝雲痕安靜地從自己身上拿出那張紙,叫人拿給琦太尉。

“岳父看看這張紙吧。”

琦太尉對醉金樓那麼清楚,當然曉得紙上是什麼東西,見王爺沒有將這張紙交到刑部,心裡的大石頭總算是放下來了。

不過這也並不能叫他不計較醉金樓的事。

“王爺啊,咱們現在可是在同一條船上的,老夫就直說吧,這醉金樓是老夫的,老鴇是我的手下,是幫我辦事的。”琦太尉收起那張紙。

現在王爺把它交回我,也就是退一步了。

“老夫如果死了,王爺也沒安全到哪裡去。”琦太尉語氣像是在警告,“不過你昨晚那是什麼用意呢?知道醉金樓是我的,還是那樣子做了,老臣那樣對待王爺,王爺卻這般待我,爲什麼?”

琦太尉說出的話,叫謝雲痕板起了臉。

打自自己的父皇駕崩,都沒有人敢用這般語氣與自己說話,謝雲痕按捺住自己的憤怒,只是冷冷地說“琦太尉!”

謝雲痕這樣一開口,琦太尉便收聲了。

琦太尉這時才意識到自己只是一個太尉而已,居然敢用這樣的語氣跟王爺說話,如果得罪了他,那自己的計劃就泡湯了。

承歡還是看不出父王到底是在計劃着什麼。如果兩人弄得不好的話,那麼原本的計劃就要半途而廢了。

“給你看點東西吧。”謝雲痕暗示嚴曉拿出東西。

嚴曉拿出身上的幾分密函,琦太尉在想謝雲痕到底要幹什麼。

“這些東西可是本王好不容易弄來了,如果不是本王,你覺得你是怎麼樣的呢?”謝雲痕冷冷地盯着他。

沒讓琦太尉有說話的機會,謝雲痕開口說:“你真以爲沒人清楚醉金樓的事情嗎?”

“你仔細瞧瞧這裡面有哪封不是在說醉金樓的?”

琦太尉嚇得嘴脣發抖,“沒理由,朝中的人,我都安置好了啊,誰會知道醉金樓的事?”

謝雲痕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朝野中貪官腐敗得這麼厲害。

“爲什麼不可能?在醉金樓死去的那幾個大臣,就是皇上派去密查此事的官員,不然你以爲誰會笨到在這種時候去青樓尋歡。”謝雲痕說着一手拍響了桌子,“如果本王昨晚沒燒了醉金樓,現在皇上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

這樣一聽,原來王爺是在幫自己啊。

琦太尉很是驚訝,“爲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

“琦太尉你在宮中的人手有多少?替本王在皇宮辦事的人多了去,想拿到這幾樣東西,都是輕而易舉的事。”謝雲痕說出自己的籌碼,讓琦太尉無話可說。

這段時間,謝雲痕已經夠給他面子了,也沒有跟他談起自己的實力,現在說出來,琦太尉感到很驚訝。

琦太尉暗暗在心裡想着,王爺雖然年紀不夠大,可還是很有心計的。

謝寶西平時沒什麼大舉動,不過大家都清楚他是笑面虎,表面很和藹,背後還不曉得是怎樣對你的。

如果他們廝殺起來,肯定很轟轟烈烈。

在這種場面混亂的情況下,他還怕沒有機會嗎?

現在見到王爺的真心,琦太尉也只能作罷了,“老夫還要感謝王爺啊,如果不是王爺幫忙,恐怕老夫老命不保了。”琦太尉趕緊向前表示感激。

“我們是一家人嘛,岳父客氣了。”謝雲痕也客氣地迴應了他。

承歡一直在一邊安靜地看着,她當然知道一切並非父王所說的那樣。

一直

在一旁的嚴曉臉上的表情也由疑惑變得理解了,難怪王爺叫他去弄這些密函什麼的。

“奉茶。”琦太尉來到門口,大喊一句。

而後便出現兩個婢女端着茶進來了。

承歡將茶傳到謝雲痕面前,就怕他口渴。

謝雲痕滿意地喝着茶。

他們二人繼續客氣了一番話,後來謝雲痕以承歡的腳傷爲由打道回府了。

承歡在謝雲痕旁邊慢慢走着,忍不住問他:“父王,明天的事情準備得怎麼樣了?”

承歡好長時間不在王府,自然不曉得謝雲痕的計劃了。

“父王已經跟皇上討論過了,那人很快就會現身了。”即使那人不現身,他已經可以猜測是誰了。

但是最簡單的辦法還是將那個人帶入他們埋下當中。等事情辦妥之後,他便帶着承歡到外面旅遊去,不再管朝廷的事了,快樂自在。

嚴曉事先出來將打瞌睡的嚴朝叫醒,坐上馬車,打道回府。

纔回到王府,承歡就說要去看琦雪,聽嚴朝說,她腹中的孩子已經沒有了,不過現在的情況就不知道了。

謝雲痕不解,“幹嘛要看她?”

囚室那邊成天昏暗潮溼,不是人呆的地方。謝雲痕愛乾淨,所以不願意承歡去那些地方,例如妓院或者賭坊啊。

承歡被他這麼一問,也不曉得怎麼說起了。

承歡不知道爲什麼,於是放棄了。

前廳中,承歡吃着王府熟悉的飯菜,欣慰地笑起來。

“嚐嚐這個。”謝雲痕把去掉魚刺的魚肉放到承歡嘴中。

這是承歡的特權。

睡了一整晚,太陽已經曬到屁股了,承歡懶洋洋地下牀,腿間的疼痛已經沒那麼明顯了。

這時門被推開了,謝雲痕輕輕地走進來。

“趕緊打扮一下,你皇伯伯就到了,別讓人家等咱們哦。”謝雲痕幫承歡套上衣裳。

“好啦。”承歡整理了一下自己,頭髮也沒有怎麼盤起來,只是隨意地放在後面。

謝雲痕撫摸着承歡的這頭秀髮,想着自己何時纔可以叫承歡爲他盤起這頂黑髮。

他在腦中自己想象着。應該是很美吧。

朱家兄弟早就等候在馬車旁邊,承歡一出門便見到裝飾很漂亮的馬車。馬兒也是馬中的上等貨,就像謝雲痕的人一樣。

經過之時,承歡還順手撫摸了馬兒的毛髮,竟然覺得很舒服。

“如果你喜歡的話,父王再幫你挑幾匹過來。”謝雲痕牽着承歡上了馬車。

承歡不曉得父王爲何不將這兩匹馬兒直接送自己,而是要另外挑選。

很多大臣早就去到皇宮跟皇上會和了,只有少數皇室中人在城門口等候他們。等到人到齊,他們便朝着朝陽山前進了。

朝陽山絕對是一處好地方,山水好,還有很多稀罕的動物品種,但是這座山由於埋葬着歷代的君王,於是有重兵把守,一般人是進不來的。

陵墓,是皇陵跟墓室組成的,現在他們要去的只是皇陵,不去墓室,墓室纔是君王才睡之處,祭奠只要在皇陵進行就可以了。

雲洛國曆史悠久,所以皇室子孫上上下下好多人,祭奠的時候,很多人會來,只有少數特別分子纔可以例外。

馬車抵達城門,承歡探出頭來,見到好多馬車並列排着。

這些馬車都看上去很華麗,其中有一輛看上去很面熟,原來是慶王的。

因爲慶王的馬車很出衆,自然惹來不少圍觀者,而且他的馬車就排在第四位。

謝雲痕跟承歡的出現,更是引來不少人的注意。

當中很少有承歡是認識的,而且他們長得有些相似,承歡也辨認不出了。

如此大的場面,確實很值得圍觀。

“想必這就是傳說中的承歡郡主吧?”有幾個年老的老者走過來。

謝雲痕一向很少跟人來往,自然只是稍微應付一下人家。

“皇叔公們好啊。”承歡應付自如。

“長得如此落落大方,真是難得啊。”

謝雲痕對於別人對承歡的誇讚一向很

重視,於是他俯身在承歡耳邊說:“這三人,是劉皇叔公,還有八皇叔公,以及七皇叔公。”

不過這幾個人也不是什麼善良之輩,能存活下來的,必定有兩手功夫。

尋常人聚在一起,也許會覺得很溫馨,不過這套在皇室可是不受用的,他們只會互相傷害,明爭暗鬥。

因此這回祭奠的時候,他們要小心的人,遠遠不只是慶王以及琦太尉。

人的慾望並不會因爲他的年齡而減退的。

承歡見到面前那幾個女孩穿着很是華麗,那些人一直看着自己,所以她想不看也難了,她想着,自己有惹到她們嗎?

突然她聽到一句話,“都是因爲她,就是她害了五姐還有太子哥哥。”

承歡這才明白,她們在說謝紫薇跟謝天朝冉。她都快把那件事忘得一乾二淨了。

“想着我們終於有機會替他們找回公道了。”有一個女孩子的聲音響起。

之後她們便開始討論她們的計劃了。

由於在場的人不在少數,所以承歡也沒聽見她們說的話,不過她沒感覺有什麼威脅。

承歡隨意看看,沒想到瞥見一個身影,沒想到幾個月沒見,他長高了不少,這個人就是謝天朝冉。

縱然謝天朝冉失去太子之位,不過他的那些手下,還是很支持他,因此他還是不遜於任何一位皇子。

感覺到承歡在看自己,謝天朝冉看向她微微打了一下招呼。

承歡覺得他看上去已經不同往日那般幼稚了,不曉得他還有沒有機會回到太子之位?

“準備出發。”

突然楊公公尖銳的聲音響起,還擺出他的招牌蘭花指。

“上來吧,歡兒。”謝雲痕提醒着承歡。

等到他們都上了馬車,朱家兄弟倆便駕馭起了馬車。

“待會如果覺得有什麼奇怪之處,就舍掉馬車,知道嗎?”謝雲痕認真地看着承歡。

“爲何?”承歡不解地看着他,計劃不是在皇宮嗎?怎麼會有危險呢?

知道承歡的想法,謝雲痕說:“剛纔在城門那邊,有個太監餵了一包藥粉給馬兒。”

計算一下,時間差不多了。

承歡驚訝地看着謝雲痕,他看到了怎麼沒抓住他呢?到底幕後者是誰啊?

“按照我的話去做就好,等到了皇兄的馬車上,你自然會明白。”謝雲痕按着承歡的小手。

承歡雖然還是不明白。不過依舊點頭答應。

這時,馬兒突然慘叫,兩隻前蹄提了一下便朝着前面衝了。

由於馬兒亂跑亂撞,旁邊的馬車也稍微受到一點影響,很多侍衛趕緊向前穩住那馬兒,防止它傷到別人。

朱家兄弟倆流利地穩住馬兒,所以纔沒有造成什麼悲劇。

“舍掉馬車。”謝雲痕纔講完,承歡就飛離了馬車。

在外駕車的嚴曉嚴朝也跳下馬車了。

之後馬兒便向前衝去,那些武功較高的侍衛拔出自己的佩劍,在馬兒頸上劃了幾劍。

馬兒悶叫了一聲,便倒在地上了,脖子那地方流着血。

好多人都下了馬車,問着發生什麼事了。

“七王爺,你沒事吧?”好多人前來慰問謝雲痕。

“怎麼一回事啊,纔出城門沒多長距離,就發生這樣的事。”

“發生這樣的事情,是不是預示着什麼啊?”

大夥兒議論紛紛。

謝雲痕淡淡地回答:“沒事。”

他迅速地走到承歡旁邊,問說:“歡兒,你怎麼樣?”

承歡微笑地看着他,表示自己沒事。

由於隊伍沒有前進,所以謝寶西也從馬車上下來了,“怎麼了?”

有人上前稟告,“啓稟皇上,七王爺那輛馬車的馬兒發瘋,還好沒有人受傷。”

謝寶西聽到沒有人受傷才放心下來,“那我們繼續走吧。”

最近聽說皇上跟七王爺關係很不和諧,現在七王爺馬車沒了,他們怎麼去朝陽山啊?總不能走路去吧?

這邊離朝陽山還是很遠的。恐怕他們是趕不上祭奠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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