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憑藉家族的勢力與國家分庭抗爭,即使這行潛在的危機,就已經讓人感覺出不真實,甚至足夠引以爲傲。
不過這也就不難解釋國家爲什麼如此不動肝火,甚至暗中秘密進行,似是六大家族間都已經察覺,所以此番試煉都不敢觸碰,其中的顧慮也是過於微妙。
這些秘事本該都是國家大事,但是卻因爲無意間的插入,卻使得段允宸感同身受,甚至深刻的意識到其中的嚴重性,而且身爲段氏子孫,他也有義務保證家族的利益高於一切,絕對不能允許家族受到絲毫危險。
“不知道現在六大世家都保持什麼態度,換句話來說國家要剝削六大世家的總體勢力多少人保持贊同或者反對。”段允宸說道。
“段氏家族以及朱氏家族已經做出迴應,積極配合國家的政策,嚴厲打擊潛在危險,其餘四大世家都態度不明,甚至已經有了謀奪之意。”韓嚴說道。
試煉的推演進行,也是暫時寄託在段思源以及朱赫的手中,其餘四大世家都沒有輕易插足,此刻他們也許都亂了分寸,甚至面臨兩難的抉擇。
當然其中也不排除他們依然想保持家族的底蘊,但是卻沒有任何挑起戰爭的想法,所以才一直沒有妥協,直至導致此刻當下這番局面。
雖然這一切都解釋的通了,但是仍然有一個問題困惑這他,接着段允宸說道。
“那麼讓我扮演段允宸的真實目的是?”
按照韓嚴所述,無論是誰扮演自己的角色,那麼都不會輕易暴露,甚至憑藉段思源的身份在哪裡擺着,大部分的人也不會往那方面去想,但是如此一來自己似乎沒有任何價值,其中定是隱藏着什麼,否則絕對不會平白無故的扮演。
這依然成爲了段允宸最想知道的原因,而且自己的親叔叔也是顯得異常平靜,似乎並沒有將自己的行蹤告訴父親,否則此刻他就不可能悠然自樂的坐在這裡,想着這麼多紊亂的事情。
“起初讓你扮演段允宸是我的意思,但是到了後來現實卻是脫離了軌道,已經違背了我最初的初衷。”韓嚴說道。
試煉的前一天,京都便傳來消息,已經覈實出段允宸的真實身份,他所扮演的角色竟然真的是段允宸,消息一出,頓時使得韓忝衡一頭霧水,甚至有種束手無策的感覺。
直到段思源的出現,才致使韓忝衡將心中的顧慮消除,甚至來龍去脈間竟然都是無意間促成的,竟然沒有任何人特意的安排,造化弄人般令段允宸不知由來的捲入其中。
“都是上天促成的這段荒謬的劇情,我不願逆來順受,如果我不知道此事,我定然不會插入,但是如今我已經知曉,我並不打算裝作一無所知。”段允宸嚴肅的說道
“其實我也已經決定要盡全力將這一頁翻過去,希望你我能夠攜手。”說完,韓嚴將手臂伸了出來,示意段允宸將手搭在自己的手上。
“這樣再好不過了。”段允宸說道。隨之同樣伸出右手,代表着一種互相的信任含義,在手中傳遞開來。
兩道冉冉升起的火種,卻是無意間將一項重擔挑在肩頭,這種先例從古至今可以說僅此一次,甚至竟然發生在現代都市當中。
每個人的命運都如同早已安排妥當一般,按照這人生的劇本所演繹,只是每個人的路不同,所扮演的角色也是有所差異,但是每個人都將重逢於一點,哪一點便是終點,便是結局。
將所有思緒理清,段允宸突然隱約感覺到自己的命運似是根本沒有靠自己的意願所進行,但是爲什麼生出這種想法,段允宸卻是難以說清。
不過就在此時,段允宸體內一直隱忍的能量竟然再次生出萌發的波動,似乎隨時都要踏入另一境界當中,但是如果靜心摸索起來有感覺略爲虛幻,可望而不可即。
“看來以後絕對不能懈怠,無論以後面臨任何困境,都必須擁有相對應的實力才行,否則只能被動處於劣勢。”段允宸低聲自語。
似是察覺段允宸有這不對勁,韓嚴下意識的說道。
“你再那嘀咕什麼?什麼處於劣勢?”
“沒有,沒有嘀咕什麼,我只是再想怎麼樣才能讓段氏家族脫離苦海。”段允宸說道。
“這些其實憑藉你我根本使不上勁,這都是家族掌事人所考慮的問題,我們還是盡好本職工作就行了。”韓嚴說道。
甚至於他所說得一點都不假,甚至如果憑藉段允宸以及韓嚴就像解決此時,那好比就是天方夜譚,根本不現實。
他們所能幫得上的事全部都是一些小事,當然卻不能忽視這些小事的重要性,往往就是這些所謂的小事卻總能扭轉乾坤,將整個局面全部改變。
段允宸自然不是知曉這些,他這麼說也無非是岔開話題,難道讓他說對外跟人說自己擁有常人所沒有的能力,這種行爲只有傻逼纔會做出來。
甚至憑藉如今的科技,一旦這件事散發出去,那麼到時候自己絕對變成衆矢之的,甚至將會成爲全世界眼中的小白鼠,將自己解剖實驗都不一定會發生,所以他的保密工作必須要做到滴水不漏。
“既然是這樣,看來我有必要見見我叔叔一面,有許多事我還是儘量萬聽從他的意見,不能莽斷獨行。”段允宸說道。
甚至對於韓嚴所述,其實段允宸還是存在顧慮,如果光聽他的一面之詞,那絕對沒有任何信服力。
“這樣也好,畢竟段軍長代表的是整個段家的意願,所以我沒有任何異議。”韓嚴說道。
雖然他知道段允宸這樣說無非是對自己所說的話存在質疑而已,但是卻並沒有使之生出不悅的態度,畢竟如果換做自己也會是同樣行事。
“如果你我是對手,也許你會成爲我最大的阻礙。”韓嚴低聲自語。
看着段允宸的背影越來越遠,韓嚴的心中也是顯露出十分沉重,面對如自己一般同齡,他自認不輸於任何人,除卻他以外。